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越来越快了,风卷起山坡时,坐车厢内的两个马车惊了,两匹马东西分开跑去。
秦云大惊,她和余海涛坐一马车内朝东坡上跑,而尚静茹和秦如花的马车朝西坡上跑,其他的各种各样的姿势,让狂风风沙打压着动弹不得。
九阴道士见此计成,便抢得一匹马朝尚静茹与秦如花跑的地方飞奔而去。
此景正好落入秦云眼中,赤目怒瞪,大喝一声:“九阴老贼,休要欺我丫鬟徒弟,必定千山万水追踪不放。”
便也不怕别人看出法术,放出炎火乌驹来,纵马去追。
余海涛见此变故,慌张拉过自己那匹汗血宝马追了上去。
其他侍卫见此,赶忙骑马追赶。
挂着车厢的惊马哪儿里跑得过后面的千里马,就在尚静茹被簸出马时,被后面纵马飞来的九阴道人手疾眼快,拂尘一挥,挟持入怀。
正待在去抓秦如花时,秦云到来,飞剑击来。
九阴道人先是不把他当回事,可凌厉的攻势凶残势威,又加上尚静茹那拼命挣扎,一时之间,九阴道人不敢多打,见后面七皇子余海涛也赶了上来,本看不好面对的实质,转弯直挟着尚静茹打马朝西方而逃。
秦云先将秦如花交余海涛看护,急言:有情山再见,便使马朝西追九阴道人而去。
九阴道人并没有真正方向,打马一会儿西,一会儿东,跑到后来,自己也不知道跑到哪里了。
见是秦云一人追来,七皇子末跟着来,心下稍定,他又不怕秦云,便停下来马来,等着秦云过来。
秦云见他停驻了马,马上明白过来,自己不是九阴道人的对手。
“怎么办?怎么办?”
九阴道人:“怜你十年寒窗不易,如今中了个秀才难得,劝你回头是岸,否则,无量天尊,休怪老道杀人!”
“你这邪修,我乃晨曦士之徒秦云,你抢我徒弟,已冒犯我门下女弟子,劝你放下我徒,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必不追究!”
“老道就是看在你晨曦士和七皇子面上,此时你若离去,便放你离去,否则,无量天尊,休怪老道无情。”
秦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可现在骑虎难下,尚静茹开了冰灵根,又认了自已做师父,虽然还未正式认师仪式但已经是他的徒弟,若被血祭,结了血契的她也会受伤。
尚静茹身体未愈合好,此时也没有能力挣扎,凄声惨叫:“师父救我,公子救我……”
秦云不忍,九天剑法使了出来朝九阴道人袭来。
九阴道人使出狂风,吹得九剑偏移方向砸入旁边石块上,石碎飞溅。
秦云发出火球击向九阴道人,九阴道人拂尘一甩,一堵土墙扑向火球,把火球埋入土下,火苗无踪无迹。
秦云并不意外,这些招术他在上一世就见道人使过。
秦云聚起灵气,九天剑又出,又快又凌厉,同时自己也持剑冲向九阴道人。
九阴道人狂笑,风沙翻卷,九剑被击打得十分凌乱,九阴道八拂尘一挥,一道土力砸向秦云,秦云躲闪不及,一口鲜血喷出。
“公子!”
尚静茹心如刀绞,尖声大叫。
九阴道人冷冷一笑:“不过四层炼气期还敢朝本道人出手,真是不知死活。”
“你才无耻,若不是怕伤了我徒儿,早将你烧死。”秦云缓缓气息,激他道。
“哼,你那几分功夫,如同蝼蚁,岂能撼动大树,老道本慈心,放你性命,是你不知好歹,非要冲上来,休怪本道辣手无情。”
“我已飞鸽我师父晨曦士,只要我魂命出一点问题,他必然天涯海角追杀于你。”
这话的确是要了九阴道人的死穴,他的确怕身为筑基的晨曦士杀他,让他放了到手的肥羊却是不愿的。
在九阴道人迟疑之间,两道符文朝他扔来却是爆炸符,他从马上飞出,手拎着尚静茹摔倒在二十米外。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飞起。
哪里还见道人踪迹,尚静茹被扔在一沙地上。秦云连忙冲到尚静茹处。
远处传来九阴道人的声音:“今饶你一命,心真是狠啊,想将你徒弟与我一起炸死。”
秦云脸色煞白的看向尚静茹:“休听他挑拨离间,我给你用了护身符的,否则你哪里能活!
“我知道,公子你又救了我,静茹粉身碎骨也不忘公子的恩情!”
“愚不可及的女人,不过是看他年轻白俊,瞎了眼睛,他左拥右抱哪里会是真正对你好!”
“你还不快滚,我手上还有爆炸符,再挑拨离间,我送上筑基符文来砸你,我是舍不得用,可你若威胁到我性命,我肯定是要用的。到时,你血肉模糊,我最多后悔用得亏了。”
此话果然把九阴道人吓着了,他不敢露面就是怕他手中的符文。
秦云细听,九阴道人后来还是离开了,那道爆炸符让他受了伤,不肯冒险以身试法,终是暂时离开,却不会死心,休养好了,仍会来夺。
这些秦云深知,探得九阴真人离去,对尚静茹道:“扶我上马,与我共骑,马儿自然知道驮我去何方。”
说着又吐一口鲜血,昏迷了过去。
尚静茹劲小,弄不上马,炎火乌驹前蹄跪下才把秦云弄到马上,两人共骑大约一里处,出来一队人马。
尚静茹大惊失色。
正是:红颜祸水引人迷,
鸳鸯相守亦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