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见了?”老将军眉头紧皱。
洛千雪连忙安慰道:“向老将军莫急,阿炎向来行事稳重,估计是有事出去了,一会便会回来。
其实在宫中大战那日,向前一第眼见到阿炎就发现他长得与自己死去的兄长极为相似,一身气质加上五官足有七分相似。
当时的向前也只是觉得相像罢了,回去后便将此事告知了老将军与自家媳妇儿,老将军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让人查一下,正好向家几兄弟除了老大,其他几人都见过阿炎与姗姗,问过几人后老将军更加笃定这就是大儿子家的两个孩子,迫不及待的就想要上门,还是夏禾云劝慰了几句。
说还是先调查清楚再说,免得闹了乌龙,反正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不差这几日,老将军才就此罢休,老头激动的一晚上没睡,经过了几日的调查确认后,老将军迫不及待地带着一家子人来将军府认亲了。
与此同时,姗姗仍沉浸在震惊之中。她望着老将军,在看了看向前夫妇,眼中满是疑惑和陌生。
老将军轻轻抚摸着姗姗的头发,感慨万千:“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如今你归家,爷爷定会好好补偿你。”
然而,姗姗却突然挣脱了老将军的手,冷声道:“我不相信!这太荒谬了!我要证据!”
老七连忙上前,“姗姗妹子,你别激动,等你哥回来,再与你慢慢细说怎么样。
老将军愣住了,他没想到姗姗会如此反应。但他理解姗姗的心情,只能等阿炎回来,一家子就这么个孙女,可别又不见人了。
孙女啊,你要什么证据,爷爷都可以给你。”老将军无奈地说道。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阿炎回来了!”洛千零高兴地喊道。
众人纷纷走出屋子,只见一匹骏马飞奔而来,上面坐着一个英气逼人的男子。
阿炎跳下马,走到老将军面前,单膝跪地:见过老将军。
老头看着这么大的孙子,眼神里放着光,谦虚有礼,仪表堂堂,一表人才,相貌不错,个头不错,身材不错,哪哪都不错,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在看看小儿子家的这几个,没一个省心的,尤其是老六,想想脑壳痛。
阿炎看着屋内的众人,全部都盯着自己,在看看老将军不停打量自己的眼神太过灼热,想忽视都难,看的自己心里发毛。
他迅速站起身,走到姗姗面前,小声的问道,“妹妹,这是怎么回事。
阿炎看着屋内的众人,心中充满了疑惑。他转向姗姗,姗姗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阿炎听后,也是一惊,他从未想过自己还有这样的身世。
他们兄妹二人本就是一直在寻找自己的身世,如今真相就在自己面前,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
就在阿炎愣神之际,老头一个熊抱死死的将阿炎紧紧抱住,阿炎被老将军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体完全僵住了。他感受着老将军宽厚的肩膀,心里竟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姗姗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泪光。
老将军松开了阿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好孙儿,欢迎回家!”
阿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看了看四周,然后深吸一口气,对着老将军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
“爷爷!”阿炎大声地叫道。
老将军感动得热泪盈眶,他赶紧扶起阿炎,把他拉进屋里,开始讲述他父亲母亲当年的事情。
向家几兄弟围在一起向姗姗和阿炎絮絮叨叨的问了一大堆,老将军在一旁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快粘到了一起。
老七:兄弟,第一次见面时我就说你眼熟吧,原来咱们还真是兄弟啊。
老六:得了吧你,之后你还说姗姗漂亮,想娶回家呢!老七:六哥你别拆我台呀,我那不是不知道是谁家妹子吗?
众人:哈哈哈
老三抬手拍了拍阿炎的肩膀:回来就好。
老四:居然回来了,那以后你们的名字要改回来吗。阿炎微笑着看向大家,“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无需更改。我还是更喜欢大家叫我阿炎。”
老将军点了点头,“不愧是我向家子孙,随你喜欢。”
一家人其乐融融,仿佛多年来的分离从未存在过。
洛千雪自始至终都很平静,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倒是洛千零,围着几人转来转去,想找机会插话,却怎么也插不进去,看的洛斯在旁边直摇头。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聊了很久,阿炎和姗姗也逐渐融入了这个大家庭。然而,就在大家准备庆祝团圆之时,一封神秘的信件打破了这份宁静。信上的内容让阿炎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默默地将信件递给了老将军。老将军看完信后,皱起了眉头,他意识到,当年的那场阴谋并没有真正结束。
究竟是谁将他们兄妹二人扔到河里,又是谁给他们挂的毒药,一切都需要一一勘察。
为了保护家人,阿炎决定主动出击,深入调查背后的黑手。他们将踏上充满危险的征途……
傍晚时分,老将军提出,让阿炎与姗他们回去向府住,因为突然的家人团圆,让他们兄妹二人一时还有些不习惯,兄妹二人婉拒了他的好意。
表示还并不习惯,双方都在坚持,到最后还夏禾云站出来调解,:爹,此事急不得,得给两孩子一点时间,慢慢来,总归人是找到给不是吗,又不会跑,再说了不是还有洛将军在吗,你还担心他们的安全啊。
老将军听了自家儿媳妇的话才就此罢休,并没有在坚持,老头却不按常理出牌,死皮赖脸的留下来,要跟自家孙子睡,无论儿子向前怎么劝都不听,就是要留下来。
洛千雪看在老将军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才找到孙子孙女,理解他的思念,也就随他去。
老六见自家爷爷都能留下来,居然也想留在将军府睡,话才刚说出口,就被向前夫妇一人拎起一只耳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