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每个月不定时都会出现在不同的地方义诊,带着六个徒弟,和二十几个暗卫还有苍阎。主要是防止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刺杀她,小心点总是好的。
此次轮到泽州城,刚到中午要休息时,一辆马车在小夭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涂山篌从马车上下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他拦住了要走的小夭等人。
“神医,可方便给我孩子看看?”
小夭嗤笑,淡淡开口:“不方便!”
“神医,你最好识趣点,不然,别怪我用强。”
“哦,你想怎么样?杀了我吗?看看这是什么?”
涂山篌朝小夭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白布上写着:涂山家的人不治!
“你!你是谁!”
“怎么,这孩子真是你的?姜婉儿没来?还是她已经被你们弄死了?”
“你,你是…”
涂山篌气得浑身发抖,似恶梦又重现在昨日,自那次后,他对任何人都提不起兴致了,而且,那地方也因得病而骚痒难熬,根本无心想其他,而奶奶又只顾涂山璟死活,让他先忍着。他心里嫉妒又仇恨。
“是我,你回去吧,告诉老太婆,安份点,我的妖奴,可是总想着灭了涂山氏呢!”
“孩子是无辜的,你能不能…”
涂山篌还想要哀求最后一次,这孩子虽然是涂山璟的,但自小就是他照顾的多,早就生出感情了。
“无辜?他生在你涂山家就已经不无辜了,你们居然有脸说无辜?妖族不无辜就你们无辜吗?到了现在,还不明白我为何针对你们,你们是没有良心还是不懂反思错在何方?我对你们的折磨远远还没有你们作的恶多!滚!再出现在我面前,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面对突然出现把小夭保护起来的暗卫,还有苍阎的虎视眈眈,涂山篌的拳头握得指尖泛白,面对群众的指指点点,他甩了甩衣袍转身上了马车,离去。
此后,涂山篌再没来过找小夭麻烦。至于暗地里,谁也不知道。
玱玹这两年在西炎并不好过,西炎王对于他被赶出皓翎极其失望,又因西炎如今没有他的一席之地而寸步难行,涂山璟又沉睡还未苏醒,他没有任何助力。
每次西炎王派遣任务给他,无论任务大小,都无法完好完成。他知道是五王七王搞鬼,却无能为力。总之,除了没弄死他,使劲折磨他。
西炎王沉默看戏,过分了只厉声警告,这让五王七王更加肆无忌惮。
又过了十年,小夭这十年没停下来过,又扮相柳坐阵义军,又忙于修炼,又要忙妖族的事,忙义诊,教学,训练士兵。甚至还教士兵射箭。
“相柳,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
极北之地,十年前,当太阴之火灵魂以为马上要成功时,在他最后一步将相柳完全吞噬时,突然感觉不对劲,他是完全吞噬了相柳,本来相柳应该消失融合进他的灵魂,失去生机才对,但并没有,相柳的灵魂是融合进了他的灵魂,但却顽强地保存了意识,并似乎开始吞噬他的魂体。他疯了一样想阻止,但好像有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把他困住,他现在甩不掉相柳,又融合不了相柳,反而他自己的魂体不断削弱
这情况持续了两年,两魂体在识海内疯了一样互相吞噬,谁也不认输。
又过了一年,天火开始求饶,好话说尽,只求留它一命,但系统给的功法似乎很霸道,到后期它已经完全不能自主,像被锁定在了一个空间,它居然连同归于尽都做不到,他本想毁了相柳肉体,只要他肉体死了,他就能出去,可居然他与本体断了联系!
一年过去,在天火魂体不甘的怒吼中,被相柳完全吞噬,但这并没有结束,当天火魂体完全被吞噬时,天火本体也完全爆发,瞬间把相柳冰封得更加夸张,但因吞噬了天火灵魂,对于太阴之火的寒冷有了抵抗,也对太阴之火有了了解,他开始吸收太阴之火的冰系能量,直至破冰而出,思索一瞬后他做了个疯狂的决定,他居然把太阴之火收入了丹田,
冷,彻骨的冷,比冻住他表面时冷了不知多少倍。
整整六年,他才把天火完全收服。一声长啸,相柳挥手间,山冰洞中的寒冰瞬间消失,一个通道在相柳一念之间显现。相柳惊喜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又挥手间,通道又被冰封住。他内视丹田,一朵冰蓝色火焰正安静待着,相柳尝试把它招出体内,成功了!收放自如。
小夭,我可以去救你娘亲了,等我!
相柳放开蛊虫,恢复了正常的心跳。远在清水镇的小夭正在练兵,猛地睁大了双眼,捂住心口位置,在义军一脸呆滞口闪身消失不见。半空中只传来一声惊喜的声音
“毛球!”
我们去接你回家!
“喂,去哪?”
苍阎一脸懵地看着小夭飞走了,她呢?不要她了?遇危险怎么办?这十年,大大小小的刺杀可不少!连景辞都被刺杀了很多次,要不是她及时赶到,她就没夫君了,她也忙死了好嘛!哎,劳碌命…
“接他回家!”
苍阎这才放下心来,转身看着停下来的义军,脸色一沉,冷声道:
“看什么看,继续!”
狐假虎威的感觉,不错!
涂山氏禁地,在经过又一次献祭后,涂山璟身上九尾虚影显现,此次用的却是上次吸走运气那些人生的后代,献祭给了神识,让神识将一半的血脉之力?给涂山璟,让他恢复失去一尾的伤势。
按照老太太所说,反正他们已经没了气运,能被作为养料是他们的荣幸。那些女孩很不幸的,与姜婉儿一样,生不如死。
涂山篌与瑱儿的病,也不知道老太婆又用了何种咒术,已经好了。
蓝枚就没那么幸运了,她被染上后,就被涂山篌给处理了。
而姜婉儿,被一神秘人所救,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