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燕呢找了个单人沙发坐到里面,也拿出一块灵石吸收起来,直到晚上八点多,刘亚玲才第一个清醒过来,释放了一个火球,竟比吸收灵石前大了一倍有余。
刘亚玲一高兴,差点喊出声,但想到别人还在修炼,险险地将惊呼声捂在嘴中。
随之楚守信也吸收完一块灵石,吴宇航则是吸收完一块后又吸收了一块,也是前后脚完成修炼。
楚燕呢醒来时迎上三双兴奋的眼睛,刘亚玲抓住她的胳膊,“燕呢啊,宇航说你给爸妈都留了那个啥丹,如今爸妈都有异能了,那个啥丹是不是可以给爸妈用了?”
楚燕呢被她眼神闪亮的模样逗笑了,“妈,那个洗髓丹吃下去很疼很疼的,你和爸现在的身体情况能承受得住吧?”
刘亚玲拍着胸口,“妈肯定不怕,当年妈生你时都没觉着多疼。倒是你爸以前一点小病都哎呦叫个不停,就不知他能不能承受了。”
被老伴揭了短,楚守信不干了,“你别瞧不起人,我大老爷们一个,还能比不上你个小女人?女儿,拿出来爸妈这就吃给你看。”
好吧,既然老两口都觉得自己不怕疼,楚燕呢也觉着他们现在的身体状况好得很,便没再犹豫地将洗髓丹拿了出来。
刚好别墅有一个大浴缸,可以躺下两个人,楚燕呢往浴缸里放了半缸灵髓液,让老两口躺进浴缸后再服用洗髓丹。
听着卫生间里时不时传出来的闷哼声,楚燕呢还挺心疼,但想到洗髓成功后,爸妈能陪自己的时间会更久,干脆躲到楼下客厅里不听。
看到茶几上放着之前被吸收完的废灵石,楚燕呢拿起来直接扔进空间里的灵髓池里,虽然没有灵气了,但放在池底当装饰品也挺好看的。
这些日子用完的废灵石都被她铺在灵髓池底,站在灵髓池上往下看,比鹅卵石好看多了。
吸收洗髓丹的药性还要一段时间,楚燕呢和吴宇航又吸收了一会儿灵石,眼看夜里十一点,没有收到向小之那边的订单,楚燕呢更担心了。
刚好李靖远那边又收到加急订单,楚燕呢想了下便选择接受了。
大昭朝这边也正值黑夜,楚燕呢过来时在李靖远的营帐外,听营帐里有人说话,便没进去打扰,而是在大营之中闲逛起来,顺便也看看没在她眼皮子底下的李家军,到底是怎样的一支队伍。
不逛不知道,逛下来饶是楚燕呢早知李靖远不是什么好东西,也被气得七窍生烟。
在离李靖远大帐不远处的几个营帐里,正有女子在哭喊求饶,听口音大多都是大昭女子,还有鞭打声和男人癫狂的大笑声。
楚燕呢冲入一座大帐,入眼就是几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和在她们身上为所欲为的将士们。
见有人闯进来,几个女子眼中先是闪过一丝希望,当看清进来的是位长相极美的女子时,几个女子眼中的乞求变成了绝望,其中一个女子还一直用唇语示意楚燕呢快跑。
楚燕呢挥手就将几个将士打晕,被救的女子们却眼神麻木,满脸的生无可恋,一少女道:“女侠快跑吧,这里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我们是跑不掉的,等被人发现他们出事,怕女侠也要被连累了。”
楚燕呢朝她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问:“你们都是些什么人?”
其中两个长相相似的女子哭道:“我们家在前面宣城开了一家食铺,李家军打进城后,便将我们姐妹掳入军中。”
“爹娘为救我们也被当兵的打成重伤。”
又有一名年纪大些的女子道:“我与相公是种地,那日我们正在田间收稻,被路过的兵士将稻谷都给割走了,还将我也抓了,我相公同他们争抢我时,被他们打了一顿,如今生死不知。”
别外两名长相漂亮的女子道:“我们是宣城中的大户人家的丫鬟,也是被抓来的。”
“其余几个帐中女子的遭遇也与我等相似……”
楚燕呢越听脸越黑,她这是都帮了一群什么东西?哪怕大昭国的历史走向就是如此,但她也无法容忍这些活生生的人,是因她的一时心软,而被她救下的人祸害了。
此时她的拳头已经硬了,李靖远啊李靖远,你真是作的一手好死,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她狠心摆他一道了,让他再这样快活下去,她将会寝食难安!
将几人扶起,楚燕呢轻声安慰:“你们别怕,在这里稍等片刻,我会让他们放你们离开。”
想了下,又一人手里塞了几个黄金首饰,“这些你们拿着,逃出去卖掉,还能换些盘缠,找到家人后就快些离开此地。”
女人们握紧手里的首饰,也不复之前的绝望无助,朝楚燕呢磕了个头,便听话地在帐中等候了。
楚燕呢大步出了军帐,直奔最大的主帐走去。有巡逻的士兵看到楚燕呢,高喊:“是神女来了!神女又来助我们了。”
刚谈完军务准备就寝的李靖远慌忙披上外衣跑出大帐,看到迎面而来,一看就不是刚到的楚燕呢时,一瞬间眼神有些躲闪慌乱,但随之又镇静下来,当走得近了,借着火把的光亮看清楚燕呢的面容时,又有些看呆了。
实在是几月不见,楚燕呢变得更好美了,已经服下半颗养颜丹的她,小脸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来,在李靖远的眼中,楚燕呢肌肤如白瓷般无暇细腻,眉目如画,行走间摇曳生姿,一时就把他给看痴了。
李靖远失神片刻便笑着迎上来,伸出的手想要揽上楚燕呢的腰,却被楚燕呢闪开了。
楚燕呢冷声道:“我帮你守城,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如今你的士兵到处作恶,可是把我坑得好苦。”
李靖远叫屈,“大姐此言可是冤枉了靖远!”
楚燕呢指着一座座大帐,“你自己去看看,这里面有多少良家妇女正在被你的兵糟蹋?到底是李大将军默许的?还是上行下效?”
李靖远一听脸都有些白了,“大姐,我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