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你跟小哥这是在打啥神秘的哑谜呀,跟地下那些古老机关似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吴邪那双眼睁得圆溜溜的,像只无辜又好奇的狗狗,巴巴地看向解雨臣。
“小花,小哥啥时候开始守护你啦?”这事就像突然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幽灵,我咋一点儿都不知道呢?
“咱们,也就小时候匆匆见了那么一面,跟流星划过夜空似的短暂,直到近两年才又续上了联系。你不知道的事儿啊,多如天上繁星呢。”
解雨臣一边回应着吴邪这连珠炮似的疑问,脚步却跟装了发条似的,一刻都没停下。
他就像一个神秘的魔法师,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王胖子他们挖掘的坑边。
刹那间,他的手里仿佛凝聚了冬日的冰霜,泛出清冷的白色光芒,如同月光洒在雪地上。
紧接着,他那手掌好似一阵轻柔却又带着魔力的微风,在泛着五彩光芒、如同梦幻宝石般的琉璃瓦上方轻轻拂过。
眨眼间,洞口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清晰地出现在几人眼前,仿佛是大地突然张开了神秘的嘴巴。
“三爷,开了!”那声音在这寂静之地仿若炸雷般响起。
只见吴三省风驰电掣般将手里的图纸和笔记像受惊的鸟儿般塞回怀里,脚下生风,三两步便蹿到了洞口。
那洞口宛如一头蛰伏的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幽深无比,黑咕隆咚,仿佛能将世间一切吞噬。
吴三省一把接过大猛递来的手电筒,那动作快如闪电。
他大拇指用力推动上面的开关,手电筒的灯光如一把利剑般划破黑暗,光芒在洞口之内肆意散射开来。
仔细看去,洞口内边光滑得如同被打磨过的镜面,根本没有可供攀岩的地方。
灯光微微晃动,好似一只小心翼翼探索未知的精灵,缓缓向下移动,
这一幕,宛如置身于一个神秘而深邃的黑色深渊,给人一种仿佛随时会被黑暗吞没的幻觉。
吴三省将手电筒像传递接力棒一样递回给大猛,而后缓缓起身,
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张起灵和吴邪等人,那步伐犹如稳重的钟摆。
他神色凝重地说道:“下边凭肉眼根本瞧不见什么情况,需要你们其中一人下去探查探查。
这洞口小得像个针眼似的,像王胖子那体型,估计连挤都挤不进去。”
“三叔,您瞧瞧我这身材,就跟那量身打造一般,和这洞口简直是天作之合,我下去探探情况再合适不过啦。”吴邪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说道。
吴三省一听,像只炸了毛的公鸡,装腔作势地用手指点着吴邪的脑袋,扯着嗓子说道:
“你瞅瞅你,体力就跟那被抽了筋的面条,软塌塌的;身体灵活度啊,活像一头笨重的大熊;身手更是差得没边儿,跟个菜鸟似的。
你要是下去,那不是给人家送菜,分明就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麻烦炸弹,给我们添乱嘛!”
“你再看看人家小花,和你年纪相仿,却如那暗夜中的猎豹般机智果断,身手更是像灵活的猿猴一样了得,不管到哪儿,那都是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
吴邪听着吴三省这番贬低自己的话,心里就像被一团乱麻缠住,尤其是拿他和小花比,
在他眼里,小花不过是个比自己会挣钱的主儿。
这解家就像一座巍峨的商业帝国,家大业大,而小花不过是站在这座帝国顶端的当家人罢了。
“三叔,我好歹也是从浙大毕业的,那可是知识的殿堂,我就像一把经过精心磨砺的宝剑,怎会如您说得这般不堪?
要是我不行,那没上过学的小花,就像没有利刃的刀,更是不行!”
长久以来,压在吴邪心里的不痛快,如同决堤的洪水,一下子冲动之下,话就像连珠炮般从口中蹦出。
话一出口,吴邪的脑袋瞬间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冷静了许多。
他满脸歉意地看向解雨臣,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小花,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被三叔气得像个火药桶,一下子炸了。”
不知何时,解雨臣如同一座孤傲的冰山,清冷地站在众人之外。
他那毫无感情的目光,像两道冰冷的利剑,扫向他们那边,淡淡地说道:
“吴邪你说的没错,道上谁人不知解家当家人是个没上过学的,就像荒野中没有依靠的孤草。”
“嘿哟!我说三爷呐,你们在那儿跟蚊子似的嗡嗡嘀咕老半天了,到底谁下去探查啊?”
拖把等人早就等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满脸不耐烦,那眼神齐刷刷地像箭一般钉在吴三省身上。
吴三省望向小花,目光如炬,说道:
“小花,我可记得你当年跟二爷学缩骨功的时候,那叫一个如鱼得水,身姿更是像林间的灵猴一样轻盈敏捷。
此次啊,这入洞察看的重任,恐怕就像千斤重担,只能落在你肩上咯。”
小花赶紧摆了摆手,谦逊得像春日里低垂的麦穗,说道:
“三爷这说的哪里话哟,我不过是沧海一粟,学艺也像那半吊子水,就跟吴邪说的一样,可没那通天的本事呐。”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时,一直沉默的张起灵突然开口:“我下去。”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不容置疑。
吴三省微微一怔,随即点头:“行,小哥身手好,下去探查最合适不过。”
吴邪的眼中好似弥漫着一层浓稠的担忧,他眼巴巴地看向张起灵,嘴唇微动,急切唤道:“小哥,你……”然而,张起灵就像一阵冷漠又决绝的风,径直越过了他。
紧接着,他的双手好似灵动的蝴蝶,熟练地在绳索间上下翻飞,不过眨眼的功夫,绳索便被系得严丝合缝。
随后,他如同一头矫健的黑豹,纵身一跃,眨眼间便消失在了洞口那仿佛巨兽大嘴般的黑暗之中。
众人在洞口焦急等待,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过了一会儿,张起灵通过对讲机传来声音:“下面有一条通道,似乎通往一个古墓。”
吴三省眼睛一亮:“好,我们准备下去。”
解雨臣看了眼吴邪,轻声说:“别担心,小哥不会有事的。”吴邪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张起灵从洞口爬了上来,向众人详细描述了下面的情况。
于是,众人在做好准备后,陆续顺着绳索进入了洞口。
“瞧瞧这内壁,光滑得如同精心打磨过的镜面,还泛着莹莹的光芒,就像藏着无数幽秘的眼睛在闪烁!”
拖把那几个手下,就像一群嗅到了宝藏气息的贪婪老鼠,纷纷动手去抠那发光的地方。
吴邪手中的手电筒,好似一只灵动的萤火虫,在通道里一圈圈地飞舞晃动,他忍不住惊叹:“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完美的构造,这简直是鬼斧神工的杰作啊!”
突然有人冒出来一句:“嘿,咱们现在可就像被吞进蛇腹的可怜猎物,正身处这蛇肚子里呢!”
“什么?”解雨臣那如夜莺啼鸣般带着调笑意味的话语,好似一颗突然在耳边炸响的惊雷,吓得吴邪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猛地转身。
“小三爷,还是这么不经吓。”黑瞎子那爽朗的笑声,如同夏日里滚滚而来的响雷,在这寂静的空间中肆意回荡。
“这里是蛇脱。”张起灵那淡漠的嗓音,宛如深山古寺中悠悠敲响的暮鼓,让其他人躁动不安的心瞬间安定下来,仿佛被一只温柔的大手轻轻抚慰。
“这么大这么长,小哥,真的有这么大的蛇,这蛇怕是像传说中的巨龙一般,能在这幽深之地搅起阵阵风云啊!”
“哟呵,你这想法可太天真啦,就跟那温室里没见过风雨的花朵儿似的。
别的地儿胖爷我不敢打包票,可在这地界儿,咱小哥那可是金口玉言,就跟那圣旨似的,
他都说有了,那肯定就跟板上钉钉一样,绝对是有的啊!”
一阵低沉的笑声在洞中回荡,似乎连空气都被这份轻松的气氛感染了。
吴邪感受到周围的紧张气氛稍微缓解,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他打量着众人,虽然前方的未知依旧让人感到忐忑,但此刻的队伍似乎更加团结了。
“我们先别急着往前走,还是要小心翼翼。”吴三省提醒道,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严肃。
众人点头,张起灵在前,带着手电筒缓缓向前探路。
那通道深邃而狭长,四周的壁面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点点繁星,令每个人都感到一种神秘的吸引力。
“这光芒是什么?”吴邪好奇地问道,目光在那些闪烁的点滴上游移。
“可能是矿石中的某种矿物反射出的光。”
解雨臣推测道,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辉,“古代的工匠们在这里的雕刻,可能不仅仅是为了装饰,还有其他的用意。”
“无论如何,先别碰那些东西,我们还不知道它们的成分。”吴三省提醒,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
众人小心翼翼地往前走,随着深入,通道渐渐变宽,周围的光芒也愈发强烈。
几乎每一步都如同踏入一个未知的领域,令人心潮澎湃却又心生畏惧。
“这里的结构确实很特别,似乎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张起灵停下脚步,轻声说道。
就在此时,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回响,仿佛是什么东西在深处震动。
众人齐齐停下,心中一紧,四下凝神静听。
“是什么声音?”吴邪低声询问,脸上流露出紧张之色。
“好像是水流的声音。”解雨臣说道,眼中流露出一丝兴奋,“
这可能意味着我们快要接近某个水源,或者是一个更大的空间。”
“快走,别停下。”吴三省催促,带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迈去。
随着他们逐渐靠近,声音变得愈发清晰,伴随着一阵阵微弱的风声,似乎在呼唤着他们前去探寻那未知的秘密。
最终,他们来到了一个宽阔的地下大厅,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缓缓流动的地下河,河水在暗淡的光线中闪烁着银光,犹如一条流动的银带。
“哇,太美了!”吴邪忍不住感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地方是个不错的地方。”解雨臣目光坚定,仿佛已经在脑海中构思出了一幅宏伟的蓝图。
“大家小心,随时保持警惕。”吴三省提醒道,脸上带着几分严肃。
解雨臣宛如一尊冷峻的雕像,目光如鹰隼般紧紧锁住那奔腾不息的地下河,凝视片刻后,心中不禁暗自喟叹:
这地下河恰似一个神秘的宝库,里面的“宝贝”可真是琳琅满目的,等碰到小白,定要给它来一顿丰盛至极的加餐,让它也好好打打牙祭。
“虾皮,你下去探探情况!”解雨臣一声令下,好似在平静湖面投下一颗巨石,溅起层层紧张的涟漪。
“好勒!花爷。”虾皮听令后,就像一只被突然赶入陌生环境的小鹿,战战兢兢地卷起裤腿,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内心的恐惧。
他缓缓迈入水中,那水仿佛是一头张牙舞爪的猛兽,让他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他如同蜗牛一般,在水中缓慢地挪动着脚步,一步又一步,小心翼翼地朝着河对岸挪去。
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放慢了脚步,大约一刻钟后,虾皮的双脚终于像两艘历经风浪的小船,稳稳地停靠在了河岸上。
他兴奋得如同一个在黑暗中突然看到光明的孩子,站在原地,扯着嗓子,冲着对面声嘶力竭地喊道:“拖把哥,没事!”
“大家下水!”吴三省大手一挥,那气势仿佛是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果断而决绝,迅速组织起大家向河水中进发。
众人纷纷挽起裤腿,小心翼翼地踏入了眼前这条看上去平静无波,实则暗藏诡异的河流。
那河水冰冷刺骨,仿佛是从九幽寒潭中流淌出来的一般,刚一触碰,就好似无数细小的冰针直刺肌肤,令每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河水没过小腿,众人每走一步都显得格外艰难,水流的冲击力让他们不得不时刻保持着平衡。
刚走没几步,走在队伍前方的张起灵和黑瞎子敏锐的目光便捕捉到了河中异样的景象。
在那略显浑浊的河水中,隐隐约约浮现出累累骸骨,这些骸骨或完整或残缺,横七竖八地散落在河底,
在水流的冲刷下,偶尔还会轻轻晃动,仿佛是在向他们诉说着曾经发生在这里的恐怖故事。
黑瞎子一向是个爱开玩笑的主儿,在这阴森的氛围下,他反而更加活跃起来。
只见他微微扬起嘴角,吹了声响亮的口哨,那口哨声在寂静的河面上回荡开来,带着一丝不羁和调侃。
随后,他故意拖长了音调,嬉皮笑脸地说道:“哟呵,这河里还有这么多‘老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