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传家宝,可以打开机关的钥匙。”段瑶狡黠一笑,眨了眨眼,那灵动的眼神仿佛藏着无数秘密,她将温润的玉佩重新拿回手中,玉佩触手微凉,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才不会告诉邹霖,这玉佩其实是她从系统商城里兑换的万能开锁工具!
这系统商城是她在这个奇异世界的特殊福利,里面有着各种各样神奇的物品。
什么传家宝,还不是怕这厮打破砂锅问到底,她编故事的水平也就一般般啦。
牢房外,沉重而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声音好似闷雷在耳边滚动,听声音,人数还不少,来者不善啊。
“瑶儿,他们来了。”邹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他下意识地将段瑶护在身后,手臂肌肉紧绷,好似一堵坚实的墙。
段瑶轻轻拍了拍他的手,那触感温暖而安心,示意他稍安勿躁。
“别慌,看我的。”
她环顾四周,这牢房阴暗潮湿,昏黄的光线中,霉味扑鼻,令人作呕。
墙壁上湿漉漉的青苔,墨绿色的色泽看上去黏腻不堪,摸上去滑腻冰凉,如同一条冰冷的蛇,让人直犯恶心。
地面上散落着一些枯黄的稻草,散发着阵阵腐烂的气味,那味道刺鼻得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哎,这环境,简直比她那便宜爹给她安排的柴房还不如!
等等,稻草?
段瑶的目光落在一堆稻草旁边的墙角,那里似乎有些不对劲。
在昏暗的光线下,那墙角仿佛隐藏着神秘的气息。
她走过去,蹲下身子,仔细观察起来,耳边只听到自己轻微的呼吸声。
“瑶儿,你在看什么?”邹霖也跟着走了过来,脚步声在寂静的牢房里格外清晰。
“嘘……”段瑶示意他安静,她伸手摸了摸墙角的一块石头,感觉有些松动,那石头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她的手掌。
“邹霖,你过来帮忙,看看能不能把这块石头搬开。”
邹霖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他撸起袖子,双手抓住石头,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用力一推。
“轰隆”一声,如同晴天霹雳,石头竟然真的被推开了!
石头后面,赫然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里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仿佛一只巨兽张开了大嘴。
“我去!还有密道!”邹霖惊呼一声,这反转,比他看过的所有戏本子都精彩!
“别愣着了,快进去!”段瑶一把拉住邹霖,两人猫着腰钻进了洞口。
洞口很窄,只能容一人通过,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段瑶只感觉四周的墙壁冰冷而粗糙,触碰着她的身体。
“瑶儿,小心点。”邹霖紧紧跟在段瑶身后,生怕她摔倒,他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清晰可闻。
两人摸索着前进,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丝光亮,那光亮如同希望的曙光。
他们加快脚步,来到光亮处,发现这是一个更大的空间,里面堆放着许多箱子。
“这是什么地方?”邹霖好奇地问道,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段瑶随手打开一个箱子,只见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在微弱的光线下闪闪发光,那光芒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还伴随着一股淡淡的金属光泽的味道。
“我靠!这么多宝贝!”邹霖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刘县令,还真是个大贪官啊!”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洞口传来:“段姑娘,邹公子,你们没事吧?”
是王捕头!
“王捕头,你怎么来了?”段瑶和邹霖惊喜地问道。
王捕头走了过来,神情严肃地说道:“刘县令已经调集人马,准备对你们不利。我一直在暗中寻找机会帮助你们,总算找到这个密道了。”
“王捕头,你真是个好人!”邹霖激动地说道。
“先别高兴得太早,”段瑶提醒道,“我们得想办法脱身才行。”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些箱子上,“这些东西,就是刘县令的罪证。”
段瑶快速地翻看着箱子里的账本,时不时地用“洞察之眼”确认账本的真伪。
这“洞察之眼”是她在这个世界获得的特殊能力,能看穿事物的本质,但每次使用都会让她承受剧烈的头痛。
一阵阵剧烈的头痛袭来,但她咬牙坚持着,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滚落。
突然,她心生一计。
“邹霖,王捕头,你们听我说……”她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两人。
“这……能行吗?”邹霖有些担心,眉头紧锁。
“放心吧,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段瑶自信满满地说道。
于是,邹霖和王捕头按照段瑶的计划,开始在牢房里制造假象,假装他们还被困在里面。
他们的动作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而段瑶则带着账本,悄悄地溜出了牢房。
此时,她的心中既有对未知危险的担忧,又有完成任务的决心。
她脚步轻盈,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就像一只灵巧的猫,准备给贪官致命一击。
县衙里静悄悄的,只有更夫的梆子声回荡在夜空中,那声音清脆而悠远,仿佛在诉说着夜晚的寂静。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语道:“刘县令,咱们的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
段瑶像一抹幽灵般穿梭在县衙的阴影中,寂静的走廊里只有她轻盈的脚步声和衣袂摩擦的沙沙声,那声音如同夜的低语。
月光透过窗棂,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是通往秘密的指引。
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灰尘的味道,那味道呛得她感觉有点窒息。
“这老狐狸,藏得还真够深的!”段瑶小声嘀咕着,手里拿着从密室找到的账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刘县令的贪污罪证,纸张的质感粗糙而陈旧。
她翻看着账本,每一笔都触目惊心,这得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啊!
想想就让她火冒三丈!
她“洞察之眼”飞速运转,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分析着可能存在的陷阱。
一阵尖锐的头痛袭来,让她忍不住扶住墙壁,深呼吸几口气,那墙壁的冰冷透过手掌传了过来。
“还好,一天三次的使用机会还没用完,”她心里暗自庆幸,“这金手指虽然好用,但这后遗症也忒折磨人了!”
她来到刘县令的书房外,轻轻推了推门,发现门没锁。
她闪身进去,书房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亮了书桌上一角,那光亮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冷。
她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前进,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中砰砰作响。
突然,她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是从屏风后面传来的,那鼾声沉重而有节奏。
“好家伙,这老贼居然在书房睡觉?”段瑶心里暗骂一声,真是胆大包天!
她屏住呼吸,放轻脚步,绕过屏风,想看看刘县令有没有留下什么其他证据。
屏风后面,刘县令正躺在榻上呼呼大睡,口水都流出来了,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串价值连城的翡翠珠子,那珠子在月光下泛着幽绿的光。
段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她悄悄地伸出手,像只偷腥的猫一样,慢慢地、慢慢地靠近那串珠子……
就在她即将得手的时候,刘县令突然翻了个身,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我的宝贝……谁也别想抢走……”
段瑶吓得赶紧缩回手,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撞击着胸膛。
她贴着墙壁,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刘县令再次发出均匀的鼾声,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的妈呀,吓死我了!”段瑶拍了拍胸口,感觉自己都快窒息了。
这惊吓值,简直比坐过山车还刺激!
她放弃了偷珠子的想法,开始在书房里翻箱倒柜,寻找其他证据。
她翻遍了书桌上的文件,纸张的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明显,又检查了书架上的书籍,那陈旧的书皮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甚至连花瓶底座都没放过,但都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她注意到书桌底下有一个上了锁的木箱。
她用“洞察之眼”扫了一下,发现箱子里装满了地契和房契!
“答对了!看来这才是真正的大鱼!”段瑶兴奋地搓了搓手,拿出万能钥匙,三下五除二就打开了木箱,那开锁的声音清脆悦耳。
她快速地翻看着里面的地契和房契,发现这些土地和房屋都是刘县令巧取豪夺来的,证据确凿!
她将这些证据小心地收好,然后悄悄地离开了书房。
就在她即将走出书房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急促而沉重。
“不好,有人来了!”段瑶心里一惊,赶紧躲到屏风后面。
“大人,您醒了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什么事?”刘县令迷迷糊糊地问道。
“小的有事禀报。”
段瑶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紧紧地贴着屏风,感觉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汗水湿透了衣衫,黏在皮肤上难受极了。
这要是被发现,可就完蛋了!
“进来吧。”刘县令说道。
门被推开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在屏风前停了下来。
“大人,您看……”来人手里拿着一封信,正准备递给刘县令。
段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声,那温热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千钧一发之际,她灵机一动,猛地咳嗽了一声。
“咳咳!”
“谁?!”来人吓了一跳,猛地转身看向屏风。
刘县令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惊醒了,他揉了揉眼睛,问道:“怎么回事?”
“大人,好像有人在屏风后面。”
刘县令皱了皱眉,起身走向屏风。
段瑶闭上眼睛,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
“大人,可能是老鼠吧。”来人说道。
“嗯,可能是。”刘县令打了个哈欠,“没事了,你继续说吧。”
来人这才转过身,继续向刘县令禀报事情。
段瑶趁机悄悄地溜出了书房,消失在夜色中。
她手里紧紧攥着收集到的证据,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刘县令,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她抬头望向天空,一轮明月高悬,夜色如墨,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清冷而孤寂。
她加快脚步,朝县衙外走去。
“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她低声说道,身影消失在夜幕中……县衙外,一辆马车静静地停在那里,车夫正焦急地等待着,马蹄不安地刨着地面。
马车里,一个男子低声说道:“她怎么还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