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永松一边笑着调侃韩琛的演技,韩琛心里一边直犯嘀咕,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但他还是强撑着,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谢先生,我完全听不懂你的话。我在尖沙咀就是做点小买卖,一直跟洪兴相安无事,你这是不是故意找我的不痛快?”
瞧韩琛那认真的模样,要不是夜莺的消息早就指出这事跟他脱不了干系,韩琛这演技还真能糊弄过去。
谢永松冷笑了一声,拍了拍韩琛的脸:“装什么无辜?你害死了韦吉祥的儿子,还挑起了洪兴和联工乐的争斗,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谢先生,我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干嘛要做这种事?我跟洪兴一点过节都没有。”
韩琛嘴上狡辩着,但心里清楚,一旦这事露馅儿,自己的命就难保了。
谢永松笑了笑,没再多说,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旁边的刀疤立刻明白过来,从隔壁房间推出一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女人。
这女人穿着睡衣,一脸惊恐,在两个手下的推搡下走了出来。她身材丰满,风情万种。
这个性感的女人正是韩琛的老婆玛丽。说实话,韩琛这矮胖子运气真不错,娶了个这么有味道的女人。两人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要上孩子。
谢永松色眯眯地走到玛丽身边,上下打量着她的身材,还顺手摸了一把她的腰,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韩琛,你可真有福气。不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不让兄弟们一起乐乐,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谢永松说着就把玛丽推进了一间屋子,看样子是想对她下手。他笑着对韩琛说:
“韩琛,你先别急,等我两个小时,到时候你就没兴趣管这事了。”
韩琛看着谢永松的笑脸,感觉像是见到了魔鬼。他愣住了,这家伙竟然敢对他的老婆下手。
这可怎么办?要是说出来,大家都得完蛋;要是不说,老婆就要遭殃了。
“谢先生,这事跟我老婆没关系,按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
韩琛急得直跺脚,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老婆……!
谢永松却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对仇人的女人,他哪里还管得上什么规矩。这个世界,强者为王。
“韩琛,看你平时对老婆也不怎么样,这次我帮你个忙,给你送个儿子,让你尝尝当爹的滋味。”
谢永松越说越恶心,每一句话都像刀一样扎在韩琛心上。
“!畜生!你放开她,有种冲我来!”
谢永松根本不在意,冲你来?你先照照镜子瞧瞧自己那副德行!
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很快又变成了一阵奇怪的声响。韩琛脸色铁青,不用问,谁都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什么都愿意说!求你让谢先生住手吧。”
“是山田组的人指使我们干的,真的!求你们停手吧。”
韩琛已经撑不住了,这种折磨比死了妈还要难受。平时他对妻子百依百顺,mary没工作的时候,就去逛街、做美容,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
“拜托你,别再继续了,我什么都招!”
一旁的骆天虹嬉皮笑脸地说:“晚了,谢哥一旦较起真来,起码得折腾俩钟头。”
俩钟头?这也太离谱了吧!韩琛压根不敢想象,老婆正在经受多大的煎熬。
他拿头撞地,扯着嗓子吼,跟受了重伤的野兽似的,那叫一个绝望,那叫一个后悔。
他怪自己太粗心大意,怎么就揽了这活计。
韩琛现在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宁愿自己受那份罪,可时光既不能倒流,也不能快进。
好容易熬过了漫长的俩小时,谢永松整理妥帖,走了出来,mary跟在后面,衣服乱糟糟的。
奇怪的是,mary似乎没什么难过的,反倒气色挺好,皮肤更水嫩光滑,美得让人心动。
“mary,你没事吧?”
韩琛忧心忡忡地问,mary却神秘地摇摇头,脸上连一丝悲伤的影子都没有,韩琛彻底懵了。
“韩琛,听说你愿意坦白了?”
谢永松意味深长地问,要是韩琛不说实话,他还得拿他老婆开刀。
韩琛拼命点头,赶紧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清楚。
工藤川蓝?山田组?谢永松无语凝噎,这些樱花人真难缠,明的不行就来暗的。
“倪家除了你,还有谁跟樱花人勾搭上了?”
谢永松冷冷地说,要是倪家还有其他人掺和,他不介意把帮派一锅端,让倪家这个名字从香江彻底消失。
“就我一个,樱花人答应帮我联系金三角的沙坤将军,继续给我供货。”
韩琛老实交代,都是他自个儿的主意,自个儿做的事自个儿担。
谢永松知道所谓的供货就是贩毐,眼里闪过一抹寒光,他最不待见毐贩。
“行,你还挺爽快,我会让你死得痛快点。”
韩琛愣了,这么说还是得死?早知道刚才就不说实话了。
“谢先生,我错了!这次饶了我吧,以后再也不敢跟您作对了。”
这个矮胖子终于尝到了害怕的滋味,他混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
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呢,死了多亏。
“错了就得认,挨打了就站稳!韩琛,下辈子多长几个心眼,有些人可不是你能得罪的。”
谢永松冷冷地说完,旁边的小弟拿抹布堵住韩琛的嘴,把他塞进麻袋里,俩人一前一后抬着出去了。
mary在一旁吓得直哆嗦,愣是一句话不敢说。眼睁睁看着自家男人被抬走,连会被带到哪儿都不知道。
在观塘附近的海面上,一艘快艇嗖嗖往前冲,刀疤全乐呵着把一块大石头塞进麻袋,重新绑紧。
韩琛似乎明白自己即将面临的结局,一直呜呜地叫唤,可双手被绑着,根本没法反抗。
“娘的,你这小个子,得罪谁不好,非得得罪洪兴?你以为你有几条命可以豁出去?”
刀疤全以前一直是韦吉祥的手下,这家伙胆子可真肥,居然敢对祥哥的儿子下手。刀疤全心里头那个恨,恨不得立马就宰了他,给韦吉祥出出气。
俩小喽啰麻利地把韩琛给抬起来,连着那块大石头一块儿扔进了海里。眼瞅着那麻布袋嗖嗖地往海底沉,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救不回他了。
又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就这么没了,悄无声息地去了另一个世界,韩琛也成了海底那些冤魂中的一个。
“走吧,回去。今天这事,你们最好都给忘了。”刀疤全恶狠狠地警告了一句,这些小弟们哪个不懂得这时候该闭嘴。
另一边,谢永松笑嘻嘻地看着吓得直哆嗦的玛丽,这女人已经感觉到自己老公怕是凶多吉少了。
“老大,这女的怎么办?要不要……”
骆天虹做了个割喉的手势,但谢永松摆了摆手。
“把她送到华邦去,以后别再回香江了。这样也能少惹不少麻烦。”
玛丽还不知道呢,她刚才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在阎王爷那儿报了到。谢永松冲她笑了笑,然后就离开了那屋子。
谢永松和骆天虹上了车后座,骆天虹憋不住问:
“老大,那些樱花人怎么办?把他们找出来全给解决了?”
谢永松自个儿给俩人各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抿了一口,慢悠悠地说:
“天虹,咱们现在可是华邦的高管,凡事都得按规矩来,别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咱们可不是混混,咱们和他们之间的差距大了去了。”
谢永松放下酒杯,接着说:
“把山田组和倪家联手贩毐的证据交给李处长,相信那些正义的警察会替咱们出头的。”
“9年代眼看就要到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捞钱,不管是在香江还是哪儿,有钱才是王道!”
骆天虹似明白非明白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大佬现在已经把自己给洗白了,尽量少往那些灰色地带里踩。现在大家伙儿对谢永松的印象是爱国商人、慈善家和政治家。普通老百姓早就忘了他是怎么发迹的了。
这年头,大多数人只看结果,不在乎过程。香江是个大国际都市,文化包容得很,吸引了世界各地的移民。这儿有欧洲人,也能瞅见南亚人的面孔。各种人种聚在一起,让香江繁荣昌盛,但也带来了治安的问题。外籍移民的犯罪率在往上涨,其中岛国人占的比例可不小,他们藏身在那些日料店和寿司店里头。
岛国自然资源少得可怜,台风等灾害又频繁,住着不舒服,很多岛国人想尽法子往外头跑。据说,香江的岛国人已经超过十万了,大多数住在本岛上,干着白领或者蓝领的活儿。
西环的日荣小区几乎全是岛国人的地盘。
“工藤先生,情况不妙!咱们合作的韩琛不见了!”山田组的小弟向组长汇报,“咱们好不容易找着的合作对象,本想通过韩琛打进香江市场呢,结果还没开始合作他就不见了。”
“继续找!韩琛对咱们很重要,他是咱们的朋友。”
工藤川蓝心里乱了套,这个朋友可真是好不容易交到的,香江的人大多对岛国人没什么好感,不像湾岛那边的人那么和善。
“知道了!”
工藤川蓝最怕的就是韩琛被洪兴帮给抓走,洪兴那可是亚洲响当当的黑帮大佬,跟山田组斗了几次都没占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