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下要是能破阵,也是用到点子上的。
就是这个八卦盘,用普通的木头也是一样的吧!
呜呜呜。
暴殄天物啊!
……
八卦阵盘在半空中晃荡几下,很快稳住身形,慢慢降落在傅风禾前方。
一把“炸豌豆”被傅风禾撒到盘上,江佑白到底还是没忍住,抬手捂在额上。
“傅少,真是,大气。”不知道该怎么吐槽比较好。
傅风禾自我感觉良好:“懒得雕刻豆子,这个也能用。”
玄岐在一旁猛抽嘴角。
是能用,但这么价值大几百灵石的火青灵木八卦阵盘就脏了啊!
豆子多转几圈,都油腻了。
心塞。
再看炒豌豆在八卦盘上快速打转,几乎是眨眼的时间,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青色红色的光迅疾炸开。
很快接上木头特有的棕绿色,还有浅浅的土黄色灵光。
光线的穿透力极强,聚焦阵眼,迅速解构阵法。
傅风禾看懂布置,抬手,又顿住。
这里的杀阵之下,是个大型传输阵。
但具体传向何方,她只能判断地出来,是北方的一处灵气稀薄的地方。
玄岐早就看呆了,他的关注点在普通的八卦阵最多,且有且只有发出一种颜色的指引线条。
那还是极好的材料,和灵品以上的阵法师才能整出来的好东西。
这一次性能呈现出来四种颜色的八卦阵盘到底有多稀罕,他都不会判断了。
倒吸着凉气,他的纳戒里其实也有个八卦阵盘,不过是最寻常的,也没有灵气光线指引,就有张图,使用时还要念半天口诀。
口诀念到心领神会了,大概就知道结果了。
炙热的目光从八卦阵盘挪到一脸铁青颜色的大宝贝·凤曦瑜身上。
玄岐才察觉到不对:“额,风禾,这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傅风禾收回八卦阵盘,有点打脑壳。
“阵想破很简单,就是,这里藏了个大型传送阵。”
“很明显,县衙的异兽,甚至桐县的异兽,都是通过这个传送阵或者附近的传送阵实现转移的。”
傅风禾拍拍脑袋。
江佑白立刻意识到这是要做出抉择的时候。
看向队员们。
玄岐也拿不准主意:“这个传送阵传送到什么地方,有谱吗?”
“北方吧!”傅风禾摊摊手,见手上还有木屑,拍拍手,才发现刚才弄地上的碎屑被“罡风”都刮走了。
火青灵木刚才还让她收起来,回头可以卖几颗上品灵石。
叹气。
苗蔓和苏拂瑛感觉这趟还是得跑。
“现在寅时初,还早,过去应该也比其他时候安全。”
苏席是觉得三几只异兽,他抬抬手就按死了。
别的队伍不一定有阵法师,不是,是一定没有阵法师。
大家走不到这一步,他们不下地狱,便没人能下地狱了。
“开启传送阵难吗?”苏席如是道。
傅风禾翻手,是一颗被削去十分一的下品灵石。
“难倒是不难,就是看你们愿不愿意跑一趟。”
“风险肯定有,过去有可能会被禁锢灵力,可能性还很大。”傅风禾头疼的是这个。
其他的。
她元婴中期,她的火系灵力越级挑战完全没有问题,甚至出窍期以下的,只要给她一个偷袭的机会,她都能够全身而退。
只是其他人,有点危险。
把做选择的机会交给大家,傅风禾把瑞麒灵狮抱出来撸撸。
瑞麒灵狮立刻舒服地咕噜咕噜直响。
又等了好一会儿,众人才讨论出个方案来。
“傅少,您的狮子大人很强。”苏席主动开口,也是瞧出队长在傅风禾这里的形象不讨喜。
苏拂瑛也道:“邵煊和炙勉才筑基巅峰,如果是灵力被贸贸然封住,灵体强度比我们低很多,如果猫猫大人可以先在后面压阵,我们会放心很多。”
成邵煊和成炙勉脸很红。
深知他们两兄弟耽搁到队伍了,站在最后面有些束手无措。
傅风禾倒是看看还想踩会儿奶的瑞麒灵狮。
“他们请你帮忙,回头你找他们要猫罐头好了。”晓得这俩兄弟不好意思,也猜出成家的家境应该比较一般。
这两位摊上个会照顾弱小的队伍,被考虑的很周全。
算是给了个台阶。
瑞麒灵狮傲娇地看看这俩兄弟,嘤嘤几声,才慢吞吞地在半空中迈着猫步,踩在了成邵煊头上。
趴着,看着猫生恹恹的。
傅风禾勾唇笑笑,猫耳朵才跟着耸动几下。
脑海里。
「嘤,猫猫想一直和小陛下贴贴」
“乖啦,今晚让你在外面睡。”
“不是刚刚晋升了吗?现在都能踏空走路了,咪咪真棒!”
瑞麒灵狮难得被表扬,有亿点点害羞。
抬爪子捂脸。
眼前青绿色的光线晃过,再放下爪子,已经到了个陌生的场域。
四周围的彩色烂布似曾相识。
但在场没人走过这段路。
大家都很谨慎,一直拂开烂布,小心翼翼地往外走。
走了约莫一炷香时间。
好消息是灵力都还在身上。
坏消息是,他们又看见了带有眩晕符文的彩布。
好在这还是黑夜,看不太清晰。
苗蔓把散发微弱光芒的灵灯收回,人已经有点麻了。
不是,“我们赶了这么多天路,怎么又回壑城了!”
真是狗狗的,也是够够的。
傅风禾也是感觉无语。
再往前面,她都能看见上次那个大水缸了。
只能先停下,藏在彩布后面。
江佑白想起他们来时还有一个方向。
如果这边是“奴隶集中营”,那么另一边,按照仓库一般在后面的原则,前面应该是卖场。
“先原路返回,我们探探另一边。”江佑白发号施令。
没人反对。
再绕过烂布,这次,两边的建筑是要比后头的好一些。
隐约有些腐臭的味道飘过来。
“呕!”萧鹤翼捂着嘴,这儿好臭。
滂臭!
苏席和苏拂瑛兄妹却是脸儿一白。
颤声叫住了队长,“队、队长,是异兽的臭味。”
苏拂瑛已经抱紧兄长手臂了,颤巍巍说不出话来。
苏席人也不好了:“阿白,这个味道和我们那次在兵马关闻的很像。”
他们这是找到位置了,就是,实在是太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