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顺笑着伸手去拿钞票,结果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他的头上。
“这片林地是我们一家人的,怎么会少了你?”萧汉山眉眼微眯,继续问道:“你们三个,怎么不告诉我们关于野山参的事情?”
“昨晚来的人很多,我们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萧凌拿着一根较小的人参,递到李婉娘面前,却是让她吃了一惊。
“三个,怎么还有一朵?”
萧汉山嘴巴张的老大,李婉娘握着人参的双手都有些发颤。
“这个比较小,我就不卖了,等熬汤的时候,可以剁成肉酱,正好可以试试一根人参的滋味。”
“唉,这怎么行?别人都说,一斤人参,一斤黄金,我们可以用来煮一只山鸡,这样珍贵的药材,可不能浪费了。”
萧汉山忙摇手,萧凌微笑道:“父亲,您身体才刚刚恢复,可要多吃点东西。”
“还是按照三弟说的办,哪天咱们两个一起进那片树林,多采些回去。”
萧顺却是毫不在意,将自己的胸膛一鼓一鼓的说道。
“你当红薯是大白菜啊?这东西可以延长寿命。”
萧顺看着自己的父亲再次抬手,赶紧把自己的屁|股移到一边。
“妈,您就按照我说的做,把炖好的鸡汤炖了,让爹爹好好滋补。”
在萧凌的坚持下,李婉娘走进屋外,迟疑许久,终于将一株人参的根茎,小心翼翼采摘下来。
然后将早就准备好的山鸡,连同香菇、青菜一起下锅。
“三个,这人参你收起来,我采了一些人参,让我们尝一尝,这才过上了好日子,不能浪费,要花的钱还多的是。”
“好的,我记住了。”萧凌一把抢过来,放入了自己的储物戒指中。
不到一个时辰,一股浓郁的鸡肉味便弥漫在空气中,萧铁牛与萧顺两人已经是迫不及待,哈喇子顺着两人的腿流了下来。
李婉娘叫了一声,两兄弟便站了起来,将一盘煮好的山鸡放在桌子上。
“爸,您试试这个好不好?”萧凌先给萧汉山倒了一大碗,然后给他倒了一杯红薯烧。
“好吃!这汤很新鲜,赶紧吃饭!”
这人参的药性,比一般的人工种植要好得多。
萧铁牛一连干了三大碗,额头上都是汗水,一脸的汗水。
萧顺就更不用说了,正大正在吃一只鸡腿,鼻子都被打出了鲜血。
萧凌只感觉浑身暖洋洋的,舒服之极。
“我已经填好了,我要把腊肉和兔子送给小翠,他们以前帮过我们不少忙,这个人情,我们不能忘记。”
“没错!快冬天了,我想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萧汉山让萧铁牛提着一袋米走了进来。
背着一大堆货物,萧凌还是觉得浑身发热,特别是他的肚子,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刚走到小翠的门前,萧凌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他从缝隙中看去,看到小翠站在一张小凳子上,借着月色,正在给自己擦身子。
在他的脚下,是一只木桶,里面装满了水,散发着袅袅的蒸汽。
她的皮肤在月色下显得更加的耀眼,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让任何男人都为之心动。
萧凌正在玉米田里和小翠幽会,眼看着就要到了关键时刻,张富贵来打扰他。
现在小翠正在院子里给他擦拭身体,萧凌脑子一片空白,险些控制不住自己。
“哎呀!什么人?”
小翠正在整理浴巾,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她赶紧抓起一件外套盖在身上,鼓起勇气问道。
宋老七以前喝多了,就会来敲我们的房门。
不过,他的命根子被萧凌踢碎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养伤。
宋老七走后,小翠终于可以在院子里洗澡了,可她万万没想到,竟然被人盯上了,她的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小翠,我是你三弟。”外面的萧凌面露为难之色,赶紧挺直腰板,咳嗽一声说道。
“三哥?”小翠一听,顿时眼前一亮,连忙跑过去打开了房门。
不过她还是忍住了,抿了抿嘴:“老三,你怎么来了?”
萧凌挠了挠头,这小妞怎么回事?之前在玉米地里,她可是很热情的。
往常他一进来,小翠就会给他开门,但这次她有些奇怪,说话的语气里,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醋意。
“我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们。”
小翠在门外等了大概三分钟,这才恋恋不舍地推开了院子的大门。
她已经穿戴整齐,头发还在滴着水,散发着诱人的体香。
“你在院子里洗什么澡?现在是深秋,万一着凉怎么办?”
萧凌朝小翠伸出一只手,可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往后一缩。
“三弟,你不要再给我带礼物了,不然会被人发现的。”
萧凌愣了一下,疑惑道:“小翠,你这是怎么了?咱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以前家里穷得叮当响,您和婶子帮了我们不少忙,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
小翠并不打算让萧凌进来,她的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
“三弟,以前的事情就别提了,你这样天天往家里跑,将来还有人替你做媒吗?”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但还是嘟着小嘴。
萧凌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敢情这姑娘是在嫉妒自己。
“哪有什么媒人?”萧凌伸手在小翠的脸上揉了揉,笑嘻嘻地说道。
“花婆婆,昨日大家都看在眼里,淑琴婶子也同意了,要把她的外甥女叫过来跟您见面。”
“可是,我没有同意啊!”萧凌目光火热,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小翠。
“萧凌,放开我,我的房门还没有关上,要是让别人看到了,多不好!”
小翠脸色一红,本能地想要挣脱。
“那就更好了,省的别人还想撮合我。”
萧凌狠狠地亲了亲小翠的嘴唇,一双大手更是不安分地探入了她的衣襟之中。
原本还有些害羞的小翠,此刻却是一脸羞涩,趴在他怀里,人也没有了刚才的抗拒和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