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说你是大年初一的生日,那个时候肯定很多人给你祝福,可我想当第一个,所以就提前了点。”
“我的陆先生,愿你岁岁平安,顺遂无忧。”
林晚晚脸上带着绚烂的笑容,她真的很感谢他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在她最艰难的日子里,他始终不离不弃。
陆北战也笑了笑,“谢谢,陆太太,今年很荣幸有了你。”
身边多了一个她,什么都变了。
这种变化,让他觉得生命里多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如果没有体验到,他应该会是遗憾的。
林晚晚趁机伸出了小手,“多多指教啊。”
陆北战一本正经和她握了握手,“生日礼物呢?”
一提起这事,林晚晚的脸瞬间就红了,她跺了一下脚,有些凶巴巴的开口,“急什么,反正会给你的,你先许愿吹蜡烛。”
陆北战挑挑眉,向她要个生日礼物,她脸红什么。
有猫腻。
“你看着我干什么,蜡烛要烧到我的手了。”
陆北战吹了蜡烛,许了愿。
林晚晚笑着给他切了一块蛋糕,“第一块蛋糕,给寿星公。”
毕竟是自己生日,陆北战也不在乎这点热量了,一整块蛋糕都吃了,林晚晚也吃了一块,剩下的她怕浪费,让陆北战亲自拿去酒店前台,让他们给客人分一分。
陆北战出去的时候,深深看了她一眼。
林晚晚紧张的拍了拍胸口,快速去行李箱,找来了宋软软那个坑货送给她的新婚礼物,这是她和陆北战冷战那几天宋软软给她出的主意,让她去色诱陆北战。
说男人就吃这一套。
陆北战也亲口认证自己贪财好色,她自是相信的。
就想着在生日这一天满足他的愿望。
陆北战大概知道林晚晚在给她准备惊喜,所以特意在外面多逗留了20分钟才上来。
开门之前,还特意喊了一声,“晚晚,我进来了。”
“好。”
陆北战刚进来,就被人紧紧抱住,小姑娘身上只穿了一件几乎没什么布料的睡裙,腰细腿长,身上的肉长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莹白的皮肤带着淡淡的粉,小脸也一片酡红,像是染上了醉人的胭脂。
只看一眼,他就觉得浑身的血液在翻涌,真是个清纯又撩人的妖精,到底是谁教的。
林晚晚感觉到头顶那道灼热的视线,整个人在陆北战的怀中埋得更深,几乎不敢抬头。
察觉到怀中的人儿有些轻微的颤抖,陆北战忍不住低声笑出声来,明明害羞的不行,偏生还能做出这么大胆的行为,也是够拼了。
林晚晚在他腰间掐了一下,“别笑。”
“所以我的生日礼物是?”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揶揄。
林晚晚哪里会听不出来,忍不住磨牙,“送到你怀中你都不知道,那我要跑了。”
陆北战圈在她腰上的力道收紧,“都这个时候了,你以为你想跑就能跑吗?”
“是你自己不拆的。”林晚晚脱口而出。
喊出口自己就后悔了,死嘴,永远跑得比脑子还快,真是丢人。
陆北战的声音有些沙哑,“洗过澡了?”
“嗯。”林晚晚的声音细若蚊吟。
“那去房间等我。”
这话一出,林晚晚像是泥鳅一样,迅速从陆北战的怀中滑走。
如果她这个时候敢回头,绝对能一眼看到男人眼底翻涌的墨色。
林晚晚把自己卷成了一个蚕蛹,可一颗心还是怦怦乱跳,像是要跳出喉咙。
这种事情,情到浓时顺其自然还好。
但这么郑重,她觉得真的快羞死人了,不知道陆北战会怎么想她。
算了,反正之前议论他就被他亲自逮着了,这次也没什么吧。
陆北战的速度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快,林晚晚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她身体背朝着他,根本就不敢看他。
“陆太太,这还真是要我一点点拆啊。”陆北战的话别有深意
闻言,林晚晚再次臊红了脸,自己默默把被子松开了。
陆北战也不废话,直接把人圈在了怀中,看她双眸紧闭,青涩到极致的模样,只觉得心情大好。
“我的小礼物,请睁眼。”
林晚晚睫毛乱颤,像是一只扑闪的蝴蝶。
她慢慢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一张放大的俊脸,男人眸底幽深,像是一汪带着漩涡的黑潭,能轻易将人吸进去,有些潮湿的头发微微贴着额头,带着几分乖张气息。
陆北战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的耳朵,时轻时重。
林晚晚一个哆嗦,只觉得从头软到脚。
“这么敏感?”
林晚晚有点结巴,“你……是真的坏。”
他们有过那么多次的同床共枕,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敏感点,都惩罚过她好几次了。
不是捏她耳朵,就是捏她腰间的软软肉,不知道哪里来的恶趣味。
“这才到哪里。”
男人低哑的声音自带蛊惑气息,林晚晚感觉自己抖成了筛子,不过她还是倔强的睁开眼睛,睁着一双小鹿般无辜的眼睛,似是要将他全部看透。
男人白日里看着清瘦,其实脱衣有肉,尤其是腹部肌肉,真是迷人的看。
陆北战看她这模样,喉结处轻滚了一下,这臭丫头,无形之中最会撩人了。
“晚晚。”
林晚晚试探性的伸出小手,轻轻戳了一下,然后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迅速又收回了手。
“想摸就摸,不用客气。”
陆北战低笑一声,抓着林晚晚的手,在他身上轻抚了个遍。
林晚晚迷迷糊糊的想,这节奏是不是有点不对,可怜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根本想不明白哪里不对,完全任凭男人掌握节奏。
等她稍微清醒的时候,两人已经彻底的坦诚相对,男人的吻轻柔又滚烫,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猜测到下一步要发生什么,林晚晚抖得更厉害了。
她努力想要表现得放松一些,可越想越难以抑制。
“晚晚,不怕,我会温柔的。”
……
不知道过了多久,某人终于偃旗息鼓了,林晚晚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也顾不上羞耻了,任凭男人抱着她去洗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