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的正午,阳光强烈刺眼。保尔、娜塔莎、桑吉尔夫、巴恩斯、喀秋莎、布洛妮娅与希儿正在阿尔巴特大街巡逻。人群熙熙攘攘,有街头艺人拉着手风琴,有小贩在卖烤栗子,还有游客驻足拍照。
希儿背着那把巨大的镰刀,看上去就像是普通少女和奇怪武器的组合,但她脚步轻盈,眼神温柔,倒不显得突兀。
“布洛妮娅姐姐,这个城市好热闹啊。”希儿悄声对身旁的布洛妮娅说。
布洛妮娅露出淡淡一笑:“但别忘了,越是热闹的地方,越容易藏污纳垢。”
喀秋莎啃着能量棒:“走吧,逛街似的巡逻结束后我们还有体能训练。”
就在这时,通讯器里响起刺耳的警报。调度员声音急促:“紧急通报,紧急通报!监狱重犯费奥多尔·列夫斯基越狱成功,位置在红场东侧的马涅日广场,他当街杀害平民!各队立刻赶往现场!”
一瞬间,几人表情都冷了下来。
“走。”保尔低沉地说。
几分钟后,马涅日广场。
费奥多尔·列夫斯基身形高大,光头,胸口有一条巨大的刀疤,眼神凶狠,笑声渗人。他站在人群中央,脚下是一名已经断气的中年男子,周围人群惊恐逃散,有人喊破喉咙,有人抱着孩子哭泣。
“哈哈哈——”列夫斯基张开双臂,“看啊!看啊!老子回来了!莫斯科的警察们!天庭的走狗们!有种来抓我啊!!”
保尔第一个冲了上去,拳头握得咯吱响:“人民的敌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娜塔莎抽出手枪,冷声:“活捉。”
桑吉尔夫舔舔后槽牙:“这家伙是个硬茬。”
巴恩斯活动手腕:“我喜欢硬茬。”
喀秋莎扭头看向布洛妮娅:“准备战车?”
布洛妮娅摇头:“现在不适合用重型武器,人群太多。”
希儿紧紧握住镰刀,深吸一口气。她第一次面对这样冷血残暴的罪犯,心跳得飞快。
“冲过来啊!!”列夫斯基猛地一拍地面,整个人像猎豹一样扑向保尔。
“砰!”保尔一拳迎了上去,两人狠狠撞在一起,周围空气仿佛都颤动了一瞬。
娜塔莎开枪,子弹精准击打列夫斯基的肩膀,但子弹卡在肌肉里,只让他停顿片刻。
“啧。”娜塔莎换弹匣。
桑吉尔夫扑过去,一脚踹向列夫斯基的膝盖,列夫斯基却用手臂挡住,旋即抓住桑吉尔夫的腿,一个过肩摔将他掀飞出去。巴恩斯立刻用绳索缠住列夫斯基的脖子,却被对方像甩麻绳一样砸向墙壁。
“呵呵呵!”列夫斯基喘着粗气,“这就是天庭警察?不过如此!!”
就在这时,一抹蓝影从侧面掠过。
希儿鼓起勇气,挥动镰刀,一道寒光闪过。列夫斯基侧头躲开,但耳朵却被划出一道血痕。他愣了愣,看向希儿。
“是你个小丫头片子吗?”
希儿紧紧握着镰刀,声音微颤:“我……不会让你再伤害任何人!”
布洛妮娅一边操控战术终端,一边冷声:“列夫斯基,他的右眼有视角盲区,希儿,斜后方三十度攻击。”
“明白!”
希儿猛然跃起,镰刀划出弧光,直击列夫斯基右眼侧面。列夫斯基本能地抬手挡住,却被布洛妮娅从远处黑入的电子导弹锁定,重装小兔发射一颗小型震荡弹,击中他脚下的地面。
“轰!”
地面炸起碎石,列夫斯基踉跄后退,正好被保尔扑住,铁臂环住他的脖颈,一声低吼:“给我趴下!”
娜塔莎、桑吉尔夫、巴恩斯一起上前,三人合力将列夫斯基压倒在地,用特制手铐铐住他的双手。
“啊啊啊——!!我要杀光你们!!”列夫斯基疯狂挣扎。
保尔一拳砸在他后颈,列夫斯基昏了过去。
事后,救护车和警车很快赶到,百姓们一边鼓掌一边喊着:“天庭警察万岁!”
保尔整理衣领,看向身后的伙伴们:“干得漂亮。”
娜塔莎拨弄了一下散落的金发:“只是例行公事。”
桑吉尔夫揉揉腰:“这老小子真沉。”
巴恩斯冷声:“已经习惯了。”
喀秋莎拍拍希儿的肩膀:“你第一次上场,干得不错。”
希儿捂着胸口喘着气,脸颊微红:“我……还可以更好。”
布洛妮娅走过去,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做得很好。”
回到分部,保尔坐在椅子上,揉着眉心:“这种人,当街杀人,还笑得出声,是绝不能再让他活下去的。”
娜塔莎端着咖啡:“你是说,上交之后的判决?”
“对。”保尔眼神冷冽,“他会被审判,但在那之前,我们得保证他不再伤害任何人。”
布洛妮娅看了看希儿:“没吓到你吧?”
希儿摇摇头:“……有一点。但我没事。我只是,觉得他们太可怕了。”
喀秋莎递给她一块巧克力:“等习惯了,你就发现,最可怕的,不是敌人,而是被吓到的自己。”
希儿小心接过,眼神亮了一点:“谢谢。”
夜幕降临。
保尔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灯火辉煌的莫斯科市区,低声自语:“人民的敌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身后,娜塔莎走来:“队长,别太累了。我们都在。”
保尔扭头,露出一丝笑意:“我知道。”
在这座古老又喧嚣的城市里,罪恶从不消失。可只要他们还在,正义,就不会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