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铜钟指向两点五十分,小青踩着细高跟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香奈儿五号的尾调还未散尽。小绿副总裁斜倚在真皮沙发上,指尖转着钢笔,眼神似笑非笑:“青姐,您这一去就是小半天,从上午十点到快下午三点,李总可真‘器重’您。”
小青指尖顿了顿,将铂金包轻轻搁在办公桌上。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脸上投下细碎光影,腰肢下意识挺直,却在落座时因酸胀闷哼一声:“说什么胡话?集团高层调动方案还没敲定。”她按住微微发疼的小腹,粉色衬衫下的珍珠纽扣随着呼吸起伏。
小绿起身凑到办公桌前,薄荷糖的凉意混着探究的目光:“真的只是谈工作?”她突然压低声音,“听说市场部新来的实习生在茶水间哭了一上午,说是亲眼看见李总办公室的......”
“小绿!”小青猛地抬头,发梢扫过脸颊,“不想干了?”可耳尖的绯红还是出卖了她,二十年来,她早已习惯在明枪暗箭中周旋,却仍会因这些捕风捉影的传言心跳漏拍。
小绿吐了吐舌头,倚着桌沿晃悠双腿:“开个玩笑嘛。不过青姐,您脸色确实不好。”她突然凑近,“该不会是......”尾音拖得绵长,眼神暧昧地瞥向小青的小腹。
“别瞎猜。”小青揉着肚子,从抽屉里摸出暖宫贴,“老毛病了。对了,李总打算从部门经理里提拔个副总,你去放个消息。”她抽出人事档案,钢笔尖重重戳在市场部和财务部那两栏,“重点盯着陈总监和赵经理的动向。”
小绿接过文件,突然狡黠一笑:“青姐这是要借机清君侧?还是想给李总夫人小丽找点事做?”见小青脸色微变,她赶忙举手投降:“我错了!不过青姐,您就不怕这消息放出去,竞争董事长秘书的那帮人又要闹翻天?”
“闹得越凶越好。”小青靠在椅背上,目光扫过窗外林立的写字楼,“李总需要这把火转移董事会的注意力。你去安排,让hR明天就发内部公告,把副总待遇说得再诱人些——年薪翻倍,配专属秘书。”
小绿眼睛发亮:“明白!我这就去办。”她转身要走,又突然回头,“青姐,真不用叫医生?我听说暖宫贴......”
“不用。”小青揉着太阳穴打断她,“你先去忙。”办公室重新陷入寂静,她望着玻璃幕墙倒影里自己泛红的脸颊,想起李浩然临走前在她耳边说的“晚上给你揉肚子”,心跳突然漏了半拍。
窗外,暮色渐浓,cbd的霓虹次第亮起。小青打开电脑,调出集团财务报表,却在输入密码时愣了神——密码是她和李浩然的初遇日期。二十年光阴,他们从港大的青葱岁月走到执掌百亿集团,无数个这样的午后,她都在处理他留下的“烂摊子”,又在深夜的私人会所里,听他说“等一切安定就公开”。
内线电话突然响起,是佳丽秘书温柔的声音:“青总,李总让我送云南白药过来......”小青摸了摸后腰,轻笑出声:“告诉他,留着晚上用。”
挂断电话,她望向窗外璀璨的夜景,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在这场权力与情感的博弈中,她早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李氏集团的总裁,还是李浩然后半生的赌注。
下午四点的阳光斜斜切进董事长办公室,在意大利手工地毯上投下金边。小丽踩着十厘米的珍珠白高跟鞋推门而入,白色包臀裙将她微丰的臀线勾勒得恰到好处,锁骨处的钻石项链随着步伐轻晃,折射出冷冽的光。
“老公!”她将铂金包甩在真皮沙发上,发梢扫过摆满并购案资料的办公桌,“人事又要大动?我每天管总部日常事务累得要死,现在还要接手十几家分公司?”她伸手扯开领口的珍珠纽扣,露出雪白的肌肤,眼角眉梢尽是委屈。
李浩然摘下金丝眼镜,绕过办公桌将她搂进怀里。指尖抚过她后颈的蝴蝶骨,声音带着哄人的笑意:“宝贝,我这是为你好。”他在她耳垂上轻啄,“小青的职权看似比你高,可真正握着命脉的财务部和业务部在谁手里?”
小丽娇嗔地捶他胸口,指甲上的红宝石美甲划过他定制西装的暗纹:“就你会算计!明知道她是你的......”话未说完,李浩然已用吻封住她的唇。办公室里只剩呼吸交缠的声响,直到小丽气喘吁吁地推开他,脸颊绯红:“正经事还没说完呢!”
“听我说。”李浩然将她按在办公椅上,掌心贴着她纤细的腰肢,“小青有魄力,但太冒进。让你们互相制衡,既能激发她的潜力,又能避免权力失控。”他拿起平板电脑调出人事架构图,指尖划过小青的名字,“等她真正能独当一面,咱俩就去摩纳哥看F1,把公司交给她。”
小丽歪头打量着丈夫,红唇勾起一抹冷笑:“说得好听,不过是舍不得让她坐大罢了。”她突然起身,将李浩然抵在书柜上,“别忘了,我才是名正言顺的李太太。”钻石项链垂落在他领口,“这些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不是因为心软。”
李浩然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却反手将她抱上办公桌:“吃醋了?”他咬住她的耳垂,“二十年前在港大,是谁哭着求我别离开?现在倒学会威胁人了?”话音未落,窗外突然炸响闷雷,暴雨倾盆而下,将两人的身影模糊在雨幕中。
“哼,算你还有良心。”小丽推开他,整理着凌乱的发丝,“不过话说回来,这次提拔副总,你看好谁?财务部的赵主管最近总往小青办公室跑......”
“陈副总监和赵主管都在考察范围。”李浩然倒了两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中摇晃,“但我更想培养个心腹。”他将酒杯递给小丽,指尖擦过她的手背,“佳丽秘书跟着我三年,知根知底。”
小丽挑眉:“你是说让小青的人来制衡小青?”她突然笑出声,“不愧是我老公,这招借刀杀人用得漂亮。”她轻抿一口酒,“不过佳丽真有这本事?她不过是个秘书。”
“能力可以培养,忠心却千金难换。”李浩然搂住她的肩膀,望向窗外的暴雨,“等这次调动完成,另一个公司就该上市了。到时候......”他低头吻住她的发顶,“我们去马尔代夫补度蜜月,把董事会那帮老家伙晾在会议室。”
小丽倚在他怀里,望着落地窗外的雨帘。二十年的婚姻,早已让她明白,在这充满算计的权力游戏里,她和李浩然既是夫妻,更是盟友。而小青,不过是这场棋局里最锋利的棋子——既是威胁,也是助力。
“那就按你说的办。”她转身吻住李浩然,红唇在他唇上辗转,“不过下次再有这种事,记得提前和我说。毕竟......”她咬着他的耳垂轻笑,“我才是李氏集团的女主人。”
雨声渐歇,夕阳穿透云层,在狼藉的办公桌上洒下暖光。两个身影在光影中纠缠,权力与欲望的游戏,仍在继续。
窗外的晚霞将玻璃幕墙染成蜜糖色,小丽对着梳妆镜补口红,珊瑚色的唇釉在灯光下泛着珍珠光泽。她转身时,白色包臀裙的鱼尾摆扫过李浩然的小腿:“那我先回办公室处理收尾工作?”
李浩然将钢笔搁在文件上,起身搂住她的腰:“等等。”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还有件事——给你配个副总经理,消息放得越开越好。”他指尖划过她锁骨处的钻石项链,“就说人选由你亲自决定。”
小丽睫毛轻颤,转身勾住他的领带:“想借我的手制衡小青?”她红唇勾起一抹了然的笑,“你就不怕我培养自己的势力?”
“我的李太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李浩然低头咬住她的下唇,“整个财务部和业务部都在你手里,还怕斗不过一个空降的副总?”他松开手时,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她腰间的旧疤——那是创业初期她为护账本被抢劫犯划伤留下的。
小丽轻哼一声,挣脱他的怀抱:“知道了,戏肯定给你唱足。”她拿起手包,在他唇上飞快一吻,“晚上记得回家,儿子说要你辅导作业。”
办公室的门合上后,李浩然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指尖无意识敲击着桌面。二十年来,他早已习惯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就像在董事会的博弈中游走于各方势力。
另一边,小青裹着真丝睡袍蜷在飘窗上。浴室蒸腾的热气还未散尽,镜面上的水雾勾勒出她朦胧的倒影。她揉着酸胀的小腹,想起白天在李浩然办公室被按在文件柜上的场景,耳尖瞬间烧红。
“喂?”电话接通时,李浩然的声音带着笑意,“我们青总这是又哪儿不舒服了?”
“明知故问!”小青把脸埋进抱枕,声音闷 着说,“还不是某人早上......”她突然顿住,指尖划过锁骨处的红痕,“现在肚子疼得厉害,都怪你。”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轻笑,夹杂着翻文件的窸窣声:“知道错了。等会儿带云南白药和红糖姜茶过去?”
“谁要你过来!”小青嘴硬地挂断电话,却又立刻点开手机相册。屏幕亮起的瞬间,香港半岛酒店的旧照映入眼帘——照片里穿着学士服的少女依偎在少年肩头,身后的维多利亚港灯火璀璨。
与此同时,小丽坐在办公室里,指尖在员工名单上滑动。当佳丽秘书的名字划过屏幕时,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内线电话突然响起,是小绿副总裁的声音:“丽姐,副总招聘的消息已经传开了,财务部的赵主管和市场部的陈副总监都坐不住了......”
“密切盯着。”小丽转动着钢笔,“尤其是小青那边的动静。”她望向窗外的霓虹,二十年前那个在创业公司熬夜加班的女孩,如今早已蜕变成野心勃勃的总裁。而这场权力游戏,远未到终局。
夜幕彻底降临,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李浩然拎着保温袋站在小青公寓楼下,望着七楼亮着的暖黄色灯光,想起小丽出门前说的“别太晚”。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儿子发来的消息:“爸,你什么时候回来教我做数学题?”
他叹了口气,将手机塞回口袋,踩着满地霓虹走向电梯。三个身影,三段人生,在权力与情感的漩涡中,继续编织着属于他们的剧本。
当李浩然推开公寓门时,暖黄的灯光裹挟着玫瑰香薰扑面而来。玄关处随意散落着一双淡紫色拖鞋,与他记忆里那个永远端庄的总裁形象截然不同。他将保温袋放在茶几上,循着浴室传来的水声走去。
“还在闹脾气?”李浩然倚在门框上,看着雾气氤氲中若隐若现的身影。小青裹着白色浴巾从蒸汽中走出,发梢滴落的水珠顺着天鹅颈滑进锁骨,修长的双腿在氤氲水汽中泛着珍珠光泽。
她故意别过脸不去看他,水珠顺着浴巾边缘滴落在地毯上:“不是说不用你来?”尾音带着撒娇的颤音,却在瞥见他手中的保温袋时,眼尾不自觉地弯起。
李浩然走近两步,温热的掌心贴上她微凉的腰肢:“看看我带了什么?老火靓汤,还有你最爱的虾饺。”他低头轻啄她泛红的耳垂,“饿坏我的宝贝可怎么办?”
“谁是你宝贝!”小青猛地转身,浴巾却在动作间松开一角。雪白的肌肤在暖光下泛起淡淡的粉色,她慌忙抓住浴巾,却被李浩然扣住手腕抵在墙上。两人呼吸交缠,空气中的温度陡然升高。
“还嘴硬?”李浩然的拇指摩挲着她手腕内侧的脉搏,声音低沉而沙哑,“中午在办公室就没喂饱你?”他的目光掠过她锁骨处未消的红痕,想起白日里她蜷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小青突然踮起脚尖,咬住他的下唇:“坏浩然,就会欺负人!”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浴巾彻底滑落,“我现在......”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恨不得吃了你。”
李浩然呼吸一滞,抱起她走向卧室。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床铺上,将纠缠的身影镀上一层银边。床头的闹钟指向八点十七分,窗外的城市华灯初上,而这间公寓里,二十年的爱意与欲望正肆意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小青枕在他胸口,指尖无意识地画着圈:“浩然,我们......”她突然顿住,睫毛在眼下投下细小的阴影,“真的能等到公开的那天吗?”
李浩然收紧手臂,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快了。”他想起下午与小丽的对话,想起董事会即将到来的风暴,“等这次高层调动完成,公司上市成功......”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湿润,“我会牵着你的手,站在所有人面前。”
小青轻笑出声,声音带着鼻音:“二十年前你在图书馆说要娶我,现在儿子都上初中了。”她突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月光照亮她眼底跳动的火苗,“不过没关系,在那之前......”她俯身咬住他的喉结,“你都是我的。”
楼下传来汽车鸣笛声,惊飞了窗边的夜鸟。李浩然望着头顶的月光,感受着怀中温热的身躯,突然觉得,哪怕这权力的游戏永无止境,只要有她在身边,一切都值得。
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毯上洒下斑驳碎影,李浩然伸手拂开小青汗湿的发丝,指尖掠过她泛红的脸颊:“吃饱了没?”他的声音还带着情欲未散的沙哑,嘴角噙着餍足的笑。
小青蜷在他怀里,白玉似的手臂搭在他胸膛,指甲无意识地画着圈:“才没有呢。”她突然撑起身子,湿漉漉的眼睛亮得惊人,发丝凌乱地散在肩头,“我想吃夜宵,现在就去吃烧烤!”
“大半夜的......”李浩然刚要开口,就被小青用手指堵住嘴唇。她跪坐在床上,浴巾不知何时滑落,月光为她雪白的肌肤镀上一层柔光,“不行!你都欺负我一整天了,连顿烧烤都不答应?”尾音带着撒娇的颤音,像根羽毛轻轻挠在他心上。
看着她鼓成包子的脸颊,李浩然忍不住笑出声。二十年前那个在港大校门口为一串鱼蛋雀跃的女孩,和眼前执掌集团的女强人重叠在一起。他坐起身,扯过一旁的衬衫随意套上:“好好好,我的小祖宗说什么就是什么。”
半小时后,两人出现在街角的大排档。小青穿着李浩然宽大的卫衣,扎着随意的丸子头,脚上趿着拖鞋,完全没了平日职场精英的模样。她熟稔地在塑料板凳上坐下,冲老板喊道:“王叔,老规矩!再加十串牛油、五串烤茄子!”
李浩然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突然想起创业初期最艰难的日子。那时他们挤在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每天靠泡面度日,偶尔发了工资,就会来这家烧烤摊庆祝。“还是原来的味道。”小青接过老板递来的烤鸡翅,咬下一大口,油渍沾在嘴角。
李浩然伸手替她擦掉,指尖残留的温度让小青脸颊发烫。她突然凑近,将啃了一半的鸡翅递到他嘴边:“尝尝?”路灯昏黄的光晕下,她眼中映着跳跃的炭火,比二十年前更动人。
“小心烫。”李浩然咬下一口,孜然的香气混着肉汁在舌尖散开。隔壁桌几个年轻人喝着啤酒划拳,电视里播放着球赛,老板娘的孩子在摊位间追逐打闹,烟火气扑面而来。这与他平日出入的高级会所截然不同,却让他莫名安心。
“浩然,你说......”小青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轻了许多,“如果当初没创业,我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她盯着手中的烤串,火星在夜色中明灭,“说不定就留在香港,开个小书店,每天晒晒太阳、看看书。”
李浩然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二十年前的记忆翻涌而上。那时他们总说要一起环游世界,要在塞纳河畔看日落,要在富士山下看樱花。“现在也不晚。”他握住她的手,“等公司稳定下来,我们就去做所有想做的事。”
小青笑着靠在他肩头,烤串的香气混着夜风拂过。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却丝毫没有打破这份宁静。在这一方小小的烧烤摊,他们不再是集团的董事长和总裁,只是一对平凡的恋人,享受着专属于他们的午夜时光。
“老板,再来两瓶啤酒!”小青突然喊道,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今晚不醉不归!”李浩然看着她像个孩子般雀跃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也许在权力的世界里,他们需要步步为营,但此刻,他只想陪她醉倒在这人间烟火里。
凌晨的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小青家的木地板上切割出银色条纹。李浩然抱着软玉温香的小青往卧室走去,她靠在他肩头,发间还残留着烧烤的烟火气。“也不知是不是年龄大了,总容易饿。”小青嘟囔着,手指无意识揪着他衬衫纽扣,“明明刚吃完,肚子又叫了。”
“那就多喂你几次。”李浩然低头吻她发顶,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将人轻轻放在床上,替她掖好被角时,指尖擦过她泛红的眼角——二十年了,她撒娇时睫毛颤动的弧度,依旧和初见那天别无二致。床头闹钟显示凌晨一点,城市在月光下沉睡,他们相拥的呼吸渐渐重合。
与此同时,公司员工宿舍的灯光在深夜里格外显眼。小瓶、小轻、小媛和小貌挤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刚泡好的速溶咖啡。作为李浩然的生活秘书,小瓶压低声音:“今天财务部赵经理特意来问我,集团提拔副总的事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小轻晃着手机,屏幕上是hR部门刚发的内部公告,“年薪翻倍,还能分管十几家分公司,这可比当董事长秘书风光多了!”她突然凑近,眼神带着八卦,“听说小丽总经理会亲自参与选拔,你们说,她会不会安插自己人?”
“那还用说?”小媛咬着吸管冷笑,“上次董事会投票,小青总裁和小丽在股权分配上吵得面红耳赤。这次提拔,说不定就是两人斗法的新战场。”她压低声音,“我听说市场部陈总监最近天天往小青办公室跑,该不会......”
“嘘!”小貌突然捂住她的嘴,警惕地望向门外,“隔墙有耳!不过话说回来,”她目光扫过众人,“你们就没想过试试?要是能抓住这个机会......”
房间突然陷入沉默。小瓶捏着咖啡杯的手紧了紧,作为跟在李浩然身边三年的秘书,她太清楚这个职位意味着什么——权力、资源,还有能与集团核心圈层对话的资格。但她也知道,看似开放的选拔背后,藏着怎样的暗流。
“别做梦了。”小轻突然打破寂静,往嘴里塞了块饼干,“没背景、没业绩,咱们拿什么和部门经理竞争?不过是陪跑罢了。”她的声音带着自嘲,“倒是听说佳丽秘书也准备参选,她可是小青总裁的心腹......”
“佳丽参选?”小媛眼睛一亮,“那这场戏可就精彩了。说不定是小青故意放她出来,搅乱小丽的布局!”她突然压低声音,“你们说,会不会是李总在背后......”
“打住!”小瓶猛地站起身,咖啡溅在牛仔裤上,“这些话以后谁也不许再说。”她望着窗外的夜色,想起白天李浩然签署文件时若有所思的神情,突然意识到,这场关于副总的争夺战,早已不是简单的职位晋升——它更像一场精心设计的棋局,而她们,不过是棋盘外的看客。
宿舍的灯光熄灭时,走廊里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四个女孩躺在床上,听着彼此起伏的呼吸,各自怀揣着秘密与期待。窗外,月光依旧温柔,却照不亮集团大楼深处,那些正在发酵的权力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