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人这一辈子一共就三斤二两半,早早用完早早算。
哈哈哈,李哥,你还留着点吧!”
“去你的吧!你才是得留着点吧!”
何雨柱和李怀德没嬉笑几句,阿may就已经交代完返回了。
“哥哥,都交代好了,咱们去吃饭吧。”
“走!”
何雨柱三人还是去了昨晚去过的海鲜大排档,昨晚吃着不错,当然了主要是离得近。
三个人点了一大桌的海鲜,三个人都很累,所以胃口一个比一个好,一大桌子的海鲜很快就被吃了精光。
同样三个人都没有心思闲逛,吃完饭都急着回酒店休息。
今晚,何雨柱也不准备再去折腾阿may了,虽然天不会被耕坏,但无奈牛太强壮,你说怎么办。
不过就算如此,阿may还是拖着疲躯,费了半天的口舌之力,才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又是一场一边倒的战斗之后,阿may从身心,由外而内的彻底臣服了。
想起昨天自己的打算,何雨柱点上一根事后烟,站在窗户边注视着远方。
突然,何雨柱一拍脑袋,这才想起了,自己还真是骑着驴找驴,行不行问问阿may不就好了吗?
阿may之前可是混过江湖的,她不是地头蛇谁是,这些事她肯定有眉目。
“阿may,问你点点事,你看看知不知道?”
阿may懒散的抬起头,“哥哥,你有什么事就问吧。只要别继续折腾我了就好。”
何雨柱坐回床上摆弄着阿may的柔夷,“好了,好了,不折腾你了还不行吗?
我有正事跟你说。”
阿may靠着床头坐起身来,“哥哥,什么事?你说。”
“是这样的阿may,香港的身份户口你有门路吗?
我派人来香港,如果走正规途径的话,根本就没办法留在香港很长时间。
所以,这些人就只能走海路来香港,那么这些人就需要有合法的身份,不然的话太不方便了。
再就是,我想买一些西贡的土地,要靠近渔港码头的。
这个事倒是不急,要是没有门路的话也没事,先把酒店开起来。
这些事从长计议也行。”
阿may略一沉思便回答道:“哥哥,身份的事完全没问题,我就是从九龙城寨出来的,随便找一个村老花点钱就能办。
西贡那边我就真不熟了,不过那边很穷,都是小渔村。
想来买些土地也应该不会是件难事,我等着去打听打听。”
何雨柱搂紧了阿may,对着阿may的脸就亲了一口。
“阿may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走吧,带你去吃大餐!”
眼下的两个难题都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何雨柱的心情大好,如果不是阿may真的不行,那么迎接她的肯定是一场大战。
但无奈,地真的是不能再耕了,再耕就真坏掉了。
既然不能耕地了,那就去享受美食吧!
那可是两头的吉品鲍啊!
这玩意儿放到后世你想都不要想,这三个吉品鲍还是有人预定了,但临时有事不能来了,何雨柱才能吃的上。
不然也得提前7天预定才能吃到。
今天有时间去逛逛,买一些干鲍回四九城自己做,成品有些太贵了,何雨柱的这点钱还真买不了几个。
阿may也从来没吃过这么贵的干鲍,虽然身体很疲惫但还是强撑着起了床。
中午,何雨柱三人来到了昨天中午的那家餐厅。
李怀德看着手中的菜单,很是心虚的合上不再去看。
“柱子,我的天呐!怎么这么贵啊?要是不好吃怎么办?
还是你来点吧,我不行!
我混到现在,一年的工资也就能来这吃顿饭,这这还真是......”
李怀德沉默了,但一边还有服务员在,何雨柱也没法劝说。
“阿may,你看看你想吃什么?”
阿may虽然比李怀德强上一些,但平日里的生活也很是拮据,也就是跟着何雨柱才能来到这里吃饭,所以阿may也只是摇了摇头,就把菜单推回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只能自己拿起菜单看了起来,李怀德和阿may两个人心有顾虑。
但是何雨柱则完全没有对钱的顾虑,大大咧咧的就开始点菜。
“前菜就点白灼竹节虾,主菜我定的两头鲍,鲍鱼配鹅掌和花胶就行。
再来一份烧鹅,烧腊,要一个狮头鹅的鹅头,龙虾就不来了,东星斑来一条吧。
你看着在配几个小海鲜,再来一个竹荪上素清清口,主食就来这这个黑松露和牛炒饭吧。
酒单呢?算了不看了,有没有50年的古越龙山?”
服务员知道何雨柱才是那个真正会吃的而且是真有钱的那个人,恭敬的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菜单说道。
“不好意思客人,我们店里没有50年的古越龙山,但我们店里有20年的女儿红也很配干鲍,您看可以吗?”
“那行,那就20年的女儿红吧,快点上菜吧。”
等服务员离开以后,李怀德才讪讪的开口询问道。
“柱子,那个什么干鲍就是你说的惊喜?
干鲍就是鲍鱼干吗?两头鲍又是什么意思啊?
那玩意儿多少钱啊?
这还真是资本主义横行啊!咱们这一顿饭要吃多少钱啊?”
看着李怀德那有些夸张的表情,何雨柱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道。
“差不多就是鲍鱼干那个意思。
两头鲍就是两个鲍鱼就是一斤。
咱们这一顿还真是得花不少钱,一个干鲍就得8000港纸,光是三个鲍鱼就两万四。
其余的那些也得个五六千,估计这一顿怎么着也得个三万块。”
李怀德和阿may都沉默了,三万块啊!
李怀德一个月的工资才368,顶格换到港币也才勉勉强强到500,这一顿饭就吃了李怀德整整五年的工资。
这顿饭的冲击要比100匹大洋马的冲击还要大。
阿may比李怀德也就强上一丝,阿may带着那些姑娘忍辱负重,辛苦一年也就能剩下一顿饭来,这其中的惆怅谁人能知?
这一顿饭估计也就只有何雨柱一个人吃的开心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