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司马弛不知道说什么。
“这什么这？圣贤书你们读到狗肚子几去了？我告诉你，就算那日你家儿子调戏的不是走夫人，是别人的妻子，那么他我也会抓，因为人家的妻子也是宝。”
“陈大人。”
司马弛脸色不悦，旁边一直站在身后的城绮烟轻轻拉了拉陈昭的衣服，示意他注意些。
陈昭点头，将茶递过来给司马弛道：“司马大人，尝尝我们这文朝的茶叶，味道不错。真是十分的失礼啊，忘了招待司马大人。”
“无妨。”司马弛接过茶，喝了几口后道：“茶不错。”
“当然是好茶，我这可是上等得茶叶。”陈昭说这些话时，面不改色心不跳。
其实陈昭拿来的就是厨房里普通的茶叶，谁让这个老头得傻儿子敢拦住他的人。
司马弛并不知道，反而因为陈昭说这是上好的茶叶后有拿起来喝了几口道：“果然是好茶，敢问这茶叫什么名字。”
“这个茶是西湖龙井，与碧螺春都是好茶。”陈昭继续道。
司马弛是个文人，南梁一般是不喝茶的，他们喝汤，因为茶叶实在是太贵了，所以就算平日里想要喝一口，也是十分的难得。
在南梁喝茶，是文人自己认为很高雅的事情，司马弛自然也是这样得认为。
因为如果她个其他的人不一养的话，那绝对是非常可耻的一件事情了，不仅如此，还会被人看成时异类，杯排挤。
所以陈昭拿来“西湖龙井”后他觉得自己是受到了高待遇，心里也有些满意。
陈昭拿起杯子道：“司马大人手里的杯子摸起来是不是手感十分的好，这个杯子是我让人用暖玉打造出来的，特地拿来招待司马大人得光临。”
司马弛心里乐，但是他也是十分的清醒，刚才看杯子得时候才发现原来着屋子里还有一位美若天仙得女子。
但这女子似乎已经是人妇那种样子，一言一行中都透出一种十分妩媚的感觉，但又不是那种浪荡之人。
难不成自己家的轩儿就是因为她犯了事？这女子到底是谁，是他的夫人，但是又不怎么说话，自己一个老头子也不好问。
陈昭看到司马弛的眼睛在打量着城绮烟，朝门外咳嗽两声但：“咳咳，今日天冷，夫人你去温些热汤过来，想来司马大人也有些冷。”
“是，妾身这就去。”程绮烟安静的离开，司马大人盯着远去的身影半天后，才觉得自己这样盯着一个女子看人家，十分的不妥后急忙转过头道：“这……难道是陈大人的夫人？”
“正是，她时本官之前做生意时的糟糠之妻，患难与共。”陈昭对他说道。
“原来如此，不过她一点也没有商人的气息，倒是别有气质。”司马弛夸赞道：“听说陈大人也是？”
“是什么？经商吗，我就是个商人，做些小生意罢了。”
“做生意，还是劝陈大人多读书的好，书中自有……”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陈昭把他的那句话补充完整后说道：“本官头疼，看的少。”
司马弛本来因为程绮烟，话多了些，没想到陈昭说自己不看这些书的，可是那女子看起来很是有气质。
司马弛道：“不知道陈大人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不许人间见白头”的人，此人的作品在我们南梁那可是流传吟唱，这次来就是要见见这个人。
此人一定是书生气，如果是个商人，我估计也写不出来，他的境界可是陈大人和我都赶不上的。
陈昭翻了翻白眼，自己就是那个不许人间见白头的人，自己哪里满身铜臭。
他真的想把这个司马弛的衣领揪起来问问，可以不要这么看不起自力更生的商人。
奸商有，可是也有那种相反的商人，怎么被他一说，都是文人有多好多好。
想必这个老头绝对没有被这群读书人欺负过。
没听过一句话叫“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不过他并不想去跟着他争辩什么。
司马弛道：“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
陈昭念完道：“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
司马弛摇摇头：“被陈大人读了后，总感觉多了市侩气，不过老夫说话不虚假，还望陈大人见谅。”
“不敢，我更不虚伪，我也有一首，……红藕香残……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陈昭还没读完，司马弛似乎很气愤道：“陈大人，这是我们南梁流传的，是那个不许人间见白头的书生做的，你这是夺取别人的文章。”
“夺取？怎么会。”
“怎么不会，这首诗在那装订的诗集里就有。”
“是啊，原本还是我的夫人一手抄写的，因为我就是那个不许人间见白头的人，哦，是书生。”
司马弛把他从头看到下后又不信的道：“果真？陈大人不是个做生意的。”
做生意的就不能有文化，这什么逻辑，南梁人都是这样？
陈昭继续道：“我确实是，若是不信可以问其他人。”
“不必。”司马弛摇头。
“这么说司马大人信了？”
“不是。”
“为何？”
“这几日，是文朝会，那么到时必然不会少了文争武斗，到时陈大人在证明也不迟。”
顿了顿，司马弛道：“不过陈大人放心，你冒充不许人间见白头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你们文皇，所以不用担心。”
“是吗，不过没事，因为我本来就是真的，那只是小号而已，所以司马大人不必惊慌。”
司马弛面露不悦道：“那我的不孝之子，陈大人给老夫几分薄面可以否？”
“这个，我需要想想，天冷，不如我送司马大人回去。”
司马弛看他不愿意，便道：“那就明日，不过是他对这个夫人做围截之事？”
这个夫人？这个司马弛真是会用词语，陈昭不动声色的转头看了眼和自己一起送客的程绮烟。
她此刻嘴角带着笑意，送那个司马大人出去，并没有其他的过多表情。
这次算是躲过了一天了。
陈昭道：“回去吧。”
“好。”
程绮烟顺从的任由他拉着，走到中院忽然道：“去看看安和郡主吧，毕竟她是你的夫人。”
陈昭道：“不是，只是在余杭府和姑苏府时，我们……”
“好了，快去看看她们。”说完便扶着身子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