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长单膝跪地,沿着箱盖边缘摸索,找到着力点后猛地发力。
“嘎吱”一声,尘封的盖子被顺利地打开。
李队长好奇地打开一层层密不透风的包装。
瞬间激动得声音发颤:“维国,咱们这下可发大财了!”
声音在洞穴里撞来撞去,全是藏不住的惊喜。
郝维国闻声几步跨了过来,看到一箱子满满当当的武器,眼睛瞪得溜圆。
他一把捞起一枚手雷,兴奋得声音都高了八度。
“好家伙,是甜瓜手雷!这在二战那会可宝贝了,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用。”
边说边翻来覆去地打量,眼里全是惊喜。
李队长站起身,指着箱子里的层层包装。
“这山洞很干燥,铁柜和箱子也能隔绝空气,加上密封得很好,估计没问题。”
接着说道:“先放着,赶紧瞅瞅其他箱子里还有啥好东西。”
二人又合力打开一个长形箱子。郝维国眼疾手快,抄起一把三八大盖。
“哗啦”一声拉动枪栓检查枪膛,忍不住喜形于色。
“队长,这枪跟新的没啥两样,真是捡到宝了!”
接着,他们开启剩余的几个长箱子。
几挺密封完好的机枪,一整箱的百式冲锋枪出现在眼前。
“队长,有了这些好家伙,咱在这荒岛上可就硬气了,看谁还敢招惹咱们!”
郝维国眼睛一亮,眉飞色舞地说道。
李队长顺手拿起一把百式冲锋枪。
“是好东西,射击精确度高射速快,就是容易卡壳。”
李队长放下冲锋枪,打开其余几个小箱子。
总在柜子里共找出五箱子弹,两箱甜瓜手雷。
还有一箱防毒面具,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郝维国双手捧起一把子弹,在手里使劲掂了掂,脸上笑开了花。
“这下不用担心没弹药了,多亏找到了这些宝贝。”
队长点了点头:“先收拾起来,明天再说。今晚咱们就在这儿休息。”
二人举着火把四处仔细探查。
沿着山洞的走廊来到尽头,一道大门拦住了去路。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上前,双手握住门把,咬着牙发力推动大门。
可大门像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
郝维国累得直喘气,抹了把额头的汗,心有不甘心。
“队长,看这里的防备程度,里面肯定藏着紧要的东西。要不干脆用手雷炸开得了?”
李队长连忙摆手,神色变得严肃。
“可使不得,太冒险了。万一里头有爆炸物,或者炸塌山洞,咱俩可就全交代在这儿了。”
二人原路返回,用石块和木板把山洞的大门堵得严严实实。
又往火堆里添了些干柴,火苗“噌”地一下蹿起来,把整个洞穴照得亮亮堂堂。
他们在石床上铺上行李,带着对明天新征程的期待,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两人简单吃了点烤肉当早餐,打开存放武器的柜子。
李队长拿起一把百式冲锋枪,熟练地检查完枪械。
又压满几个弹匣,插进弹匣袋。
郝维国背起复合弓,同样拿着百式冲锋枪。
仔细检查弹药,带足子弹和手雷。
一切准备妥当,他们背着行军包和食物、淡水,走出大门朝着谷底走去。
清晨的谷底弥漫着一层轻纱般的薄雾,静谧得有些诡异。
只有他们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和武器偶尔的轻微碰撞声,打破这片死寂。
走着走着,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哗啦”的水声。
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
郝维国瞬间停下脚步,身体本能地紧绷起来,枪口迅速压低。
他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压低声音说道:“队长有情况,小心。”
李队长抬手示意保持安静。两人呈战术队形,侧身缓缓向前靠近。
走出去不远,一个宽大的水潭出现在眼前。
水潭上方的瀑布此时只剩下淅淅沥沥的细流。
潭水呈现出深不见底的墨绿。
水面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透过雾气,隐隐约约能看到水下有巨大的黑影在缓缓游动。
“这水潭透着古怪。”李队长眉头紧皱,压低声音说道。
他双手下意识地握紧冲锋枪,拇指轻轻将保险拨到连发位置,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话音刚落,一条近10米水桶般粗的森蚺。
“嗖”地从水中窜出,带起大片水花。
它浑身墨绿色鳞片,在微光下闪着寒光。
脸盆大的头颅高高扬起,信子快速吞吐。
口中发出“嘶嘶”的叫声,像是在警告闯入者。
“森蚺!”郝维国忍不住惊叫一声。
手中的枪瞬间瞄准森蚺头部,食指搭在扳机上。
李队长果断下令:“别慌,稳住!听我指挥,开枪!”
说着,他率先扣动扳机。
枪口喷出火舌,子弹射向森蚺。
然而森蚺外皮坚硬如甲,子弹打在上面只溅起串串火花。
森蚺被激怒,疯狂扑来,身躯扭动间。
水花四溅,周围的灌木被扫倒一片。
郝维国灵活调整位置,双手紧握冲锋枪,朝着森蚺的头部快速扫射。
几颗子弹擦破森蚺面部,鲜血渗出。
森蚺吃痛,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獠牙,返身再次发动攻击。
李队长边撤退边射击,突然,一声清脆的“咔哒”声骤然响。
冲锋枪卡壳,枪口持续的怒吼声戛然而止。
“维国小心,掩护我!”
李队长扔掉手里的卡壳冲锋枪,迅速掏出一枚甜瓜手雷。
他拔掉保险,在地上用力一磕。
趁着森蚺张大嘴巴的瞬间,瞅准时机,精准地扔进它的口中。
“轰”的一声巨响,森蚺的嘴巴被炸得稀烂,鲜血不断地喷涌而出。
森蚺粗壮的身躯轰然倒地,扬起一片尘土。
它巨大的尾巴重重砸在水潭上,激起数米高的浪花。
水花四溅,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它的尾巴无力地甩动,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迟缓。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森蚺终于倒在水边。
潭水的表面也被染成了暗红色。
两人紧绷的神经一松,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