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节，因西瓜销售一事，他结识了不少大厂的头头脑脑，甚至连供销社主任也认识了好几位。粮食是紧俏货，清单上的数目，不过是他试探老鬼的幌子罢了。
“我从不戏言，你直接报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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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市内，马三的地盘。
“我从不戏言，你直接报数便是！”
此言一出，对面的马三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如此，那我便重写清单了？”马三迅速镇定下来，沉稳说道。
“请便！”
何雨柱悠然品了一口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胸有成竹，皆因他拥有神秘空间，其内时间与外界之比高达50:1，加之空间内气温极宜植物生长，如小麦，在空间内均按春小麦的生长周期培育。
通常而言，冬小麦生长周期在220至270天不等，而春小麦仅需约100天。
在我国，小麦的种类大抵分为冬小麦与春小麦两类。冬小麦通常在九月底至十月初播种，次年六月下旬至七月上旬成熟收割。而春小麦则自清明起，至五月中旬，由南至北陆续播种，七月中旬至八月下旬迎来收获。
换言之，仅仅两天多的光景，田间的小麦便能完成一季的收割。
在那随身携带的空间中，可耕种的面积达到两万亩，其中小麦占据了四千亩。若以每亩产量千斤来计算，两天多的时间，即可收获小麦四百万斤，即两千吨。
至于大米，空间内种植了五千亩，若以最快的百天生长期、每亩产量八百斤来算，两天多的时间里同样能收获两千吨。
玉米的种植面积也是五千亩，生长期约百天，每亩产量千斤，两天多的时间内能收获两千五百吨。
然而，即便如此，这些都不是产量最高的。最高的是土豆，尽管种植面积同样是五千亩，但土豆的产量最为惊人，每亩产量高达四千斤，且生长期最短，六十至七十天即可收获。也就是说，不到两天的时间，便能收获一万吨土豆。
再加上之前仓库中的储备，数量之多，难以言喻。
这便是何雨柱的底气所在，无论马三在清单上列出多少数量，他都能随时取出。
茶几前，马三取来纸笔，重新列了一份清单，很快便递给了何雨柱，低声问道：“兄弟，这么多的粮食，你确定能拿出来？”
何雨柱接过清单一看，果然，马三列出的数量不少，但仍在他的预料之内。
清单上，与之前马三给出的数量相比，粮食的数量翻了十倍。也就是说，这次马三需要白面五万斤，玉米面二十万斤，大米两万斤，蔬菜一千斤，猪肉一千斤，土豆十万斤。
看清之后，何雨柱点头笑道：“确实不少，粮食的数量翻了十倍。不过，说句大话，你就算再翻十倍，我也能拿出来。
只是，马三兄弟，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这么多的钱你能筹到吗？”
按照大米每斤一毛八，白面每斤五毛，玉米面每斤一毛五，蔬菜每斤一毛，猪肉每斤九毛五，土豆每斤一 ** （此价格仅为虚构）来计算，这些粮食的总价值达到了七万一千六百五十元。
即便是马三几乎垄断了鸽子市的票据生意，做了这么多年，但何雨柱却不信他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多钱来。
何雨柱边言边将各项总价细细算出，逐一笔录后递给了马三。
马三审视结果，不禁愕然，他方才一门心思只想索粮，未曾留意到数量与总价皆已暴增十倍。
他尴尬一笑，心中暗想，自己哪有这等巨款？手头不过十根大黄鱼、五根小黄鱼罢了。依他与老鬼先前的黄金交易价码，大黄鱼总值五万三千一百二十五元，小黄鱼则为二千六百五十六元二角五分，合计不过五万五千七百八十一元二角五分，尚缺近一万六千元之巨。
何雨柱默不作声，静待马三设法。
马三那边，亦在盘算手中物资的价码，沉吟良久，方讪笑道：“老鬼兄，这数目我一下子凑不齐，手头的大黄鱼、小黄鱼加上现金，也相差甚远。咱们又不是只做这一锤子买卖，不如先把金子给你，余下的款项待我收回后再补上，你看如何？”
何雨柱沉吟片刻，终是摇头拒绝：“马三兄，咱们打交道前规矩已定，无规矩不成方圆。而且，我不仅收黄金现金，古玩字画、瓷器银元、名贵木材、白酒香烟，只要你有，皆可按市价折算。你该知道，我能拿出这些粮食，背后绝非寥寥数人，我需对众人负责。”
言罢，何雨柱起身欲走。
“且慢，且慢，老鬼兄，是我考虑不周。你方才提及之物，这些年我也攒了不少，不如先带你去瞧瞧？”马三连忙拉住他，赔笑道。
何雨柱心中一喜，其实比起黄金现金，他更看重马三手中的那些玩意儿。
但他面色如常，沉声道：“那便一同去看看，时光宝贵，咱们抓紧些。早些办妥，我也好替你筹措所需。”
“好好好，老鬼兄，这边请！”
马三笑着引路，携两名手下，引领何雨柱来到一处铁索封锁的地下室。
门启，室内顿时灯火辉煌，架上琳琅满目，旁边还堆放着十几个小箱，虽体积不大，但显然价值连城，观其工艺，皆为古董无疑。
马三走近那些箱子，逐一开启。前三个满载银元，随后的几个尺寸略大，内置青花瓷，尤其是第五个，藏着一件元代的青花瓷，保存状况极佳。
至于后续箱子，则装满了书画，涵盖了唐伯虎、张大千之作，更有数幅出自宋徽宗赵佶之手。当然，更多的是年代久远却收藏价值不高的书画与字帖。
架子上琳琅满目，瓷器、砚台、奇石等应有尽有，最令人瞠目的是一块比篮球略大的紫色冰种翡翠。初见之下，何雨柱误以为它是普通的紫色水晶，但细细打量后，他几乎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天呐，这不是在开玩笑吧？这么大块头，还是冰种的紫翡翠，后世一个手镯都价值连城，而且它竟如此完整，无一丝裂痕。”
他利用随身空间细细审视，内心的震撼愈发强烈，整个人呆立当场。
在这个地下室里，最珍贵的无疑是那块巨型紫色翡翠，即便是第五个箱子里的元青花也难以匹敌。
强压下心中的激动，何雨柱沉稳地说：“这里的东西参差不齐，马三兄弟，你给估个价吧。”
在鸽子市的马三收藏室里，何雨柱的表情管理得当，让马三难以捉摸他的心思，心中难免忐忑。
思忖良久，马三终于开口：“老鬼兄弟，这些都是我这些年精心收藏的，前前后后投入了不下两万块大洋。若你真有诚意，我就全盘托出。
但价格上你得让我心里过得去，亏太多的话，这笔买卖也做不成。”
听罢，何雨柱迅速根据当前市场行情估算了一番，得出结论：马三给出的价格明显偏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