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宛如一个早已逝去多时的死人。那惨白的脸色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生命的气息已经从我的身体里彻底消散。
我的胸前,衣服上赫然有两个巨大的破洞,鲜血从中汩汩流出,染得衣衫血迹斑斑。这两个血洞触目惊心,仿佛是被某种凶猛的野兽撕裂而成,又像是遭受了可怕的暴力袭击。
不仅如此,我的肩膀更是惨不忍睹,上面竟然有十个明显的血洞,这些血洞周围的皮肉已经发黑,散发出阵阵恶臭。从血洞的洞口可以清晰地看到黑色的血液缓缓流淌的痕迹,那黑色的血液仿佛是被诅咒过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我的嘴角也挂着一丝血迹,那血迹顺着我的下巴流淌,在我的脖颈处形成了一道暗红色的血痕,与我惨白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而,尽管我的身体已经如此残破不堪,我的右手却依然紧紧握着一柄布满裂痕的桃木剑。这柄桃木剑显然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剑身上有明显的火烧和雷劈的痕迹,这些痕迹见证了这场战斗的惨烈程度。
我的左手臂上,同样有着明显的火烧痕迹,那被烧焦的皮肉呈现出一种可怕的黑色,与周围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身上的道袍也早已残破不堪,原本的整洁和庄重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破碎的布条和烧焦的痕迹,仿佛这件道袍也在这场战斗中遭受了重创。
看着我如此凄惨的模样,萌萌完全惊呆了,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就这么定定地看着我,完全不知所措。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倒是老顾显得比较冷静,他快步上前,毫不犹豫地伸手在我的鼻子下面试探,想要确认我是否还有呼吸。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然而,经过一分多钟的尝试,他仍然没有感觉到我的呼吸,这让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他的脸色突然间变得极为难看,仿佛见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一般,紧接着他迅速伸出手,摸索着我脖子后面的大动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足足过了一分多钟,他却始终没有感觉到我血液流动的脉动!
老顾的脸色此刻已经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他的额头上甚至开始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而一旁的萌萌看到老顾如此惊恐的模样,心中的担忧瞬间被放大到了极致,她再也顾不得其他,猛地一把推开顾燕北,心急如焚地凑上前去,亲自检查起我的状况来。
萌萌一边仔细地检查着,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念叨着:“张建军,你这个混蛋,你要是敢丢下我一个人,你就死定了!我天天带着临清去你坟头蹦迪,气死你!而且我还不许叔叔阿姨给你烧纸钱,让你在下面什么都买不了!你可一定要挺住啊,千万不能有事情啊!”
然而,随着检查的进行,萌萌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她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因为无论她怎样努力,都无法感受到我的心跳、脉搏和呼吸,一切都仿佛停止了一般!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萌萌喃喃自语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绝望,“建军这么厉害,他什么都难不倒的!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
虽说嘴上这么讲,可萌萌的眼泪却像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临清看到她这副模样,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肯定是出啥事了。平日里调皮捣蛋的他,此刻却出奇地安静,只是像根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原地,双眼红得跟兔子似的!“小丫头片子,你再不让开,老夫的小徒孙可就真没救啦!”茅山的长辈没好气儿地训斥了一句!萌萌一听,眼睛立马亮了起来,麻溜儿地让到一边:“前辈,您一定要救救建军啊!他……”话还没说完,萌萌就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了!那位道长也不多废话,直接推开身前的王萌萌,走到我面前,神情严肃得很,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么重的伤,不应该啊!他的内腑还有一丝生机吊着命,这到底是咋回事儿!”他心里头那叫一个纳闷儿。“毛道友,这小子是养诡一脉的,应该是用五鬼来护住自己的五脏六腑,可我不明白的是,他的灵诡咋就没反噬他呢!按常理说,这些所谓的灵诡不都是被逼无奈的嘛!一有机会就会蛊惑宿主,然后反噬宿主啊!”龙虎山的张道人摸着自己的白胡子,那叫一个百思不得其解!就好像发现了啥新鲜玩意儿似的,把我的身体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那眼神,活脱脱就是一个老色鬼看到了一个脱光光的大美女!要是我有意识,肯定得破口大骂:“老不正经的,不要脸!”可惜啊,我现在是一点儿意识都没有,只能任他这么看我咯!
阁皂山的道人则是迈步走向和我对峙的尸体!
当他靠近仔细观察一番后,倒吸一口冷气!
“嘶!~乖乖这…这…这tm是个飞僵啊!”
随着这句话的是那个道人被吓的连连后退!要知道现在这个末法时代一只红衣厉鬼就已经很恐怖了!出现一个鬼将就需要一个大门派拼劲全力了,但是这是个飞僵啊!对应的可是地师境界的飞僵啊!
要知道僵尸前四个境界相对还是好对付的,没有灵智只知道杀戮,但是到了第五境界他们开始初步获得灵智就很难对付了!
到了第六境界的飞僵可是拥有很高的灵智而且他们已经可以隔空吸血,可以使用一些小小的异术了!
这可是比很多同境界的人.妖.诡都难对付的多!想要对付这种境界的飞僵最少需要地师境界!
这个小家伙是怎么是怎么干掉这个飞僵的!
他是怎么都想不明白,可能是他后退的动作太大引起众人的关注,毛道长因为担心自己家的后辈,还在思考怎么救治所以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说什么,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就重新转过来看着我身上的伤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