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恩暗暗的警惕起来了这个女人,贴上了一个狠角色的标签,至少三人组自己除了那个自大的史蒂文以外,其他两个都是隐忍的高手。
所以这是一场两人共同坑杀,那个愚蠢的法国男人的剧情?
“你们女人还真是天生会演戏。”
突然苏恩曦的耳边就传来了楚子恩,淡漠的声音她可不会听错,转头就看见那小子淡金色的眼睛是他催动言灵的征兆。
由海风催生出的风妖被他暴力的压缩控制,在苏恩曦的耳边传递着他现在内心的想法。
苏恩熙转头用着同样的方式,她虽然在其他言灵方面没有那么精通,但并不意味着她不会。
毕竟也只是镰鼬这种低序列的言灵,想要掌控起来还是相对容易的。
如果是它的更加上位一点的吸血镰,苏恩曦感觉这个言灵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这觉得除了会割伤自己以外,有没有存在的必要性?至于为什么会割伤自己......
那便是因为她曾经动用的时候,不听话的风妖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横冲直撞,意味着她通过巨资修建的训练场,也被她自己破坏的七零八落。
就在那天之后,她下定决心绝对不会再动用这种高杀伤力的言灵,绝对不会,除非是实在万不得已的时候。
“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恩曦下意识的就误会了,楚子恩说的是自己在史蒂文面前虚与委蛇的样子。
陈然这三个人确实没有任何利用的价值,可有可无的重要性,但是不意味着她是一个爱好杀戮的疯子。
也不至于看到人不爽,就要要将人置于死地的程度,对此苏恩曦只觉得太过于粗鄙了。
她是生意人,怎么会讲自己处于险境呢?她也只会雇人买下他的命,仅此而已。
自己还真是体贴啊!遵守这商人的道德,等价交换的原理,要是自己的老板哪不管这三七二十一。
不在下一个瞬间被碾成渣渣,苏恩曦就佩服她自己福大命大,毕竟跟怪物讲道理的也只有蠢货。
“你没发现?这个女的是故意的。”
“哦吼!仔细说说!”
原本兴致缺缺的苏恩曦,突然眼神一亮原本已经规定好的剧情,这事情还有反转?
人就是这样,期待剧情的反转,只有足够的跌宕起伏,才能够证明这场故事是一个完美的故事,因为这是人的追求,所以它必须这样。
“你的意思是这个女人是个绿茶?故意激怒两人之间的矛盾,那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落在最后面楚子恩,看了一眼一只手掩着自己面部表情的女人,他不用猜都知道被隐藏在手下的嘴角,一定是勾起了嘲讽的笑容。
“目的,你觉得龙王杀人有目的吗?”楚子恩的声音里带着迷茫,见证过那么高傲的龙王,也不得不屈服于与他更上位的那位黑色皇帝。
“龙王杀人,有个毛线目的,要么就是心情不好,要么就是看着不顺眼,理由千奇百怪的。”
“如果真的要总结一个的话,那就是人类从他们的手里夺走了历史的掌控权,两个种族天生对立,这不是很正常吗?”
“你不觉得这很合理吗?”
苏恩曦说完语气一滞,他想到了自己是不是算得上是一个‘人’奸?毕竟自己的老板可说不上是个人。
难道指望身为怪物的他站在人类那边吗?苏恩曦对于自己这可笑的想法嗤之以鼻,不过要以自己正常人的思想去揣摩一个怪物,苏恩曦感觉自己距离疯了也不远了。
第一次获得能力的她,也曾经推演过有关于路鸣泽的未来,她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勇的,竟然敢做这种事情。
他唯一记得的就是在推演的过程里,一片黑暗只有一个少年坐在王座上,如果不是少年与她对视的那一眼,保护了她那微乎其微的灵魂。
不然她早就在名为未来的长河里面被搅成了齑粉,不过自己之所以能够窥探未来,也是因为少年。
苏恩曦对于路鸣泽怀揣着敬畏又好奇的想法,毕竟她可是很好奇怪物露出脆弱一面,那时的模样应该是多么的让人感觉愉悦。
至于全心全意的辅佐路明非,苏恩曦曾经跟路鸣泽打过一个赌,他保护自己的灵魂窥探更加久远的未来,一个有关于路明非的未来。
商人最需要的就是知道自己的‘产品’,能够在未来升值,她想看看路明非究竟是黄金又或者只是无用的随处可见的货币。
有关于这件事情他没告诉任何人,无论是酒德麻衣这个疯婆娘,她有着属于自己的坚持,搞不得谁不是老娘也是一样的,又或者是零这个路鸣泽的死忠。
谁都有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坚持,有的人为钱,有的人为权,同样也有的人为了活着而活着,而苏恩曦很明确自己的目标,那就是赢。
“看好那个女人,她不简单。”
楚子恩说着眼中莎莉的脚下,有着无数的枝条蔓延,而小岛上的一切逐渐被‘侵蚀’,但是却刻意避开了那些有着石像的地方,就像是有忌讳一样。
至于是什么忌讳楚子恩一时间也没办法搞清楚,但是莎莉身上散发的枝条让他感觉很熟悉,仿佛在哪里曾经见到过,但是自己却又说不出来。
楚子恩一时间也分不清自己来的究竟是时候还是不是时候,这么巧合的与这三人组撞,仿佛这一切在命中就已经注定。
路鸣泽?又或者是那个所谓的命运?
无论是谁在算计着自己,楚子恩对此都欣然接受,只要他们能够承受计划被打乱,又或者说棋盘被彻底掀翻的可能。
“你笑的好渗人啊。”
苏恩曦冷不丁的吐槽着,看着楚子恩藏在阴影之下的笑脸,总给他一种像是大反派的感觉,可是这不对呀,自己老板不应该才是最大的boss吗?
“终于......到了!”乌鲁粗喘着气,酒色早就已经掏空了他的身体,能够走上这么远的距离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属实不易了,在心里盘算着让自己的游客体验的最原始的赶路方式。
这不加钱都是侮辱他作为导游这个职业,毕竟他可是乌鲁在这座岛上谁敢惹他?游客安安心心的被宰就行,自己又不会真要他们的命。
就在乌鲁想着的时候,他鼻头耸动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