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老邢,你这阵仗挺大呀,还有个美女在这呢,需要我回避吗?”秦至函熟络的跟邢坷打招呼,看到陆安宁还以为她跟邢坷有什么特殊关系。
“别胡说,她就是陆安宁,你们白天还通过电话的。”邢坷最受不了就是秦至函这张胡说八道的嘴。
“呀!你就是陆小姐,我说怎么眼熟呢,今天真是谢谢,要不是你提供的线索,我们这时候还在加班呢。”秦至函一听是陆安宁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跟她握手。
陆安宁还以为秦至函会是个跟邢坷一样严肃刻板的警察,结果出人意料的细皮嫩肉。
有点像网上说的那种青春男大的既视感。
【这秦队长也太青春活力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哪所学校的风云学长呢,现在当警察门槛都这么高了吗?】
邢坷听到她这话,已经见怪不怪,秦至函确实是走到哪,都以为他还是在校学生,尤其是听到他当了小十年的警察时,更是吃惊。
“我没想到秦队长这么年轻。”陆安宁礼貌伸手,秦至函半握,轻轻摇晃了两下。
“哈哈哈,大家都这么说,其实我还比老邢大两岁。”秦至函笑起来居然还有两颗虎牙,这跟陆安宁心中资深警察的形象有很大的偏差。
“陆小姐,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受害者被关在那里的。”秦至函自顾自拉了张椅子,坐到陆安宁身边,完全忘了自己是来探病的。
陆安宁看了眼邢坷。
“至函是值得信任的人,当然这件事取决于你。”邢坷明白陆安宁的意思。
【既然是邢坷信任的人,那告知也无妨,说不定以后打交道的地方很多。】
邢坷很诧异,她对自己的信任,想当初,两人刚相识时,那可是形同水火。
“秦队长,这是我从小葵的记忆中看到的,至于你问我怎么看到的,我是靠触碰她带过的发夹知道的。”
秦至函懵了,这叫什么话?他也把目光转向面色如常的邢坷。
邢坷轻叹了一口气。
“陆安宁有能接触加害者或被害者身体或物品,而看到犯罪过程的能力。”
邢坷一句话概括,秦至函面色凝重,陆安宁就知道,不会有人轻易相信。
“那你能不能来我们分局几天,我们分局还有几年陈积旧案,都是一些证据不足无法定罪的案子。”
秦至函思考了半天,结果向陆安宁严肃的提出这么一个请求。
倒是把陆安宁整不会了。
“呃……你就这么信了?”
“别人可能会说假话,但这家伙严谨得可怕,这种事上是绝对不会说谎的。”
秦至函指着邢坷跟陆安宁解释。
“你这能力也太酷了!你能告诉我在哪里能学到你这本事?”秦至函双眼亮得吓人,要不是知道他职业,现在陆安宁已经撒丫子逃跑了,就怕被秦至函抓去切片。
“呃……我这不是跟人学的,是我出了车祸,死过一次,醒来就有这能力了。”
陆安宁这话也没说错。
“哇!你这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老邢,你说我也去死一次,会不会也有她这能力。”
秦至函用那张青春男大的脸说出了让陆安宁惊悚的话。
“那个秦队,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这样。”
陆安宁生怕他做出极端的行为。
“你还是消停点吧,你要是去死,得到的不是特异功能,而是全警局吃你的席。”
邢坷捏了捏鼻翼中间。
邢坷的话打消了秦至函的小九九,陆安宁松了一口气,她是真怕自己一句话就送走一个人。
“对了,秦队长,那个男人你们抓到了吗?”卢安宁这才想起问正事。
“哦,抓到了,当时我们去废弃厂房那里,救出那个明星助理后,就碰到他在人群外看热闹,还好你跟我们说了他的外貌,不然就让他溜了。”
秦至函说起这事,又在心里羡慕起陆安宁的能力。
“那你们有在他手机里找到,他发给雪娇阳的那些电话和短信吗?”
“有,那些骚扰短信和电话都是他搞得,我们还从他家里搜出好多不记名的手机卡,他追雪娇阳之疯狂。”
“他家墙上柜子上都是雪娇阳的海报,甚至他还给自己和雪娇阳p了一张结婚照,真是离谱。”
秦至函当时去男人家里,当时内心是前所未有的震撼,从天花板到地板,360度环绕范围全是雪娇阳的海报。
“他是不是精神有点问题?”陆安宁从小葵的记忆里就看出男人的一些表情,就不像正常人。
“嗯,他有精神病,所以他这种只能关去精神病院了。”秦至函点头,似无奈又怜悯。
陆安宁这才放心,要知道精神病患者一旦走上犯罪,那是很可怕的,她也庆幸雪娇阳找上她,不然还真不知道那男人后面会做什么更危险的事。
“对了,门口那个面无表情的大个子是谁?局里给你请的保镖?”秦至函想到什么,他问邢坷。
邢坷也被他问懵了,局里怎么可能给他找保镖。
“哦!那是我的保镖,家里人担心我,就找的一个司机兼保镖,他上来了?我不是让他在楼下等我吗。”陆安宁反应过来他说的谁,赶忙出声。
“哦,那你这保镖看着挺专业,我跟他说了好一会儿话,他都不理我。”秦至函想起自己刚才在外面唱好半天独角戏的情形。
“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去看他们吧。”本来是来看每个人的,结果说起事来就忘了,现在也不早了,其他人肯定休息了,陆安宁也就没有再去其他病房的打算。
“好,注意安全。”邢坷点头目送。
“那啥,那我也走了,你好好休息。”秦至函站起身,也要跟随陆安宁离开。
“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邢坷将人留下,秦至函不情不愿看着陆安宁没了身影。
“说吧,我还赶着回去睡觉。”秦至函往凳子上一坐,腿一翘,等着邢坷的下文。
“这件事关乎陆安宁的安危,给我正经点。”邢坷最看不惯他这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样子。
秦至函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于是放下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