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就到了联艺公寓,腾逸一把推开车门,没等南乔反应过来,已经将她拦腰抱起扛在肩上。
\"放我下来!\"南乔用力捶打他的后背,双腿在空中踢蹬,\"腾逸你这个疯子!\"
腾逸对她的挣扎充耳不闻,大步走向电梯。他的手掌紧紧扣住她的大腿,力道大得足以留下淤青。电梯上升的几十秒里,南乔能感受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腰际。
房门被粗暴地踢开,南乔还没看清眼前的景象,便被重重扔在床上。她慌忙撑起身子想要逃跑,却被腾逸一把拽住脚踝拖了回来。
\"你跑得掉吗?\"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眼中燃烧着危险的火焰。修长的手指解开领带,随手扔在一旁,\"今晚我要你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腾逸高大的身躯如阴影般笼罩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南乔牢牢钉在床榻上。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如铁钳般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南乔挣扎扭动着,只能徒劳地看着自己的手臂被他强硬地按在两侧,深陷进柔软的床垫里。“腾逸,你放开我!” 南乔惊慌失措地喊道,眼中满是恐惧。
腾逸俯下身,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道:“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说着,他开始疯狂地亲吻她,亲吻中带着惩罚和占有欲的掠夺。
南乔拼命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奈何敌不过他的力气。
腾逸的双手在她身上Y走,动作粗鲁而急切,随着“嘶”一声带着急促而短暂的嗤啦声响起。
南乔身上的衣服散落一地,她泪水无声地在脸颊上滑落,心中的的委屈与害怕化为五个字,响彻在屋内:“腾逸,我恨你!”
腾逸手上的动作一震,翻身躺在一旁,脸颊上的汗珠如密密麻麻的小水晶似得,慢慢滑落至青筋勃起的脖颈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待他的情绪稍稍平稳后,一只手撑着半张脸,用低沉的声音质问道:\"刚才在校门口不是挺开心的吗?怎么跟我在一起,就让你这么痛苦吗?是不是喜欢让他碰你?嗯?\"
\"我没有,我们只是朋友......\"南乔的辩解被他的吻打断。这个吻少了愤怒,多了某种绝望的占有欲。他的手掌温柔的在她身上F摸,每一寸触碰都像在宣示主权。
当室内的温度渐渐升温时,腾逸俯在她耳边,询问道:“小丫头,这段时间我很想你,我可以吗?”
南乔双眼氤氲着雾气,虽然有一万个不愿意,可是身体却诚实的给出了答案。
腾逸迫不及待的全垒,她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虽然腾逸并没有像刚开始那般粗暴,但却没有往日的温柔与疼惜。每一次都带着愤怒与惩罚。她死死抓住床单......
事后,腾逸翻身下床,从床头柜摸出烟盒点燃一支烟。袅袅升起的烟雾中,他的侧脸线条冷硬如雕塑。
南乔蜷缩在凌乱的被褥间,背对着他,肩膀微微颤抖。
\"春节前,\"腾逸突然开口,声音沙哑,\"我们腾家会去南家提亲。\"
南乔猛地转身,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我等不到你毕业了。\"他深吸一口烟,火星在黑暗中明灭,\"我们必须先结婚。\"
\"你疯了!\"南乔的声音因震惊而拔高,\"我家人不会同意的,更何况在你这样对我之后,凭什么还想让我嫁给你?\"
腾逸转过头,眼神中的冰冷让她瑟缩了一下:\"这不是请求,是通知。\"他弹了弹烟灰,\"我已经受够了这种患得患失的日子。\"
南乔抓起枕头砸向他:\"你这个控制狂!暴力狂!我恨你!\"
枕头被腾逸轻易挡开,他俯身逼近她,捏住她的下巴:\"恨我?\"他冷笑道:\"那刚才是谁的身体在热烈的回应我?\"
\"那是生理反应!\"南乔羞愤交加,\"不代表我愿意!\"
腾逸的眼神暗了暗,松开手直起身:\"无所谓。反正你迟早是我的妻子,法律意义上的。\"
\"我不会嫁给你!\"南乔歇斯底里地喊道,\"我要分手!现在就分!\"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至冰点。腾逸手中的烟掉在地上,他慢慢站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倔犟的南乔,指着她问道:\"你再说一遍。\"
\"我要分手!\"南乔仰起头,尽管泪水模糊了视线,仍倔强地与他对视,\"我受够了你的控制欲,受够了你的疑神疑鬼!赵宇只是我朋友,而你...你根本不信任我!\"
腾逸的拳头狠狠砸在她耳边的墙上,发出一声闷响:\"信任?\"他的声音因压抑的怒火而颤抖,\"你知不知道我推掉了三个重要会议,开了两小时车,就为了给你一个惊喜?结果看到的是什么?你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我们认识四年了!一直都是这样!\"南乔哭喊道,\"是你太敏感!\"
\"敏感?\"腾逸托住她的下巴,讥讽地勾起嘴角,质问道:\"如果我和别的女人那样,你会怎么想?\"
南乔语塞,随即更加愤怒地说道:\"你难道跟别的女人亲密得还少吗?静姝、杨豆豆还有别的女人,需要我一一给你列举出来吗?我有过问过你吗?\"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淤青和凌乱的床单。
腾逸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一丝懊悔闪过,但很快被偏执所取代:\"我跟她们从来就从未发生过什么亲密行为,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他突然坐在床边,抓过她淤青的手,轻轻抚摸着。
\"我逼你?\"南乔难以置信地摇头,\"腾逸,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多可怕?\"
他沉默片刻后,突然转身走向大厅,拿来药箱。
腾逸拿着药箱回到床边时,南乔本能地往后缩了缩,眼中的警惕如同受惊的小鹿。他单膝跪在床沿,打开药箱的动作比平时轻柔许多,金属扣弹开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脆。
\"手。\"他简短地命令道,声音却不再像先前那样冰冷。
\"你要干什么?\"南乔的声音突然变小了。
\"给你涂药,别动。\"腾逸温柔地说道。
南乔犹豫着伸出淤青的手腕,看着他拧开药膏的盖子。药膏是特制的,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她记得这是上次她扭伤脚踝时,腾逸特意从瑞士带回来的。
药膏接触到皮肤的瞬间,南乔下意识地抽了口气。腾逸的手指顿了一下,抬眼看她:\"疼?\"
\"不用你假好心。\"南乔别过脸去,却控制不住声音里的哽咽,\"打完巴掌给甜枣,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腾逸没有反驳,只是用指腹轻轻将药膏在她手腕上晕开。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与方才的粗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