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咪的控诉无人回应,应徐驰抱起温照月,激烈地吻她,快步抱她进了卧室,把人按在床上压在身下。
他们不是第一次赤诚相见,温照月仍是压不住狂烈的心跳,应徐驰急切,压抑,温柔,珍重,一点一点,在她身体里燃起一股燥火,她一寸一寸,陷入他织好的陷阱里。
直到被抵在门口,温照月才有片刻清醒,挣扎着往后退:“等一下!还没洗澡……”
应徐驰只顾着在她身上处处点火,留下一个又个燃烧的痕迹:“一起洗。”
温照月立马拒绝:“不行!”
要是一起洗,她还怎么换战衣?
“你在主卧洗,我去客卧。”
说完,她补充:“你必须洗够30分钟。”
在应徐驰看来,温照月所做的一切,都是害羞在扭捏,是无谓的挣扎。
“好。”
应徐驰从她身上起来,衣服也不套一件,直接那么走进了浴室。
他一关门,温照月迅速爬起来,穿上衣服跑到门口,拿起装战衣的袋子,一溜烟儿进了客卫,这次她长了记性,把门锁了。
温照月还没想好到底穿哪件,纠结着走进淋浴间准备洗澡,然后才想起来自己只顾着拿衣服,其他什么都没拿,正准备再出去一趟拿洗漱用品,结果一抬头,发现淋浴间的架子上,放着和她家里一模一样的洗护用品。
其实温照月出发之前,已经洗过一次澡了,这会儿再洗一次,感觉洗完皮肤有点干,先给自己上了一层身体乳。
洗完她拎着袋子悄咪咪出来,回到主卧,应徐驰还在卫生间里,她轻手轻脚跑进衣帽间,对着镜子来回试两件衣服,最后选了黑色蕾丝那件,换好以后,无师自通从应徐驰的衣柜里拿了一件他的白衬衫,至于红色那套,她装回袋子,塞进了衣柜的最里面。
扣好衬衫扣子,温照月从衣帽间探头,见卫生间还是没动静,她走过去,刚到门口,应徐驰像是早等在门边了,一把推开门,带着她往房里走。
“让我看看,什么小花招,要准备半个小时。”
应徐驰坐在床边,抱温照月坐到自己腿上,一手搂着她,一手从她的脖子开始,往下解扣子。
随着扣子一个一个解开,应徐驰的眼神越来越幽暗。
温照月侧坐在他腿上,闻到他身上和她一样的沐浴露味道。
“你家里的沐浴露都换成我家的那种了?”
衬衫的扣子完全解开,应徐驰手伸到她背后,勾着衬衫的脖领往下拉:“你还有空关心这个?”
温照月不怕死地迎上他的目光:“送你的表是Ap,衣服也是Ap,你更喜欢哪一个Ap?”
应徐驰用行动回答了。
……
几千块的布料质量就是好,居然没被扯烂。
但温照月还是觉得自己遭到了商家货不对板的消费欺骗。
这正装和之前的试用体验装根本不是一回事!
小说都是骗人的!
温照月眼泪汪汪地抱着枕头挡在胸前,应徐驰在一旁不停地道歉,诚挚地表示他为了她真的有好好补习新手教程:“你相信我,我真的已经做足准准备了,没办法,可能是我……”
他后面想说什么?温照月一点都不想听,脸埋进枕头里。
哼,她哭的时候,他嘴上倒是说着对不起。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张嘴在她思绪纷乱,挣扎难耐的时候,还说了什么?
“全都给宝贝,好不好。”
温照月背过身,决定不理他了。
应徐驰侧躺着,好言好语哄她,手放在她背后,像给云朵顺毛一样,一下一下轻抚。
哄着哄着,安抚的手就变了味。
温照月抱着枕头不肯撒手,应徐驰就从后面连人带枕一起压。
“习惯就好了。”
他声音沙哑,勾人心魂。
温照月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
她以为按照昨天的情况,她今天的腰肯定很酸,结果腰还好,但胯骨缝快要酸死了。
应徐驰坐在被子外面,靠着床头看ipad,听到她醒来的动静,把ipad丢到床头柜上,倾身过来抱她:“醒了?”
温照月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嗯。”
应徐驰亲了亲她的眉心,鼻尖,然后在唇上吧唧一口。
“起来吗?还是继续睡?”
温照月人是懵的:“不睡了,但我再躺会儿。”
“好。”应徐驰把人笼在怀里,“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照月存心闹别扭:“哪里都不舒服。”
她以为应徐驰会哄她,结果应徐驰一本正经地说:“我查了一下,网上说十次以内,女生都体验不到真正的感觉。“
温照月登时头皮一紧。
应徐驰的手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被子,手指在她肩头摩挲,有继续往下的趋势。
“趁着你生理期之前,把这十次做完,如何?”
温照月一下子抓住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拽着他的胳膊借力坐起来:“我不想躺了。”
应徐驰眼眸渐浓:“宝宝……”
“我……我肚子饿了……”
应徐驰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温照月慌乱地挪动屁股往后躲,没挪两下,就被抓回去了。
“你昨天都没打猫鼾。”应徐驰轻咬她的脖颈,“是我不够努力。”
温照月何止没打鼾,她连梦都没做,眼睛一闭一睁,天亮了。
“不是,我就是累过头了,打呼噜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照月急忙解释,面对眼前如狼似虎的男人,她绞尽脑汁想阻止他:“今天你生日,你不跟家里人一起吃饭吗?”
“不缺这一顿。”
“那不跟秦谭他们聚吗?”
应徐驰把人放倒:“谁理他。”
早上秦谭打来电话,问他晚上在哪,小温来了没有,下午来打麻将,应徐驰一个滚字结束通话。
最终,这两天没有做满十次,但也八九不离十。
24号早上,温照月坐在马桶上,看着纸上的一抹红,大有逃过一劫的感觉。
同时,她也为自己危险驾驶的行为感到后怕,她完全是仗着自己经期比钟准,才敢胡作非为,她错了,好孩子千万别学她。
生理期的第一天,温照月几乎没下床,应徐驰下班回来买了一包红糖,试着给她煮红糖水,结果温照月喝了一口,跟糖浆似的,差点没给她齁死。
她拿起空了的红糖袋子,不可置信地说:“大哥,你一包全放了啊?”
应徐驰自知厨艺不佳,第二天叫了家政上门给温照月做饭,晚上下班,应徐驰到家推开门,不需要自己开灯,屋内亮堂,餐桌上热菜腾腾,温照月穿着睡裙坐在对面,听到门开,抬头冲他扬起笑脸:“你回来啦。”
应徐驰只觉得这一刻无比熟悉,直到温照月端起碗,盖了一勺番茄炒蛋在米饭上,给自己塞了香喷喷的一大口,应徐驰才想到,这是他第一次冲动追着她跑到益城,他们一起坐在早餐店时,那种不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