再如此强势的宣传之下，封母的名次蹭蹭蹭的往上爬。
当封母一下跻身进前五十的时候，被封母甩在身后的小鲜肉们的粉丝坐不住了，也开始想办法帮自家的爱豆拉选票。
只可惜，错过了最佳时机，再努力，都只是杯水车薪。
小鲜肉的粉丝见竞争不过，便开始动起了歪心思。
他们像往常一样，先从扒黑料入手。
殊不知，环球鼎盛跟恒盛地产都没扒出杨婉莹的黑料，他们那点三脚猫功夫，能扒出来什么？
扒到最后，竟发现杨女士出道这么多年，所有的片酬大部分都捐给了希望小学。
书法大师田家炳据说就是受了杨婉莹的影响，才建立得田家炳小学。
那是东亚唯一一所不受任何资本操控的私立小学，多少名流挤破头想进去，却没能如愿。
除了捐助之外，杨婉莹还成立了妇女救援基金会，为那些遭遇家庭欺辱的妇女提供庇护场所，现在基金会已经改叫——妇女保护协会。
鲜肉粉丝傻眼了，见没有什么黑料可挖，便开始往杨婉莹身上泼脏水，说她为了出名，花钱找人冒充粉丝。
这回他们倒是成功了。
在这帮人的鼓动下，投票区下面的留言一条比一条恶毒。
——我不相信杨婉莹真有这么多的粉丝，绝对是花钱顾得。
——花不花钱的咱不知道，我就想问杨老太太一句，你现在这么着急复出，是担心自己的粉丝死光了，以后没有人记得你了吗？
——现在的娱乐圈都怎么了，七老八十也能出道？改天我也叫我爷爷出张专辑。
——我替你老公丢人，身为南亚的女人，不在家好好待着，跑出来招摇过市，名气真的那么重要吗？
——这老妇女是谁啊？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跑到咱们年轻人的世界撒野?听一句劝，回去带孙子吧！
——属于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人要往前看，别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
距离海选结束还有八天的时间，封母居然被一群小年轻网暴了，各种不堪入目的评论内容，不知是这个时代变了，还是这些人真的不辨是非。
罗艳荣、宋真真、叶晓、简薇、包括正在上学的茶茶，在姜小米的呼吁之下，纷纷开小号跟黑粉互怼。
罗艳荣作为主力军，店也不管了，专心致志的坐在收银台里头跟人骂街。
上回来买水果的大爷趁着娄杰锋不在，偷偷跑过来跟罗艳荣说他表姐也是杨婉莹的粉丝，能不能帮她下一个微博，她家孩子上国外念书去了不在家。
罗艳荣倒是热心，帮她把微博下载好了之后，又跟对方聊起了偶像被网曝的事，大姐不懂网曝是个啥，罗艳荣解释说：“就是在网上被群小年轻给骂了。”
大姐也是性情中人，桌子一拍：“还有这种事？反了他们了。他们骂杨婉莹什么了？”
罗艳荣就把黑粉的留言翻出来给大姐看，大姐气的血压都升上来了：“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们，说杨婉莹没有粉丝？等着瞧吧。”
……
“老爷，您这是要做什么？”保镖一脸惊悚的盯着封父的造型。
难道是因为没钱做宣传了，所以决定亲自上阵？
封父扯下一根红色布条往脑袋上一勒，像是要出征的战士：“换上衣服，东西拿上，跟我走。”
保镖不敢不从，不光换了衣服，还跟封父一样，都在脑袋上扎了一根红带子。
今早封父散步时发现，他们租的这个小区的老年活动中心，发布了一个通告，要求曾经是杨婉莹的粉丝请到台球室集合。
封父作为杨婉莹‘头号铁杆粉’怎么能不去呢？
除了封父居住的小区，其他社区的老年中心也都接到了类似的通知。
一场时代的战争，拉开了序幕。
最主要的是，这帮从小没有经历过任何困难的年轻人，根本不理解他们父辈为了干成一件事，可以做出怎样的牺牲。
一时间，大街小巷随处可见举着杨婉莹照片的游行队伍，他们年龄层次不齐，但各个都精神奕奕。
当年骑着摩托车，扛着收音机播放歌曲的街溜子，如今坐着轮椅，临时组成了一个轮椅队伍，他们还跟当年一样，捧着收音机，播放当年杨婉莹最炙手可热的歌曲。
早上一波退休粉，晚上一波上班粉，不少网友发图称：我爸妈追星去了，今晚又是我一个人，还好没忘记给我留了一个馒头。
这种大规模的游行引发了记者的关注，得知这些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辈的人，都曾是杨婉莹的粉丝时，记者惊呆了。
也有不少网红过来蹭热度，跟在队伍后头，直播游行。
封母担心这样的行为会给社会造成负担，她让叶晓帮她拍了一段短视频，找人发布在网络上。
视频里的封母还跟当年一样，端庄优雅、一颦一笑皆是动人心魄，虽然容貌无法跟年轻时候相比，但是那股子熟悉的气质，却叫观众跟粉丝见识到了，什么叫‘岁月不败美人’。
视频末尾，封母温和的嘱咐粉丝，天热要记得避暑，多喝凉茶，注意保重身体。
视频播出后，当天晚上粉丝就消停了。
有位年轻人在网上留言：“自从我爷爷奶奶去世后，多少年没见我爸这么听话了，感谢杨女士。”
网络上泼脏水的那帮人见起不到什么作用，精改去电视台的官方微博下面留言，说如果让杨婉莹上台演出，他们就卸载他们App，。
电视台的压力也很大，他们的收视率一年比一年低，就是这群年轻的网友提出用海选方式选择自己喜欢的明星，前期效果很不错，后台新增了不少新用户。
眼瞅着就要起死回生了，却又出了这种事。
台长台长连夜招开会议，商讨如何应对。
经过多方权衡，台里领导忍痛做出了一个决定——将杨婉莹踢出候选人名单。
然后对外解释说是工作人员操作失误，才会把杨婉莹的名字加进投票区，并且发了一封道歉信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