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宴点头,见陆柏溪不信,伸出手,一束小火苗在手掌升起。
陆柏溪,整个人都惊呆了。
陆柏溪一直认为,三胞胎之所以会出现那种神奇的能力,是因为他是林依依的血脉。可是没想到,子宴也有这种神奇的能力。
”这些都是你娘亲教你的?”陆柏溪问。
”嗯”
林子宴答。
陆柏溪心中满是好奇,接着问道:“那你娘亲还教了你别的什么本事吗?”林子宴点头:“爹爹,我正缺了对手,要不爹爹陪我练练。
陆柏溪对这修炼之法,也是好奇的很,同意了。
只见这两人配合默契,动作娴熟而迅速地开始忙碌起来。一人熟练地将新鲜的猪肉切成薄片,放入锅中翻炒至变色,紧接着加入各种调料,瞬间香气四溢;
另一人则精心处理着鲫鱼,去除鱼鳞和内脏后,在锅里煎至两面金黄,然后倒入清水慢慢炖煮,不一会儿,一锅奶白色的鲫鱼汤就初见雏形。
又弄了两个清炒时蔬,才给林依依端过去。
林依依才刚喂好孩子,父子俩就端着饭菜来了。
”娘亲吃饭,这是我和爹爹亲手做的,尝尝味道怎么样?”
林依依有些哭笑不得,家里做饭的婆子好几个,这两个非要亲手做,不过看卖相,确实不错。
林依依心里暖洋洋的。
林依依尝了一口菜,眼中满是惊喜:“想不到你们父子俩厨艺如此了得。”林子宴一脸骄傲:“那当然,娘亲,我们以后可以经常做给你吃。”陆柏溪也笑着点头。
幸福好像在此刻具象化了。
吃过饭,陆柏溪说要带着子宴去山上看看,林依依没有阻止,子宴也是他们的孩子,也需要陪伴。
父子俩一路疾行,直接去了后山,在一处山谷处停下。
林子宴在周围简单的布了个隔离阵法。
才看向了陆柏溪。
“爹爹,我这火系功法很是凶猛,您可得小心些。”林子宴提醒道。
陆柏溪却满不在乎,摆了摆手。
“我就不信了,你还能打得过老子,他好像早忘了,前几日败给了子明。”
只见林子宴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火焰从他掌心呼啸而出,如一条火龙冲向陆柏溪。
陆柏溪身形一闪,轻松避开。
林子宴见状,脚下步伐变幻,身影变得虚幻起来,下一刻出现在陆柏溪身后,又是一股火焰喷出。
陆柏溪早有察觉,转身,一个又一躲闪。
陆柏溪心惊,这功法确实凶猛,他除了躲闪,竟一点办法都没有。
陆柏溪可不会那么快认输,作为爹爹,他不要面子的吗?
“子宴,你这功法虽猛,但应变还不够灵活。”陆柏溪指点道。
林子宴……
他一直不敢用全力,他害怕一不留神伤了父亲,于现在的他而言,父亲只是一个凡人,不堪一击。
林子宴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一个又一个火球打过去。
陆柏溪躲避得越发吃力,汗水湿透了衣衫。
林子宴看出了父亲的狼狈,手上动作稍缓。
就在这时,陆柏溪瞅准时机,猛地冲上前,伸手想去抓住林子宴的手腕制住他。
林子宴一惊,下意识地加大了火势。
火焰不长眼的落入了陆柏溪的头发,乌黑的发尾瞬间着了火。
眼看火焰就要烧到陆柏溪,父子俩急了,忙去救火。
经过父子俩的一番努力,火是熄灭了,但是此刻的陆柏溪显的极为狼狈。
此刻的陆柏溪脸色微沉,:“你小子故意的吧!你娘亲本就看不上我,这下好了,更看不上了。”
林子宴瞅了自家爹爹一眼,虽说发尾烧焦了,但是他救的急,稍微修剪不影响美观,再说一个男子,那么看重容貌做什么。
林依依和无痕在前面院子里议事,看到了进来的父子俩,俩人都极为狼狈,特别是陆柏溪,灰头土脸,头发焦黑。
无痕跟着陆柏溪三年,见过他老大狼狈的样子,还没见过如此狼狈过。
陆柏溪一个眼神过来,无痕立刻告辞。
“你们父子俩这是怎么回事?又去做什么了?
林子宴低下头有些愧疚:“娘亲,对不起,刚刚差点伤到爹爹。”
陆柏溪却哈哈一笑:“无妨无妨,子宴这功法着实厉害。”林依依白了他一眼:“你一个凡人,还想挑衅修仙者,找死,今天伤你的是子宴,若是遇到别人,你小命不保。\"
闻言,陆柏溪也正经了起来,这修炼之术确实厉害。
陆柏溪给子宴使了一个眼色,林子宴一溜烟的跑了。
偌大的一个前院,就剩下了林依依和陆柏溪两人。
唉!陆柏溪看向林依依,叹了口气。
你怎么还不走?顶着一个大黑脸好看,你是想让全府的人都知道你和儿子比武,败给了儿子?
陆柏溪……眨了眨眼睛,摆出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我也不想,但是儿子确实比我强,现在我估计是家里最弱的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林依依……
这男人摆出这副样子,是给她撒娇吗?
你先回去洗一洗吧,其它的日后再说。
陆柏溪摆出这副样子,明显是说林依依偏心,只教儿子,不教他。
陆柏溪正准备走,又被林依依叫住了,你很想修炼?
闻言,陆柏溪的目光偏向远方,片刻后点点头:\"我想走进你们的世界,我想和我的家人同频共振。”
林依依愣住,即使两人有再多的不同,两个人身上有一个共同点,他们渴望爱情,更珍惜亲情。
你先回去,今晚去我房里找我,我帮你测测灵根。
闻言陆柏溪整个人看上去都明媚了起来。
“行,我这就清洗干净,绝对不污你的眼睛。”
前院发生的一切,被暗处的林幼斌看在了眼里。
他的拳头捏的吱吱响,陆柏溪已经伤害他的女儿一次,万不能让他再伤害一次,
陆柏溪脚步匆匆地回到房间之后,立刻像一阵风似的冲到了梳妆台前。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那面明亮的镜子,虽说丑了点,也不是不能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