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锁之后,等刘家人灰溜溜地收拾完东西走了,何雨柱这才转身,径直来到对门——原本是许大茂家的屋子。如今许大茂早搬去了厂里小宿舍,这间屋子就由于海棠暂住着。
他抬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低声唤道:“海棠,是我,开个门。”
屋里传来拖鞋急匆匆的声音,门“吱呀”一声拉开了,紧接着一个身影扑了上来——于海棠一脸喜色地抱住了他,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柱子哥,你可来了。”
后院如今只剩她们这些熟人,于海棠也就没了拘谨。和许大茂假结婚的那些日子,她憋得够呛。每天晚上许大茂总是拖到后半夜才去老太太那头打地铺,而她白天还得装模作样回到这屋里,梳洗打扮、烧水做饭,就跟真当媳妇一样。好在没熬几天,许大茂就主动提了离婚。这一切,和当初何雨柱答应她的一模一样。
何雨柱一边替她掩上门,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头倒出一颗淡黄的药丸,递了过去。
“喏,把这个吃了。进口的保胎药,你姐那时候也吃过这个,管用。”
于海棠一听,连犹豫都没有,立马接过,仰头一口吞了下去。
这对久别的小情人,眼下独处一屋,又是干柴烈火时节,哪里还按捺得住?何雨柱心里清楚她才怀上两个月,不敢太过放纵,幸好系统里的这枚“护母孕神丹”正好解决了后顾之忧。
药丸一入腹,于海棠只觉浑身暖洋洋的,血脉通畅,整个人都像轻了几斤似的,眼神也变得水汪汪的。
于是,屋里很快上演了一场压抑多日的“重逢之战”,如饥似渴,缠绵悱恻。系统的提示声在脑海里悄然响起:
【系统提示:于海棠情绪值+60,亲密度提升】
战毕,屋里只剩一盏昏黄的台灯,和两人低低的喘息声。
何雨柱侧身看着她,轻声道:“明儿我找人帮你把东西搬到对面去。刘海忠那房子已经过户给我了,明天我们去房管局,我把这房子再过给你。这可是私人房产,以后就是你自己名下的房子了。”
于海棠一听,顿时激动得眼圈都红了,凑过去重重地在何雨柱脸上亲了一口,鼻音发软地说道:
“柱子哥,你对我真好。那……那房子给我之后,许大茂还回来住吗?”
何雨柱沉吟了一下,干脆说道:“他还得回来住,不过只是暂时的——也没什么瞒你的。这房子他还得用来结一次婚。”
“啊?”于海棠顿时瞪圆了眼,“许大茂又要结婚?这次跟谁?”
何雨柱语气一如既往地平稳:“跟秦淮茹她妹妹,秦京茹。她现在……也是我的女人了。”
话音刚落,于海棠的眼泪就“刷”地落了下来,情绪一下子绷不住了。
“你这臭男人……你有我,有我姐,你还不够?现在又连秦淮茹她们姐妹俩都不放过……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们……”
说着,她呜呜地哭了起来,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声里既有委屈,也有难以割舍的心疼。
何雨柱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搂紧些,轻声道:“我对你们谁都没想过糊弄。我这么做,是为了能把你们都稳稳当当地护住。咱们这个年月,靠男人的承诺没用,要的是实打实的维护。你信我,以后你们一个都不会受委屈。”
他话说得笃定,于海棠埋在他怀里,哭着哭着,也不再挣扎了,只是轻轻地哽咽。
这屋里安静了下来,灯光下,一男一女依偎着,像极了电影《野山》里那一对有情人。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叫来了三大爷的两个儿子,板车都准备得妥妥当当。他亲自领着人,把于海棠屋里那点家什一件件搬到了对门——原先刘海忠家的屋里。
搬家过程不算复杂,主要是于海棠原本家底就不厚。几口箱子、一张桌椅、一床铺盖,几盆花,还有一些锅碗瓢盆儿等。她也刚结婚,根本就没什么家底子。
何雨柱干活不言语,只是把每件东西都擦净了,按着她原来摆放的样式一点点布置起来。
于海棠坐在门槛上,望着眼前焕然一新的屋子,眼眶又有些湿润。
午后,何雨柱带着她去了房管局。他从怀里掏出房证,填表、签字,办手续,一切顺利得出奇。
出门时,房证上“于海棠”三个字赫然醒目。
她站在阳光底下,一时竟有些恍惚,不敢相信这屋子真成了自己的。
何雨柱看着她的神情,笑了笑,在她耳边低声说:“这下你不是谁的老婆,你是你自己,你是这屋子的主人。”
于海棠转过头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只是点点头,眼神里却多了一层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又悄悄安排了另一桩事——许大茂和秦京茹的“婚事”。
这事他没跟别人讲,只叫了许大茂单独见了一面。约在厂里食堂后头那条僻静的小巷子里。两人蹲在台阶上,一人一根烟。
“这次还得麻烦你。”何雨柱把烟磕了磕,语气不重不轻,“老规矩,假结婚,户口一挂就行。婚后你还住厂里,屋里是她一个人住。”
许大茂抽了口烟,有点调侃的点点头:“行,我听你的。反正我也落不着真媳妇。你这新找的女人又是谁家的姑娘?”
何玉柱笑了笑说:“谁说你捞不着真媳妇儿。那个张敏是不是还和你黏糊在一起呢?再说了,我说的这人你也认识,你们还一块儿吃过火锅儿呢。”
许大茂咧大了嘴巴说道:“啊?是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啊。”
何雨柱看他一眼,点头:“她现在是我女人。你放心吧,这一次简单。婚礼都不让你参加,你只要去民政局和她领个证就行。婚礼在他老家举行,到时候我以你的名字去参加,这样也给你省了不少事儿。”
徐大茂笑骂道:“感情哥们儿还得感谢你,是吧?”
说完,两人哈哈大笑,各自掐了烟,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