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人皱眉看着这几个青楼做派不知廉耻的女子,紧紧捂住了家中孩子们的眼睛,
沐倾颜都快被她们这一番操作恶心坏了,扭头看了萧逸寒一眼,看他搂着三个孩捂住他们的眼睛,连余光也没往那边瞄。
见沐倾颜看过来,他淡淡的笑了笑。
萧逸寒:我可是一眼没看那几个女子。
赵县丞有些满意的点点头,虽然她们穿着破烂,瘦弱不堪但也隐隐能看见本来的姿态,这个高宾说的不错的确是美人。
“那你们就留下来以后好好伺候本官吧,来人把他们带下去梳洗。”
胡宾看到他的几位小妾都入了赵县丞的眼,立即变得眉开眼笑,那眼角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了,就连脊背都比平时挺直了一些。
赵县丞朝着手下喊道:“本官对这胡家人的印象不错,那就分到距县城不远处的大柳村,你们亲自送他们过去,好好安顿。”
大柳村是永安县最富裕的村子,赵县丞的老家就是大柳村的,他当县丞后就搬到了府衙附近,村里一小部分人都是他家的亲戚,仗着他的身份在村里横行霸道。
因被胡宾哄的高兴就把他分到了那,但他可不是什么好人,虽然大柳村很富裕,但这个胡宾也别想美滋滋的过好日子,他的亲戚们估计会好好“关照”他的。
此时被皇帝罚去守皇陵的三皇子,正惨兮兮的朝皇陵赶去,皇陵离京城较远,再另一个州府,他一路快马加鞭赶了四天的路终于快到了。
沈晨州躺在马车里,正在忍受风寒的折磨,他双眼布满血丝,嘴唇干裂起皮,因为被规定了时间,他生病了都没敢停歇。
那天他在府中收到皇帝的旨意,激动的都要哭了,自从他出了几次事,就被父皇禁足了,他还以为父皇要把他放出去,特意精心打扮一番。
哪知迎接他的却是惊天噩耗,他父皇竟然将罚他一辈子守着皇陵。
听完圣旨的内容,沈晨州瘫倒在地,他知道自己被父皇放弃了。
他躺在马车上被折磨的哼哼唧唧,拉车的马匹大口喘着粗气,马蹄扬起阵阵灰尘。
突然,马车轮不知怎么回事轧到了一块大石头,马车剧烈晃动起来,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马车一侧高高翘起,随后便重重地歪倒。
沈晨州在车内被甩得东倒西歪,脑袋撞在车厢壁上,发出痛苦的闷哼声,之后又被甩出马车外,车厢正好砸在他腿上,发出一声惨叫。
他头上的帽子也因为被甩出车厢不翼而飞,露出锃亮的光头,自从发现他那半边头发长不出来后,干脆把另外半边头发都给剃光了,平时出门都带着帽子。
自从剃了光头三皇子觉得自己更加风流倜傥了,没想到剃个光头还挺帅,每天洗脸顺带把头就洗了甚是方便。
护卫们听到动静,急忙停下马来查看,只见沈晨州灰头土脸地把脚从马厢拔出来,满脸愤怒。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我要是有个好歹,看你们怎么向父皇交代!”沈晨州怒吼道。
护卫们低着头不敢吭声,虽然三皇子被罚守皇陵,但他仍旧是皇帝的儿子,指不定皇帝哪天就想起他来了,他们可不敢得罪。
三皇子来不及爬起来,拿起地上的大石头砸向马匹,“还有你这个畜牲竟敢把本皇子甩出马车,本皇子早晚把你宰了。”
马匹本就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了,又被三皇子用大石头重重地砸了一下。
它长嘶一声,后腿猛地一扬,前蹄在空中乱舞,缰绳被挣得笔直,“啪”的一声断裂开来。
它瞪大了充满惊恐的眼睛,鬃毛竖起,像一阵狂风般朝着三皇子狂奔而去。
护卫们还没反应过来,它就发疯般的从三皇子腿上又踩了一脚过去,还顺带在他身上拉了一坨屎。
“啊…………”
“你这个死马是不是故意的,我要宰了你,现在就要宰了你。”
几个侍卫看着那匹马竟敢在三皇子身上拉屎,努力憋着笑,生怕被他看出来。
“唉,他们可真是憋的太辛苦了!”
二皇子真是要气疯了,坐在地上,望着跑远的马匹气得直咬牙,他试着站起身来,却发现身上到处疼痛难忍,只能又坐回地上。
“你们几个人是都是木头吗?还不过来扶本皇子起来,要你们有何用。”
侍卫们像是刚回过神来似的,两个人一边呼喊着,“殿下你没事吧!”另外两个人追着马匹跑去。
三皇子被他们两人扶起来,本想踢他们几脚解解气,但脚还没抬起来,就痛的龇牙咧嘴,瞬间更气了,他怎么如此倒霉,他是什么衰神附体吗?”
“…………”
县衙内,赵县丞看了看剩下的几家人,萧逸寒和高太傅他们没说话,王大柱眼巴巴地望着县丞,心中满是忐忑,“县丞大人我们没钱,也没人可送你,”王大柱越说声音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