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屋里生着煤炉子,也不显得湿冷。何雨柱贾东旭一人一个大烟锅子,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晚饭张敏捞出半斤腌肉,用猪油炝锅,煸炒一下腌肉,然后填上多半锅水,等要开锅的时候,把淘好的大米放上,见贾东旭在只能做两米饭,又放上点小米。
锅里的米饭快熟的时候,再把切好的青菜放上一把。
贾东旭眼巴巴的等着说留他吃点,可看看傻柱兄弟,又看看苏婉晴,没有留饭的意思,一句客气话都没说。
咽了咽口水,说了句,吃了饭我再过来玩,臊眉耷眼的走了。
“他这种人,一点也不值得可怜,家里的事还没安排明白呢,倒是给临院的小寡妇家里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张敏一点也看不上贾东旭。
“你怎么知道?”何雨柱问
“秦淮茹说的呗,他以为自己做事密不透风,别人不知道,大院里谁不知道呀!”
“这点你说的不对,他也知道大家都知道,只是谁都不说破!”何雨柱更正张敏的观点
“吃饭吧,别人家还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咱们家的事呢!大柱子,你是什么情况,这都快半年过去,敏姐怎么还没动静?”
尴尬的何雨柱说“这事也不能全赖我,我身体什么情况你还不了解?”
“那海淀的李雪怎么一个人能生孩子?”苏婉晴一句话把何雨柱怼的就不说话了。
“去把雨水叫回来,这妮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吃饭了也不知道回家!”
何雨柱带上个大草帽,去跨院叫何雨水去了,回的时候一脚泥。
“md下雨的时候出门两脚泥,晴天的时候,出门一脸土,就没有舒服的时候!”何雨柱一边蹭着鞋底的泥,一边抱怨。
这天不时候出门,吃了晚饭,三人正在炕头玩纸牌呢,贾东旭两口子过来了。
秦淮茹也是好几天不出门了,也是憋的慌。两口子都不用合计,把小棒梗让贾张氏给看着,两口子就过来玩了。
难得两个家人在一起玩,开始是五个打纸牌,没一会儿贾东旭和何雨柱的脸上就被锅底灰画满了。
嘻嘻哈哈玩到九点多,两口子才走。张敏还是和雨水一起住,今天不热,心情又不错,半夜张敏又偷偷过来了,这天肯定没有听墙根儿的。
听了贾东旭的话,何雨柱就留上心了,来个英雄救美,虽然老套,但管用呀,当初李雪不就是这么搞到手的嘛!
马梦薇虽然不是自己的菜,但和她一起的娄晓娥可是个小美人!
尤其是原剧中,到了八十年代,娄晓娥一副港姐范,秦淮茹在她面前,简直就是农村的大娘们儿!
当然,如果秦淮茹把自己打扮一番,肯定要比娄晓娥强!
现在的娄晓娥也就才长开,青春气息十足,少了那种少妇特有的韵味!
也不知道是左大撇子没找到机会,还是没那个胆儿,这已经入秋了,一早一晚都穿长袖了,也没见左大撇子动手。
现在的天气凉快了,工会周六晚上组织的活动也多了起来。
从小广场放电影,到篝火舞会,样样不落!
像何雨柱和贾东旭,叶恩铭,李怀德这样的家里有媳妇,心里又活泛的人一堆,许大茂这样的没结婚的一堆。
互相看不顺眼。
工会的本意是好的,丰富一下工友们的文化生活,给没结婚的青年男女们提供一个交流的平台。
中秋节的头天晚上,工会还联系了帝都的某文工团体,来轧钢厂演出。
大礼堂的台上文艺工作者演的卖力,下面的观众看的认真,有的观众比台上的文艺工作者还卖力。
“美玲,你去看看你姐,怎么上个厕所这么半天了也不回来,是不是迷路了。”
“姐夫,我对你们工厂也不熟呀。”
“你出了大礼堂直接走,就在后面的通道旁边,你拿上手电筒。”
“哦,那你看着他们点。”
“你们两个小家伙放下面吧,我看着就行了!”李怀德把尤美玲打发走了。
中层领导都带家属了,可想而知礼堂有多少人,尤美玲挤出去的时候,还被摸了好几把,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吧,但外人这么摸还是第一次。
最可气的是还不知道是谁,弄的尤美玲憋着一肚子邪火,挤出大礼堂,嘴里还骂咧咧呢:“别让老娘抓住是谁,否则要你好看,我姐也是,上个厕所半天也不回来。”
农历八月十四了,天空中的大月亮这个亮,都不用手电筒,就能把路看的清清楚楚的。
由于人都去礼堂看节目了,外面就显得格外宁静,除了几声蛐蛐的叫声,一片宁静。
尤美玲沿着甬路都快走到尽头,才看见厕所,怎么也是来了,尤美玲也就上了个厕所,表姐是没找到。
尤美玲也没多想,难道真是迷路了,那就找找吧。
她拿着手电这一找,不要紧,惊动了黑暗处的几对野鸳鸯。
尤美玲开始的时候用手电照到一棵大树后面一对野鸳鸯的时候,她还主动赔礼道歉呢,
等找了十几分钟,都照到五六对野鸳鸯了,
“我次!现在工人兄弟们都这么开放了吗?比我们在家里钻柴火垛还刺激。”
“咦,这楼上怎么还有动静?嘿嘿。”现在尤美玲完全把找她表姐的事给忘到脑后面去了,找表姐哪有抓野鸳鸯来劲呀!
果然才到一楼和二楼的拐角处,就碰到一对。这对脸皮也厚,听到有人来了,也不走,像两只鸵鸟似的,互相抱着,全当没看到她。
尤美玲也没多事,就是心里想:“还是工人老大哥们会整,这都不躲人。”
刚上二楼,就听到那种哼哼哈哈柔美音乐,中间还夹杂着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钻耳朵。
“咯咯咯……,这可比文艺演出好看多了。”尤美玲还怕惊动到二人,脚步都放轻了些。
循着声音走了过去,在一个办公室门前停了下来,因为这个办公室就是声音的发源地。
耳朵贴着门一听,正是热闹的时候,
“咦,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