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书悄悄看了一眼正在自己腰上游走的那只大手。
换上惊慌担忧的语调。
“什么?你被追杀了,那你有没有事啊?”
电话那边的纪凌寒坐在某个废弃厂房,看了一眼胳膊上的枪伤,语气轻松。
“没事,顶多受点小伤,我就是担心你,他没杀掉我会对你下手。”
沈黎书沉默了一下。
那头似乎察觉到有些不对,语气明显紧张了几分。
“小祖宗,刚刚什么声音?你在哪?”
女孩定住心神,开口,“没事,你注意安全。”
纪凌寒:“有什么事,你一定要跟我说。”
“我真的没事,困了,明天再说吧....”
沈黎书的语气有点不耐烦。
贝齿咬紧唇瓣,抵御住来自身边男人的骚扰。
纪凌寒察觉到她不耐的语气,心里越发怀疑。
“小祖宗,你乖一点,我很快就回去了,那些老男人都没有我身强力壮尺寸大,你别跟他们接触。”
“知道了。”
沈黎书觉得,他们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某些三观不正的禁忌小说里。
娇美多汁的妻子,在丈夫***,被******
这极致的偷情感,令人肾上腺素飙升,女孩窘迫得不知所措,脸颊羞红一片。
两人交缠的呼吸几乎能透过手机直达大洋彼岸。
她想伸手挂电话,腕子却被一只骨感的大手抓住。
腰间大掌收紧,屁股底下的腿也硌得慌。
她皱眉想逃,却被紧紧按住。
赵鹤年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尺寸绝对比他大,最大号的*都*****……
时间的话,可能要比一比才知道。”
一边说着,狠狠吻住女孩的红唇,直到听见她抑制不住的嘤咛。
才伸出手挂掉了电话。
高大俊美的男人根本就是个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
沈黎书被亲地晕乎乎,浑身滚烫。
脑中却在问,“系统,这人莫不是有什么特殊嗜好?”
系统沉默了一秒,“没有哦,赵鹤年在女人的事上正得发邪。”
而大洋彼岸那头的纪凌寒,明显察觉到了什么,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手掌不断收紧,握着手机的手背青筋凸起到发抖。
忽然,他猛地把手机摔出去,湛蓝的瞳孔寒光一闪。
“赵鹤年,我跟你没完!”
他派人杀自己都没这么生气,敢挖墙角才是真的惹怒了他。
黎宝一定是被他胁迫了!他要赶紧回去!
?
窗外狂风暴雨拍打着窗户,无数盛开的鲜花被雨浇透,耷拉着脑袋。
屋内暖意融融,甜腻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
最终都被雨声掩盖。
巨大的粉色公主床上,被欺负狠了的小猫第一次亮出爪子,狠狠挠在男人的脸上。
尖锐的指甲逼破皮肤,在那张清俊的脸上留下五道血淋淋的印子。
在她还想挠第二下的时候,细细的腕子被捉住,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小乖,能不能不挠脸,我明天有个跨国会议。”
沈黎书轻声哼哼表达不满。
她被抵床上,圈在有力的臂膀中,一丝一毫也动弹不了,浑身湿答答的,发丝都粘在了一起。
卷翘睫毛上挂着晶莹的亮光,已经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什么。
脸颊红得滴血,贝齿紧紧咬着唇。
赵鹤年轻轻掰开贝齿,将自己青筋偾张的手腕放到嘴边,用隐忍又暗哑的嗓音说道。
“乖孩子,别伤害自己,咬这个。”
下一秒,乖孩子张嘴,用力咬在他的手腕上,小虎牙刺破皮肤,深深嵌进肉里,鲜红的血液顺着唇边滑落。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扇在男人的脸上。
一边肿,一边五道血痕。
幽深风眸眯了眯,到底没忍心说她一句,大掌掐着纤细脆弱的小腰,在她身上每一处都烙下印记。
劲痩腰身有力。
清冷禁欲的男人化身恶鬼,露出了真面目。
抓着他的小乖死死不松口
……
沈黎书呜呜咽咽的哭了半宿,才精疲力尽的昏睡过去。
赵鹤年抱着她洗完澡,又放回床上,搂着浑身粉红的女孩躺下。
她被从身后抱住,身体紧贴在一起,只轻微的触碰,就让老房子着火的男人几乎失控。
可看着怀里眼皮都抬不起来的女孩,赵鹤年只是帮她理了理头发,便将头埋在她的颈边合上眼。
仿佛抱着一块稀世珍宝那样满足。
“这下……你就跑不掉了。”
窗外雨疏风骤,室内一片静谧。
赵鹤年刚睡着,心中突然一阵心悸,因为他对危险有着极其强烈的直觉,所以下意识睁开眼睛。
下一秒,他被踹下了床!
男人的凤眸睁大,有一秒的懵逼。
但他反应很快,地上也铺着地毯,因此,刚接触到地面就翻身坐起来了。
还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带着冷香的身子扑过来,迎接他的是床头柜上摆着的粉色台灯。
破风而来,目标直指头部。
这要砸一下,不死也得脑震荡。
赵鹤年眼神一凛,她就这么在乎纪凌寒吗?
在乎到不惜趁他放松警惕时杀他!
心里密密麻麻针扎似的疼痛上涌。
大掌在台灯砸下来的瞬间接住它,大力扔到一边的同时,用另一只手掐住女孩的腰。
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乖一点!”
他不敢太用力,怕伤着她,女孩的力气又很大,额头立马渗出大颗大颗的汗水。
很快就汗湿了丝质睡衣。
可女孩还在拼命挣扎,一招一式都是毫不拖泥带水的杀意。
赵鹤年应对的很束手束脚。
“啪!”
不知道谁不小心碰到了开关,床头的水晶灯忽得亮起来。
视线清晰起来,他这才发现身下的人不对劲。
女孩虽然在挣扎,杀意盎然,可她眼神空洞木然,仿佛一个没有心智的布娃娃。
她这样子——更像是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