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她的手指头,桑炙一顿,难怪他说怎么双修起来如此顺畅,原来是底下有这玩意!?
这下好了,有理也说不清了。
奎应脸色越平静,意味着越想将人刮了,当沉寂的冰面被浪羽破除,便听见那混响的重音。
“他比你小两万岁,他没有定力,你没有?”
凌纾差点又被水卷到,抬手一记风刃将浪分割了,“开玩笑,你不也比泤水小?”
奎应怒:“不一样,是我拱她!”
凌纾:“哪里不一样?桑炙拱的我!”
泤水这才赶到,听到这儿差点耳朵长针眼,“你俩也是够变态的,这玩意能拿出来争论吗?”
自家泥鳅和自家小鸟打起来了。
桑炙大敞的领口,还留着凌纾作的祟,泤水都没眼看,指着头顶那俩货,“我数三声,再不停下,奎应你以后莫挨老子!”
奎应阴沉的声音在洞穴回荡,“你是谁老子?”
泤水:“一!”
还没数到三,数到二,奎应就沉着脸搂着手,站到了她身边。
解决完奎应,泤水为了缓解自家泥鳅的怒火,假装训斥两句凌纾,“你太过分了,这件事,你要给人一个交待,听见没?”
娇滴滴的,哪里有训斥的意思,奎应眼瞅着又要发飙,泤水拽着他的裤腰带往妖殿去,“一堆事要处理,就莫管他了,儿大了要远行,你管的着吗?”
桑炙:……
他俩是兄弟好不?
将虚弱的小鸟捡起来,桑炙无奈道,“你就不怕奎应发飙把你毛拔了。”
凌纾白他一眼,“他发哪门子飙?我那句不是实话?”
桑炙:“他与泤水好不容易相聚,人家拱人家的,你生什么气?”
凌纾:“那我俩拱我俩的他发什么气?”
桑炙:“他也没对你发脾气啊,他要揍的是我。”
“他揍我,你还咬我!”
凌纾咕哝道,“你活该,你心怀不轨,居心叵测,带我来这合欢阵,表面上是要助我炼化,就是想着要与我双修!”
桑炙气笑了,“你不说,我还不知道,是谁先撩拨我的?嗯?是谁先将我拽下来的?又是谁先将腿跨上来的?”
“你还反咬我一口,嗯?”
说着,唇又往下欺,凌纾躲闪不及,所有的怒骂全都被他吞了去。
随之而来,就是又一顿干架。
小缘子:【一个魔兽,一个妖兽,精力真旺盛,也不嫌累得慌…】
妖界的天际依旧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灰霾,仿佛天兵攻伐的余威尚未散尽。
妖殿内,气氛凝重,众妖将与魔将分列两侧,彼此目光交错间,隐隐有火花迸溅。
妖界现在急需重整,魔界残留的百余人加入了妖界,就这统治问题,令人头疼。
妖将们想要分别统领魔将,魔将们又只听泤水与凌纾的吩咐。
可现在的问题是,妖界的大殿下与二殿下与两位女魔头…
就算心有不满,也不敢说。
奎应扫视着下方的众人,语气低沉:“魔界残部既已加入妖界,便是我妖界的一份子。诸位若有异议,大可直言。”
一名妖将上前一步,拱手道:“大殿下人,魔界残部虽已归顺,但他们的统领权应当交由我妖界将领负责。”
“毕竟…他们对妖界的规矩尚不熟悉,若由魔将自行统领,恐怕会生出乱子。”
此言一出,魔将中顿时有人冷笑出声。一名身材魁梧的魔将大步走出,目光如刀,直逼那妖将:“我等虽暂居妖界,但只听魔尊与二尊主的命令!
“你们妖界的规矩,我们没兴趣遵守,更不需要你们来指手画脚!”
两边要吵起来了。
看来不光是桑炙与凌纾一天三顿打,谁来了妖界都得干一架。
如果是捉鬼那个位面,凌纾肯定要说妖界风水不好。
墨缛一整个看热闹不嫌事大,“妖界有规矩吗?”
“几日下来,只瞧见猜忌,贪婪,懒散,全是小心眼,有的人为了不干活,诓骗我族人去办?妖界就是这样的规矩?”
虽然他说的没错,当场指出来妖将们脸上无光,怒道,“你们又是什么好东西?自己有地方不待,来妖界做甚?”
“怕不是学那群鸟人,要鸠占鹊巢吧?”
“哦,差点忘了,你们的二尊主就是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