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三皇子和狗皇帝给本王押去金銮殿。 ”
“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咱们将这些年的旧账一五一十的都算清楚。”萧逸寒话刚落,屋内瞬间涌入数十个越影军。
你敢?本王乃堂堂皇子,你不过是流放之徒,以下犯上,罪该万死!”
四皇子目光扫兴大臣,“若是你们不想这老东西死,就给我让开一条路。”
萧逸寒轻蔑地看着他,“路上不会给你让的,你要杀就杀吧!”
四皇子被萧逸寒的话噎住,他眼神闪烁,手中的剑微微颤抖,大臣们无一人表态,看来挟持老头子威胁不了他们。
萧逸寒大手一挥,越影军迅速上前,将四皇子绑了起来。
“来人……快来人……”四皇子惊恐地大喊。
可是他的人连个动静都没发出,无疑是喊了个寂寞。
萧逸寒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身脏污的皇帝,嘴角勾起一抹嘲笑,“沈临钧,不知你有没有后悔之前对太子和先皇的所做所为。”
“你逼迫害死先皇和太子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自己的处境会比他们还要惨。”
皇帝开不了口 ,一双死鱼一般眼睛慢慢浮上了恐惧和绝望,嘴唇抖动着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呜声。
“你……你……”
萧逸寒来不及细听,就被四皇子的喊叫声掩盖了过去。
“萧逸寒,你这个乱臣贼子,快点把本皇子放开。”
萧逸寒无视他的喊叫和沐倾颜一起率先走了出去,四皇子被五花大绑得推着往前走。
越影军把皇帝也从床上拖了起来,四个人一前一后得架着。
但是他们的模样那是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感觉自己都不干净了,等回去要多洗几次澡才行。
几人瞥过头,没再多看皇帝一眼,要不然他们能恶心的连昨天的晚饭都能吐出来。
一行人刚出内殿,便和等在外殿的二皇子还有一众大臣相遇。
二皇子见皇帝被抬出来连忙上前查看,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这个口歪眼斜浑身脏污,一股酸臭味,的人是他父皇。
他抬脚就朝四皇子踹去,边踹边骂,“你这个丧心病狂狼心狗肺的东西,就你那猪脑子,皇位你能坐的明白吗?”
“你居然还丧心病狂地挟持父皇,还把父皇折磨成现在这副惨状,本殿下这个当兄长的,今日就替父皇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
四皇子被踹得惨叫出声,他瞪着二皇子怒骂,“沈林宣你这个蠢笨如猪的贱种,竟然敢打我?别以为你就干净了,你不也是在觊觎这皇位!”
二皇子又是几脚踹过去,“打你怎么了,难道还要挑个良辰吉日不成。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个狼子野心的狗东西一样。”
大臣们看着皇帝嘴歪眼斜流口水还一脸死气的样子,也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了。
大臣们跟着萧逸寒继续朝金銮殿走去,只是一路上四皇子仍旧骂骂咧咧。
“死性不改,都这个时候了还吵吵嚷嚷的,吵得老夫脑瓜子疼,真是聒噪。”
一个大臣一边说着一边快速把自己的足衣脱了,塞进了四皇子嘴里。
“哎,耳朵终于清净了,可真不容易,”大臣满意得叹息一声。
一群人来到金銮殿,四皇子被越影军摁着跪在地上。
皇帝也被扔到了地上,躺在四皇子身旁。
大臣们默默的站在一旁,等着看萧逸寒手里的证据。
萧逸寒和沐轻颜站在前方的高台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皇帝和四皇子,宴久几人站在两人的身后。
短暂的安静后,萧逸寒拿出遗诏走到两人面前。
“沈临钧,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沈临钧看到遗诏上的内容,挣扎着想要说话,可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四皇子震惊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先皇不是要立前信王沈临湘的吗? 怎么是沈尘泽。
四皇子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站起来,他的嘴被足衣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声。
萧逸寒伸手一挥一个响亮巴掌响起,四皇子嘴里的足衣被打飞了出去。
四皇子嘴里没了东西,也顾不得脸被打的疼不疼,张口就骂,“萧逸寒,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伪造先皇的字迹。“
“先皇都死去多少年了,死无对证,谁知道这遗诏是不是假的?你一个臣子难不成还想夺皇位。”
萧逸寒冷笑一声:“这遗诏乃先皇亲笔所书,殿上诸多大臣也已经验明了真伪,由不得你信不信。”
“你老子比谁都清楚这遗诏是不是真的,至于皇位……”萧逸寒淡笑一声,把萧璟琛拉到皇帝面前。
“沈临钧,你可还记得他。”
皇帝见到小璟,瞳孔猛地一缩,恐惧瞬间爬满了他的脸庞,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仿佛又看到当年的太子声声泣血的质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那是他这些年挥之不去的噩梦。
众臣都十分诧异,不明白皇帝为何会有如此反应。
萧逸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说道:“沈临钧,没想到吧!小璟还活着。你做的那些事很快就会大白天下。”
萧逸寒说着将一沓证据递给李太师,大臣们纷纷传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