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烟端坐在宽敞的办公桌前,她的身姿优雅而专注。
手中紧握着一支精致的画笔,仿佛那是她与艺术世界沟通的桥梁。
随着她的笔触在洁白的画纸上舞动,昨晚那名女子的面容逐渐清晰地浮现出来。
张灵烟的绘画技巧娴熟且精湛,每一笔都恰到好处地捕捉到了女子的神韵和特征。
不一会儿,一幅栩栩如生的素描画像便跃然纸上。
突然间,一声清脆的口哨声打破了书房内的宁静。
这声口哨犹如一道命令,迅速地在空气中传播开来。
几乎是瞬间,一名身着黑色劲装的暗卫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书房内。
他的动作轻盈而敏捷,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张灵烟缓缓站起身来,她的步伐稳健而自信。
她走到暗卫面前,将手中的画像递给他,眼神坚定地说道:“拿下去,让人彻查这个女子的身份和背景。”
暗卫接过画像,仔细端详了一番。他的目光锐利如鹰,似乎能够透过画像洞察到女子的一切。
确认无误后,暗卫没有多说一句话,他迅速转身,如同来时一样悄然离去,消失在书房的阴影之中。
张灵烟看着暗卫离去的方向,心中暗自思忖:“既然你们如此不小心地露出了尾巴,那就休怪我像猎狗一样,死死咬住你们不放了。”
一个巷子内,张麒麟和黑墨镜相视而立。
张麒麟看着眼前的人就气的牙痒痒的。
黑墨镜贱兮兮的看着张麒麟。“好久不见,哑巴张。”
幽深的巷子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墙壁上的青苔在光线下散发着诡异的色泽。
张麒麟与黑墨镜面对面站着,气氛紧张得一触即发。
随着一声低沉的怒吼,张麒麟率先出手,他身形如鬼魅般迅速,一脚踢向黑墨镜。
黑墨镜侧身闪过,同时挥出一拳,直击张麒麟胸口。
张麒麟灵活地向后一跃,躲开攻击,接着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成爪,抓向黑墨镜咽喉。
黑墨镜头一偏,抓住张麒麟的手臂,用力一甩。
张麒麟在空中一个翻转,稳稳落地。
两人你来我往,拳脚相交之声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
张麒麟瞅准时机,一个扫堂腿,黑墨镜纵身跳起,居高临下朝张麒麟劈下。
张麒麟就地一滚,避开锋芒,旋即从地上弹起,膝盖狠狠顶向黑墨镜腹部。
黑墨镜吃痛,身体微微一弯,张麒麟紧接着一个肘击打在他脸上。
黑墨镜抹了抹嘴角的血,眼神变得更加凶狠。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寒光闪烁。
张麒麟也不畏惧,从后背抽出古刀。
匕首与古刀激烈碰撞,火星四溅。
突然,黑墨镜虚晃一刀,然后快速绕到张麒麟身后,匕首刺向他后背。
张麒麟感觉不妙,侧身一闪,古刀反手一挥,打在黑墨镜手臂上,匕首掉落。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步伐。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停下动作,各自转身,消失在巷子尽头的黑暗中。
回到府邸后,张灵烟早已进入了梦乡。张麒麟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生怕吵醒她。
他先是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体,待身上的凉气散尽后,才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轻轻地躺了进去。
睡梦中的张灵烟似乎感受到了一丝温暖,那是一团如炉火般的热源正缓缓靠近她。
她不由自主地向那热源靠了过去,仿佛那是她在寒夜中的避风港。
张麒麟看着怀中的人儿如此依赖自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柔情。
他将张灵烟往怀里紧了紧,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感受着她的呼吸和心跳。
然后,他闭上双眼,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而在另一个院子里,黑墨镜正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那张原本俊朗的帅脸,此刻也因为这些伤痕而破了相。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伤口上,嘴里还嘟囔着:“呵,这哑巴张下手还真是狠呐,上一次不就是卖了他一次嘛,至于这么记仇吗?”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
张灵烟悠悠转醒,她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光线,然后目光落在了躺在身边的男人身上。
张麒麟的睡颜安静而祥和,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似乎随时都会醒来。
张灵烟的手指不自觉地在他的脸上轻轻描绘,感受着他肌肤的温度和触感。
就在这时,张麒麟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他的目光与张灵烟交汇,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仿佛有一丝电流在两人之间传递。
张灵烟轻声说道:“醒了。”
张麒麟应了一声:“嗯。”
张灵烟接着说:“那就起吧。”说完,她示意张麒麟把紧紧搂着她腰的手松开。
张麒麟缓缓地松开了放在她腰上的手,仿佛那一瞬间,时间都凝固了。
张灵烟和张麒麟几乎是同时走进了衣帽间,他们的脚步轻盈而默契,仿佛这个小小的空间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当张麒麟开始换衣服时,张灵烟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他的身上。
她惊讶地发现,他的身上竟然有不少青紫的痕迹。
“昨天和人动手了?”张灵烟淡淡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张麒麟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若无其事地回答道:“嗯,碰到一个天天戴个眼镜的家伙,正好报了上次他出卖我的仇。”
张灵烟微微皱起眉头,“嗯,不听话就打。说服不了,那就打服。不过,你也别太逞强了,受伤了还是要及时处理的。”
说着,张灵烟转身走向衣柜,从里面拿出一盒药膏,“来,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黑墨镜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谁他娘的在背后蛐蛐我。”
说完继续晨练。
很久没有多锻炼的张灵烟今天不由得开始锻炼起来。
围着四合院跑了不知多少圈,直到额头冒出细汗,才停下。然后又扎了一个小时的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