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常平,把我妹妹放了”带着特有的少年青涩,声音沙哑疲惫不堪,再联想少年说的话,就能想象少年找人的艰辛。
林可可听到一人在本子上沙沙的在写了什么,紧接着灰常平毫无感情的声音此时多了一丝不屑:“我这里的人很多,可分不清你说的哪个。”
“你——”少年沙哑的声音满是怒气。
“啪”的一声,是绳子断掉的声音。
林可可感觉到有异能的波动。
“哦~”还在想些什么的灰常平抬起眼眸,看着面前满是怒气的少年:“异能者!”
灰常平话音刚落,林可可听到“砰——”的一声巨响。
“啧”林可可又听到这人的声音响起:“还是刚觉醒的。”
林可可偷偷摸摸的睁开眼睛看,眼前是几个比她高的人挡住了她。
身高原因,让林可可不得不微微仰起头看。
见穿着白大褂有着雀斑的男子轻轻松松的躲过少年的攻击。
少年的呼吸急促,眼睛满是仇恨的盯着面前的灰常平。
“嗯”灰常平神色自若的躲避少年的攻击,站在在天花板上像是蝙蝠一般倒立着,还拿着笔在写着什么。
“自发觉醒的异能者……嗯看来实验又有进一步发展了。”
林可可清楚的听到这人的带着狂热的低语。
“把我妹妹交出来”林可可听到少年后退一步,踩着墙壁,快速的一跃,莽撞的朝着灰常平挥拳。
林可可看到灰常平突然开口,动物般“吱吱”的叫声会变得更有节奏感和目的性,一连串快速又尖锐。
灰常平看到向他挥拳的少年,眼睛瞪圆,手快速的接住少年的挥拳,一个猛推,把少年压在墙壁上。
“啧,轻而易举”灰常平脸上平平常常的,声音里带着得意带着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狂喜,握着少年的手,直接扭断。
双手被人生生扭断,疼痛传来,少年紧咬牙齿忍住疼痛的惊呼,眼睛布满血丝,脸色苍白,额头上带着细细的汗。
灰常平放开手,看着眼前人从墙壁上滑落,讥笑一声,“我劝……”不要白费力气。
话还没有说完,突如其来的藤蔓瞬间绑住了。
得意的灰常平此时的笑容一僵。
“怎么回事”灰常平低头看着绑着他的藤蔓,想要挣脱束缚,可任凭他怎么用力,也无法挣脱。
“是谁?”
灰常平扫过周围,可是他没有感觉周围有异能的波动。
林可可闭上眼,用神识感受周围,她“看”到这个地方,只有灰常平一人。
一个人,就好办了。
林可可想,自从她异能升级到了四阶,感觉方便了很多,就像刚刚用感知,就可以看到周围三里的事物。
而且更重要的是,现在的她,可以不用借助种子或者其他植物去攻击其他人了。
林可可心里乐呵呵的想,有个人告诉她,等她到六级的,就可以直接飞了。
虽然林可可不记得教她这些的的人是谁,但是教她的那个人一定是她的再生父母。
被绑住的灰常平挣扎的很剧烈,脸和脖子都被折腾红了,可是还是无法挣脱:“是谁,给我出来。”
林可可看着单跪在地上,摇摇晃晃站起来却又站不起的少年,刚想要割断绳子,挡在她面前的林言醒了。
“咦?”
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林言,头有些昏昏沉沉,眨了眨眼。
等他看清眼前宽敞的地方白雪一片,不远处还有一扇门,空气中还蔓延着消毒水的味道。
“这是哪里”搞不清状况的林言很小很小的说。
可是在异能者的面前,安静的地方,说话再小声,他们也能听到。
吓|д?′)!!
被绑着的林言被突如其来的视线吓了一跳。
“是你”灰常平恶狠狠的看着林言。
“???”林言。
啥是我?
这个穿白大褂的男的看起来奇奇怪怪的,他不会被绑到了精神病院了吧!
林言虽然搞不懂这人说些什么,脑袋灵活的四次看,想看看可可在哪里。
往后一瞧,看到他身后的可可正眨巴着可爱的眼睛,小脸白白净净的,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
见可可没有受伤,林言松了一口气,还好可可没事。
把可可挡挡。
林言扭扭屁股,把身后的可可挡的严严实实。
林可可看到她面前的林言,缓缓的在心里扣出一个问号。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这边灰常平还在尖叫。
已经认定这人有神经病的林言,即使被绑着双手,也挺起胸膛,看着面前的神经病:“是我又如何,我劝你快把我们放了。”
林可可眨眼,歪头看着林言:“???”
“如果是你”林言看着一个神经病,突然不尖叫了,而是双眸炽热的看着林言:“加入我们,加入我们,我们一起统治世界。”
听到这句话,林可可不免想起那个被她毁灭的基地。
“神经病吧”林言露出嫌弃的表情。
这么二中,还统治世界,啧啧啧。
“只要你加入我们,成为我们的一员,你的能力不再单一,而且还能长生不老。”
灰常平看着身上绑的紧紧的藤蔓,身为最强的六阶异能者,都挣脱不了,那么他的能力一定比他高。
如果这人能加入他们,统治世界,那他们将来事半功倍。
“还长生不老,统治世界呵呵”林言翻了一个白眼,这人重度二中了,果然不亏有神经病。
灰常平又突然不说话了,安静的很。
他看着林言,嘴里低语着什么。
这人一惊一乍的。
林言无语。
在林言身后的林可可很清楚的听到这人在说:“不,不是他。”
这人连她的藤蔓都挣脱不了,林可可已经试探出这人的能力不如她。
不过这人使用异能时,总会散发一种难以形容的恶臭味。
林可可厌恶的想。
还是快些解决,不要浪费时间了。
林可可使用异能,直接让这人晕死过去。
做完这些,视线一转,林可可看着双臂无力垂在生怕,手一动,绑着灰常平的藤蔓向少年那儿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