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柠听着电话里的声音,也是一阵恶寒,目光冷漠瞥了眼那个男人,心里更不舒服了。
他对她那样?
哪样啊?
她哪里是厨艺好,分明是床上功夫好吧?还说什么吃得舒服,满意……是能把他伺候的舒服满意吧?!
霍庭州不自觉转头看了眼简柠,皱眉,对电话里那个女人冷声打发,“上次我没对你怎么样,请你别乱说,还有,不许再来我公司!”
“霍总,你怎么能这……”李菲菲撒娇的话还没说完,电话突然就被挂断了,电话里传来忙音。
她脸色有些难堪。
看着她的两个女秘书,立马收回了眼神,低眸假装忙工作,脸上却忍着笑意。
李菲菲怒看了眼她们俩,呼吸都有些变重了,肯定是那个姓简的女人在里面勾引了他,把他给缠住了。
等搞定他的行程,就不信自己拿不下这个男人!
她忍着恼怒,高扬着头,昂首挺胸的先离开了这里。
办公室里,霍庭州按了电话后,看着简柠那别有深意的眼神和神色,知道她肯定多想了……
“是那个女人想勾引我,我可没出轨的想法,你要相信我……”
简柠浅淡笑了下,不想跟他说这事了,还是说正事吧:“那个女明星的事先放一边吧,我来是跟你聊官司的事,还有三天就要开庭了,你有哪些计划,就别再跟我卖关子了。
万一你的方法不行,现在想法子应对也来得及。”
霍庭州走到她跟前,看着她沉声说,“你要是不相信我,我没心情说其它事情。”
“这是你自己的官司,你不着急吗?”她皱眉问。
官司要是比她还重要,他就不会把官司交给她这个新人律师了,“不急……”
简柠听到他吐出的两字,咬了下牙,好想打他,他不急,自己却着急,要是输了这个官司,沈家的人一定会嘲笑死自己不可。
还有外界那么多人也在关注他的官司,要是自己输了,一定会被很多人冷嘲热讽,以后还怎么在国内做律师?
她看着这个男人,只能先应付住他,“我信你就是了……”
“是真信,还是在敷衍我?”他怎么看她这么敷衍。
“是真信,你别磨叽了,快点说正事。”简柠催促他。
霍庭州去了书架前,拉开最左边的玻璃门,下面有一个保险柜,他蹲身输入了密码后打了开,从里面拿出一个优盘和一份文件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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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张泽回来后就去了简柠卧室里,仔仔细细的全翻遍了都没有看到什么文件。
还有她放在家里的两个优盘和笔记本电脑也打开看了,没发现里面跟霍家骏官司有关的东西。
“真是的,这女人会放在哪里?”他推了推脸上的眼镜,沉着脸色嘀咕。
“不会是在霍庭州那里吧?”要是真在那个男人手里,自己可没办法去他家里偷,还有什么法子,让他们输了这场官司吗?
要是偷不到简柠手上的证据,不是可以搞定她这个人吗?何必执着于证据?
张泽勾唇坏笑了下,把她的电脑和优盘放回原位,退出了她卧室。
这会儿已经到了中午下班时间,顾柒一出大楼就碰上了沈厌,不是碰上,他肯定是专门来纠缠自己的吧?
“上车,带你去吃饭。”站在不远处的沈厌,打开了后座车门叫她。
顾柒不由笑了,谁答应要和他吃饭了?没理他,直接往另一边走去,沈厌皱眉,关上车门追了上去,一把抓住她胳膊,语气温和的对她说,
“就一起吃个饭而已,我又不会吃了你,跑什么跑?”
顾柒甩了下他的手,没甩开,“不好意思,我不想和你吃饭,我又不缺那口吃的,放手,别耽搁我时间,我下午还有工作要忙。”
“既然有工作要忙,那就别这么磨叽,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沈厌说着就把她硬拉去了自己车子边,顾柒不停挣扎都没挣扎开。
还被他硬推进了车里!
“你有病吗?我说了不想和你吃饭。”她恼火说着,正准备从另一边下去时,车门被前面的保镖突然锁上了。
沈厌坐进车里,叫前面的保镖:“开车吧。”
“是,二少。”保镖应了声,开车驶了出去。
沈厌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转头看了眼她,明知故问的问,“最近几天慕言都没有找过你吧?他肯定是知道你和我睡过,还怀过我的孩子,不理你了。
他要是真的喜欢你,才不会在意这些,现在不理你,只能说明他不是真的喜欢你,只是想玩玩你而已。”
顾柒靠车门坐着,转头白了他一眼,“我和慕言本来就只是朋友关系,谁说他喜欢我了?”
“不是你之前跟我说,你和他在谈恋爱?难道是在骗我?”她的确是这么说的,难道,她只是把慕言当朋友,并没有喜欢他?
倒是慕言,一看就是喜欢她!
这几天不理她,肯定是因为她怀孕的事,这么看来,那个男人并没有多喜欢她嘛,呵。
“就算我没有和谁谈恋爱,也不会喜欢你……”她看着这男人那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不悦。
“给我一次机会,要是不合适我们再分开,到时我不会再勉强你,老实说,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沈厌握住她放在腿上的手,目光切切的看着她。
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喜欢过什么女人,这个女人,是他喜欢的第一个,他都能包容她爱慕虚荣的缺点。
难道不比慕言强多了吗?
“既然你这么正经的跟我聊了这件事,那我也跟你说句心里话,不得不承认,和你发生关系后,我对你的确有点微妙的感觉,但你硬拉着我去医院打胎,流产后又打我,让我看清了你的本性。
你不是个良人。
你个性还很强势,完全不懂得尊重别人,所以,我不会喜欢上你这种人。”顾柒扔开他的手,很清楚明白的告诉他。
沈厌听到她的话,剑眉紧紧皱着,倏然冷声质问,
“打胎时,是我还没发现自己喜欢上你,流产是因为你为了勾引慕言,把我们的孩子弄掉了!我难道不该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