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闪送“伺候”两人吃完了全部的九月黄,才转身离开。
现在的小花,身体进入了迅猛的发育期。
它已经不是陆丰初识的时候,那个一看就是处于幼年期的金钱豹。
现在至少对应着人类的青春期了,高大壮硕还威武了不少。
“你第一次见小花,你竟然不害怕!”
“嗨,跟着你混,我得相信很多只有玄幻小说里才能看到遇到的事情。”
“嘘...”陆丰突然竖起食指在嘴边,又指了指陷阱的方向。
孙大胖嘴里的九月黄还没嚼烂,转头看去,果然见一个灰黑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从草丛里探头出来。
孙大胖兴奋地咽下嘴里的九月黄,一抹嘴巴,又开始了盯梢模式。
然后,陆丰又兴奋了,因为又冒出来一个脑袋,一下子两个穿山甲出窝了。
“穿山甲通常是单独穴居的生物,一下子两个,怕不是这里有两个穿山甲的窝!”
陆丰激动地呢喃。
刚才孙大胖把蚂蚁窝倒进陷阱后,就有蚂蚁从陷阱里进进出出。
兴许是虫子的味道吸引了穿山甲,它们才冒险钻出洞来一探究竟。
陆丰眼神一闪,便看到先冒头的穿山甲粉长的舌头一伸一缩,就开始舔食蚂蚁了。
有了在头的穿山甲带头,另一个穿山甲也跟着上前舔食地上的蚂蚁。
陆丰担心两只穿山甲一前一后,会不会一个先掉进去,惊动了另外一个导致它转头跑开呢?
也许是系统看到了宿主的担心,两个穿山甲吃着吃着就并排站在了一起。
它们几乎是同频率的舔食、迈进,最后在孙大胖紧张的目光、陆丰胜券在握的神态中,两只穿山甲蓦然在陷阱上方凭空地消失了。
“大胖,下树,收拾那两个家伙!”
陆丰兴奋地手脚并用,三四米高的树,他只是往下一探脚,然后一跃身就下去了。
孙大胖参加了好些天的体力劳动,身子也灵活了许多,没两下也顺着树干爬了下来。
陆丰已经提着锄头来到陷阱边,听到陷阱里传来“沙沙”的摩擦声。
还有类似婴儿啼哭的声音。
陆丰用锄头稍微扒拉开一个口子,两只穿山甲便顺着陷阱壁转来转去,急得团团转。
“大胖,弄几根草绳,一会逮住它们先绑住它们的嘴巴。
然后再把它们全身缠一圈,应该就跑不了了。”
孙大胖听话照做,办事倒也很有效率。
陆丰守在陷阱口,防着它们逃走。
不到几分钟时间,孙大胖就给陆丰抓来一大把又老又粗的藤条。
陆丰趴在洞穴口,先是举着手按兵不动,然后出其不意、又快准狠地掐住其中一只穿山甲的后脖子,迅速拽出洞口。
穿山甲用力晃着身子挣扎。
孙大胖也帮手按住穿山甲,给它结结实实地上了绑。
然后,陆丰又依样画葫芦,只是这次因为穿山甲太用力,陆丰的手背被它的爪子抓出了血痕,还掉落地上转头要跑。
幸亏孙大胖手脚快,一锄头按下去,把它死死压制住了。
陆丰顾不得伤口,赶紧上手按住它,这才把它也捆绑得严严实实。
“收工给你,大胖,中午就在我家吃吧!”
“当然你家吃了,你这个黄世仁还想不管饭啊!”
“我也没让你杨白劳。
今天就把工钱结算给你,五天,加上今天上午的半天。
就给你十块钱,加六顿饭!”
两人高兴地一人提着一个穿山甲回家去了。
在回家之前,两人特意去了杨浩的小卖部,陆丰买了一件几瓶啤酒和几瓶健力宝。
刚到陆家院子,就见院子外面站了不少邻居还有附近屯的人,似乎在瞧陆家的热闹。
陆丰还听到西屋那边传来一阵呜呜咽咽的哭闹声。
“好像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孙大胖说到。
陆丰本想不理会,却见张知慧从西屋走了出来。
“大嫂,她们这一屋又发什么神经?”
“你奶奶走了,今天上午断气的,刚才摸着都还有些体温。”
“太好...咳咳,嗯嗯,人固有一死嘛。
谁哭得那么起劲啊?”陆丰疑惑。
他觉得东屋这边没人会对陆老太的死伤心,个个巴不得放鞭炮庆祝呢。
陆家文?
蔡淑芬就不太可能,充其量就是狼狈为奸的伙伴,没啥真感情的。
张知慧又说:“是二婶,李寡妇闹到家里来了,逼着二叔和二婶离婚娶她呢。
一个瘫痪的女人,遇到丈夫的背叛,还有外面女人的挑衅,能不伤心吗?
还有思思...”
张知慧看了孙大胖一眼,欲言又止。
陆丰隐约猜到了什么,拉着张知慧站到一边问:
“思思怎么了?”
“思思下面出血,后来去找陈秋兰。
陈秋兰这回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帮着揪出了侮辱思思的那几个少年。
都是些刚刚进入青春期发育的男孩子,不懂这些又欲望无处释放。
他们又看了不少小黄书,所以就把思思给那个了。”
陆丰心头一沉,虽然不怎么喜欢陆思思那个野性的丫头。
可是才十岁的女孩,就被几个青春发育期的少年轮了,想想也挺可悲的。
主要还是家里没人看着她,更没人正确引导她,才酿成现在的灾祸。
“哎,这就是思思的命吧,老人不积德,害苦了后辈。”
“你这话我赞同。
我说句真心话,你别怨嫂子们狠心啊。
姐妹们说今晚要偷偷庆祝一下老婆子的死呢。
以后我们一家轻松,省了不少活啊。”
陆丰笑笑说:“我很支持你们的想法,就是别太高调。
整得老太太好像是我们弄死的一样。”
张知慧点点头。
这时,西屋那边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好像是陆家文叫的。
陆丰赶紧冲到西屋去瞧个究竟。
一拐个弯,就能看到蔡淑芬的房间。
门没关,陆家文躺在地上,身子弓成了虾米,双手捂着裆部,然后痛得晕了过去。
蔡淑芬躺在床上,虽然起不来身,却伸手指着地上晕去的陆家文不放过:
“你这个骚公猪,到处播种。
那个李寡妇斗胆找上门来叫板,肯定是你当面跟她说嫌我瘫痪在床不中用。
那我就生阉了你这头公猪。”
孙大胖看得菊花一紧,不由得夹紧了裤子。
妈呀,蔡淑芬这个农村妇人实在是够狠的,直接把自己的老公徒手给煽了。
“兄弟,这有句话叫啥?”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这...不是,没听过啊。
不过,我又跟着你学到了新句子。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跟着我,还能教你很多门道呢。
比如,以后去洗脚,千万不要相信她们说的凄惨人生。”
“烂赌的爸,重病的妈。
上学的弟弟,懂事的她,我不帮她谁帮她。”
“我靠,这个时候你就知道这个人生哲理了!
老实交代,你去过几次了?”
“几次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