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梅松雪并没有觉得有多难受。
“哥,是你吗?”
房间除了他发出的声音之外,一片静谧。
梅松雪抱膝,在床上蜷缩着坐着。
“哥,我知道肯定是你,毕竟我实在想不到还会有谁会这么把我锁着的了……我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很高兴哥还能记得七年前我说的话。
“我知道你肯定在怨我让你一个人过了那么多年,我能感到哥你很孤独,但是我还是……
“哥,对不起……但是我也不会后悔。因为我现在已经能和哥站在一起了。你怎么锁着我都没关系,但能不能让我看你一眼……
“我已经七年没看见哥了……”
“哥,求求你……让我看一眼……”
“呵。”
截然不同的声音响彻房间,梅松雪精神一震。
“哥!”
再次喊出声的那一瞬,他感到脖子一紧,身子猝不及防地往后倒去,随后被一个微凉的怀抱接住。
“哥!”
梅松雪微微侧头就看见了温墨精致的侧脸,七年几没几乎见,梅松雪可谓日思夜想,此时他居然激动地落下泪来。
“哭什么?我都没哭!”
“哥,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
“想我?”温墨再次“呵”了一声,“想我就丢我一个人?”
不过嘴上是这么说,温墨也任由他抱着。
抱住他的身子一僵,然后抱的更紧了。
“哥,我错了,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你看,”梅松雪指了指脖子,“我想跑也跑不了。”
“你还想跑?!”
“没有,我不跑!”
“哼。”温墨推开他,随后发现推不动。
“……”温墨感到越来越紧的怀抱,有点哭笑不得,“我又不会跑了。”
“你会。”梅松雪闷闷道,“之前我好几次看见你了,你每次都跑了。”
“那是因为谁?”
“我错了。”
“……”
温墨现在实在拿他没办法,只能任由他抱着。
不过他也甘之如饴,毕竟自己也七年没有和他亲密了,想的紧。
梅松雪的身体与温墨不同,因为常年锻炼,使得他像一个暖炉一样,温墨常年体凉,抱着他非常舒服。
梅松雪:“我们现在是在哪?”
温墨:“我家。”
“哥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一个房子了?”
“主席送的。”
“是那个主席吗?”
“不然哪个主席能这么大手笔?”
“那这里这么大,我们是不是可以随地……”
“砰。”温墨敲了一下他的头。
“脑子里净是这种事。”
“跟哥学的。”
“哟,会拿我当玩笑了。”
“嘿嘿……”
两人又互相静静抱了会儿,势必要把这七年的分别给补回来。
“不过我不能离开块地方了。”
梅松雪听了,终于松开了他。
他紧皱着眉头,神色不解,“为什么?”
“你也知道,我和旁人不同,上面拿我当隐患呢。”
梅松雪稍稍一细想也想明白了,同时为温墨感到委屈。
“哥,你受苦了。”
“受什么苦?这地方还困不住我。”温墨好笑道,“而且人家还亲自送生活必需品给我们,我们日后的吃穿不用任何一分钱。”
“可是我还想着,要陪你一起去旅游。”
“旅什么游?在家**不好吗?”
梅松雪脸瞬间红了,“哥……”
“怎么,”温墨凑近他的脸,“你不想要?”
“想的。”
“那你躺下。”温墨轻轻推了他一把,梅松雪听话地倒下。
梅松雪弱弱地点了点头。
看他这样,温墨心底里对他的一点埋怨也渐渐消散,俯身衔住了他的唇。
七年没有亲热的两人此时一互相触碰就一发不可收拾,很快两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温墨在亲吻他的同时手也不停,撩拨着他。
同时他也非常不老实。
“嗯~”
很快两人都起了反应。温墨与他分开,勾出一条银丝,随后他脱下梅松雪的衣物,后面也把链子给解了。
很快两人便坦诚相对。梅松雪几次三番的忍不住想要翻身,都被温墨一个眼神扼杀了。
温墨看着底下的东西,有些沉默。
这人怎么还长大了?
……
温墨在主动了一次之后就倦了。
他懒懒地趴在梅松雪身上。
“你来。”
梅松雪好像听到了什么敕令。
……
别墅里昏天地暗,好像要把这七年缺席的都弥补了。
从白天到黑夜,又到天光乍现,梅松雪才抱着人沉沉睡去。
而已经占了意识又即将变成温墨的温玉也浑身疲惫,但更多的是尽兴,最后闭上眼难得的昏昏睡去。
两人就这么没羞没躁地过了近一个月。
这一个月两人几乎把整栋别墅都打下了两人暧昧的痕迹。因为别墅在一座半山腰上,这整座山头以及方圆五百米之内现在都是温墨温玉的,这座山头方圆一公里之内都没有别的住户,距别墅一千五百公里之外还有部队人员巡逻以防万一,常人根本进不来,所以两人也颇为放肆。
放肆过后两人才过起小日子来。
种种花养养草摸摸鱼,梅松雪还研究起菜种和驯养家畜起来,最后以温墨觉得家畜味冲而放弃只种菜。
虽然环境闭塞,但此处早就已经连上了网络,所以两人对外界也并非一无所知。
在华国解决了末世之困后,华国又迅速派军队前往其他比较落后的国家清剿丧尸,免费对外提供疫苗,整个世界的丧尸在华国以及其他有能力的国家的帮助下,许多岌岌可危的国家都保住了国本,但还是有一些小的比较落后的国家因为来不及救援而遭到了灭顶之灾。
不过总体来说,人类也算是存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