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季云悠去房车找她,然后我就这样那样……”喻梨枝手舞足蹈的描述了一下当时的场景。
“我怎么有点不敢相信呢?薄影帝不是拒绝女人靠近吗??”温馨眼睛越听睁的越大,难以置信的说。
“肯定是因为你对他死缠烂打,他出于礼貌,才没有办法拒绝你。你强吻他我倒是很信。他吻你我一个字也不信。我觉得他看着喜欢季云悠。”
喻梨枝破防了,她原地跳脚,不满的直嚷嚷:“馨馨,本来就是他吻的我。你哪里眼睛看到他喜欢季云悠了?他喜欢的明明是我……是我……唔……”
她嗓门太大了,一下子吸引了不少剧组的工作人员,竖起耳朵就偷听。
温馨吓得捂住了她的嘴。
小祖宗你快别说了。
正主正站在旁边看着你呢。
薄砚池虽然与季云悠一直在对台词,但他的注意力都是在喻梨枝这边的。
忽地听到她突如其来的叫嚷声,他俊脸一红,神色忽地变得不自然,心头有些尴尬。
喻梨枝,还真是……
季云悠愕然的看向薄砚池,这才注意到她的嘴唇似乎有些红肿,她心揪紧了一些。
难道刚才他们真的在房车里接吻吗?
不……
不可能。
他们是死对头,砚池一定是因为被喻梨枝死缠烂打,所以有些不好拒绝她。
更何况喻梨枝不是喜欢傅司宸吗?
怎么可能会和阿砚接吻?
眸光微动,季云悠试探性的问:“砚池,你的嘴怎么了?”
薄砚池一愣,下意识的舔了下唇,上头似乎还残留着喻梨枝的气息,他眼神闪躲开来,他嘴角微扬,低声说:“嗯……可能有点上火了。”
上火?
没错,一定是这样。
季云悠松了口气,只觉得喻梨枝刚才的话可能是失心疯了。
毕竟她刚摔下楼梯不久,有些摔坏了脑子了,才会自恋的以为砚池喜欢她。
刚才砚池从房车出来,一直和自己在对剧本,看都没多看喻梨枝一眼,一定是被她纠缠的不耐烦了。
喻梨枝。
既然你喜欢傅司宸就好好喜欢,别想抢走砚池。
“薄影帝,季花旦,该拍下一场戏了。”
导演这时过来喊人,又招呼一旁的喻梨枝,“还有你,快过来。”
温馨这才松开她的嘴,哀求着说:“小祖宗,我求你了。你别再胡说八道了。被人听到了,又该嘲笑你痴心妄想了。”
喻梨枝气闷。
怎么连馨馨都不相信她?
等着看吧。
等她追到了阿砚,她要惊艳所有人。
“梨枝啊,待会你和薄影帝在飞机上有一场对手戏,然后云悠就出场了,你好好演哈。”导演将喻梨枝拉到薄砚池与季云悠身边,又语重心长的叮嘱一句。
“薄影帝啊。你有时间的话,可以教教她。”
喻梨枝是出了名的演技差。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
虽然现在她成了假千金,但喻总还是打电话过来,让他多关照关照他的两个女儿。
所以,他现在还是有点不敢得罪她。
薄砚池没答话,这才终于给了喻梨枝一个眼神。
这会换成喻梨枝傲娇的不搭理他了。
哼。
都怪他对她太冷淡。
都没有人相信他喜欢她。
真不能怪她上辈子也没看出来啊,后来如果不是他亲口告诉她,他暗恋她很久了,她怕是永远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她只会觉得薄砚池将她留在身边,就是为了看她的笑话。
这辈子怕是重生了,也不敢追他。
她冷淡的态度,让薄砚池眼神暗了暗。
渣女。
分明是她先撩了他,现在忽地态度冷淡了。
难道是因为他反过来强吻了回去,所以她现在有点装不下去了?
季云悠的眼神在薄砚池与喻梨枝身上转了转,明显感觉两人之间的氛围有点奇怪。
似乎吵架了?
果然,他们关系不太好。
三人各怀心思。
季云悠勾了勾嘴角,故作亲密的抓住了薄砚池的胳膊。
薄砚池下意识的想甩开,却看到喻梨枝冷下来的态度,心头忽地有些心烦意乱,他没有挣扎。
反正她也不在乎他。
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这一幕,喻梨枝转过头来,眼睛死死的瞪着季云悠放在薄砚池胳膊上的手,他竟没有任何反应,她气的咬了咬牙。
渣男。
不守男德。
不想搭理他了。
眼里透着蛋蛋的忧郁,喻梨枝仰头望天,她深吸了口气,才压下了难受的情绪。
偏偏这时喻海棠又与傅司宸说说笑笑的过来了。
她这一脸失落的模样,落在薄砚池眼里,却觉得她吃醋了,他心头泛起酸涩。
果然,她还是在意傅司宸的。
“喻梨枝,怎么?”见到喻梨枝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傅司宸嗤笑,“你这是什么表情?看到我和海棠在一起,你这是吃醋了?”
喻梨枝白眼都不想翻给他看了:“神金。”
她确实吃醋了。
又不是吃他的醋。
“喻梨枝。你现在看到我和海棠这么亲密。悔不当初了?嗯?”傅司宸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
他就知道喻梨枝坚持不了几天的。
表面上假装追薄砚池,实际上一颗心全放在他身上,别以为他不知道。
如果自恋是一种病。
那他无可救药,可以直接拖去火葬场火化了。
喻梨枝怀疑上辈子她被下降头了,才会喜欢上这么个货色,她盯着傅司宸陷入了沉思,仔细打量着他的脸,眉头越皱越深。
妈的,这张b脸现在真是越看越讨厌,越看越丑陋。
三百六十度全是死角。
长的跟遭了天谴似的。
看着令人作呕。
yue!
傅司宸见状,高傲的扬起头颅:“喻梨枝。别看了。哥知道哥长的很帅。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喻梨枝:“……”
这梗她八百年没听过了。
但她现在重生回了五年前,倒也合理。
“你再看,哥也是你得不到的男人。别太爱哥了。”傅司宸被喻梨枝直勾勾的盯着,越发的傲慢起来,他勾起唇角,还挑衅的看了一眼薄砚池。
她还是爱他爱的无法自拔。
追薄砚池果然是个幌子。
“那个……不是。”喻梨枝终于艰难的发话了,“我只是想说,你……你鼻孔里好像有鼻屎没挖干净。”
鼻……鼻屎?
傅司宸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表情有些龟裂。
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