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予卿耳尖瞬间泛起绯色,平日里冷冽的松木香染上几分紊乱。他别过脸,喉结不自然地滚动,却被温榆阳修长的手指轻轻扳正:“怎么不敢看我?”玫瑰香裹挟着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榆阳低头时,睫毛在辛予卿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明明刚才还说我是你的玫瑰。”
“谁、谁是在说你……”辛予卿话未说完,就被温榆阳含住了耳垂。他猛地一颤,挣扎的动作却被对方轻易压制。温榆阳的指尖沿着他泛红的锁骨缓缓下移,在衬衫纽扣上勾出暧昧的弧度:“哥哥口是心非的样子,比赛道上的弯道还让人着迷。”
窗外的烟花突然炸开,明灭的光影映在两人纠缠的身影上。辛予卿的后颈抵着柔软的枕头,望着上方人眼底翻涌的爱意,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碎胸腔。他伸手去推温榆阳的胸膛,却被顺势握住手腕按在枕侧。“别动。”温榆阳声音沙哑,带着蛊惑的笑意,“让我数数,哥哥藏了多少句没说出口的喜欢。”
月光不知何时爬上了床头,将辛予卿耳后未褪的红晕照得透亮。他偏过头咬住温榆阳的虎口,换来一声轻笑。“还咬人?”温榆阳低头咬住他的唇,玫瑰香彻底将松木香淹没,“那我可要‘惩罚’你——”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民宿外众人的笑闹声,惊得辛予卿猛然回神,用力推开身上的人,慌乱地整理着歪斜的领口:“有人……有人来了。”
温榆阳撑着手臂支起身,眼底笑意未散,伸手将辛予卿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怕什么?”他在对方发烫的脸颊上落下一吻,“等明天,我要把刚才没说完的话,都说给全世界听。”
辛予卿别过脸躲开他炽热的目光,冷硬的下颌线泛着绯色,松木香气息里混着不自然的轻颤:\"谁、谁要听你胡言乱语。\"他挣扎着坐起身整理衬衫,却被温榆阳从身后环住腰,玫瑰香裹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
\"卿哥耳尖红得像晚霞。\"温榆阳指尖勾住他衬衫下摆,轻轻摩挲着腰间细腻的皮肤,\"明明刚才...\"话未说完,辛予卿突然肘击他的腹部,却被顺势握住手腕按在床沿。月光下,温榆阳眼眸亮得惊人,俯身时玫瑰香将他彻底笼罩:\"害羞了?\"
突然,走廊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辛予卿猛地僵住,挣扎着要推开身上的人,温榆阳却更快地翻身滚到床的另一侧,抓起毛毯盖住两人。门把转动的瞬间,他伸手捂住辛予卿的嘴,在对方怒视的目光里眨了眨眼,压低声音:\"嘘——是来查房的小猫咪。\"
门被推开一条缝,辛予安的脑袋探进来,山茶花发带随着动作轻晃:\"卿哥、榆阳哥,你们睡了吗?\"温榆阳探出半个脑袋,露出无辜的笑容:\"刚要睡呢,小予安这么晚找我们?\"辛予安举着一盒芒果蛋糕晃了晃:\"给你们留的宵夜!\"她突然凑近,狐疑地盯着辛予卿泛红的耳尖:\"哥哥脸怎么这么红?\"
\"热的!\"辛予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猛地拽过毛毯蒙住脑袋。温榆阳憋笑憋得肩膀直抖,伸手接过蛋糕盒:\"谢谢小予安,快回去休息吧。\"等门重新关上,他立刻掀开毛毯,玫瑰香混着放肆的笑声炸开:\"高冷的辛予卿居然会因为被妹妹撞见害羞!\"
辛予卿的耳尖在毛毯下烧得滚烫,突然翻身将温榆阳反压在床,松木香裹挟着恼羞成怒的气息骤然漫开:“再说一个字,就把你丢进海里喂鲨鱼。”他的指尖死死攥着温榆阳的衣领,月光却偏要凑趣地照亮他泛红的耳后,将故作凶狠的模样衬得格外可爱。
温榆阳非但不躲,反而抬手勾住他的脖颈,玫瑰香混着低笑扑进他唇间:“原来鲨鱼也会脸红?”话音未落,辛予卿已经低头咬住他的下唇,带着报复性的力度。温榆阳吃痛地闷哼一声,却顺势将人搂得更紧,辗转反侧间,芒果蛋糕盒“咚”地滚落在地,黄色奶油溅在两人交缠的衣摆上。
“这下好了,”温榆阳喘着气指着狼藉的蛋糕,“证据确凿,明天怎么跟小予安解释?”辛予卿这才惊觉身下的凌乱,慌忙要起身,却被对方扣住后脑勺重新吻住。玫瑰香与松木香在月光里翻涌成浪,温榆阳趁机扯开他衬衫的第三颗纽扣,指尖抚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别管蛋糕了——”他咬住辛予卿的喉结,声音沙哑得像是裹着蜜糖,“先尝尝真正的甜。”
窗外,最后一朵烟花在维港上空炸开,暖橙色的光芒穿透纱帘,将纠缠的两道身影镀上金边。直到远处传来海浪退潮的声响,辛予卿才红着脸踹开瘫在身旁的罪魁祸首:“滚去洗澡,一身蛋糕味。”温榆阳嬉笑着翻身将他搂进怀里,鼻尖蹭着他汗湿的发梢:“一起洗?节约水资源。”回应他的是一记精准的肘击,却换来更放肆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辛予卿被肘击后,温榆阳夸张地捂着胸口倒在床上,嘴里还不住地哀嚎:“谋杀亲夫啊!”可眼睛却滴溜溜地盯着辛予卿泛红的耳尖,玫瑰香里满是得逞的狡黠。
正当辛予卿抓过换洗衣物,准备往浴室走时,民宿的热水器突然发出“滴滴”的警报声。他皱着眉拧开水龙头,试了试水温,果然只有细细的冷水流出。
“我就说嘛!”温榆阳从床上蹦起来,像只得逞的小狐狸,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浴室跑,“这么多人同时用,肯定没热水啦!还是一起洗效率高!”
辛予卿攥着毛巾的手紧了紧,刚要反驳,就被温榆阳一把拉进浴室。狭小的空间里,玫瑰香与松木香瞬间交织在一起。温榆阳伸手打开花洒,温热的水幕落下,却故意将辛予卿堵在墙角:“哥哥别动,我帮你洗。”
说着,他挤了些沐浴露在掌心,轻轻揉搓出泡沫,从辛予卿的肩膀开始,一点点向下涂抹。指尖划过锁骨时,故意放慢了速度,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
辛予卿别过头,不想让温榆阳看到自己愈发红透的脸,却被对方用沾着泡沫的手指轻轻扳正:“看着我,卿哥。”温榆阳的眼神炽热得仿佛要将人点燃,玫瑰香的气息喷洒在唇畔,“水快凉了,我们得抓紧时间。”
在氤氲的水汽中,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辛予卿原本抗拒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环上了温榆阳的脖颈。花洒的水声与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将浴室里的温度越燃越高,仿佛连空气中的水分子都在沸腾。
温榆阳喉结滚动,沾着水珠的指尖抚上辛予卿泛红的唇,玫瑰香混着沐浴露的清甜将人彻底笼罩。花洒的水流顺着辛予卿流畅的脊背蜿蜒而下,在温榆阳掌心汇成滚烫的溪流。“原来高冷的辛予卿,”他咬着对方耳垂轻笑,“比玫瑰还容易发烫。”
辛予卿别过脸要躲,却被托着后颈吻住。纠缠的舌尖尝到温榆阳唇角残留的芒果蛋糕甜腻,松木香在玫瑰的攻势下节节败退。瓷砖墙抵着后背生疼,他却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回应着这个几乎要将灵魂抽离的吻。
“别...”辛予卿喘息着偏头,眼尾泛着水光,“水要凉了...”话未说完,温榆阳已经关掉花洒,水珠顺着两人交叠的胸膛滑落,在浴缸边缘聚成小小的水洼。玫瑰香的毛巾裹住辛予卿颤抖的肩,却裹不住逐渐失控的心跳。
“哥哥的眼睛,”温榆阳含住他喉结轻轻啃噬,“比维港的星光还勾人。”潮湿的发丝垂落额前,他抱起辛予卿走向氤氲的浴缸,“这次换我,把所有温度都留给你。”月光透过蒙着水雾的玻璃,将纠缠的身影拉得很长,与海浪声一起,融进漫漫长夜。
浴缸里蒸腾的热气裹着玫瑰与松香交织的气息,辛予卿陷在温热的水流里,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温榆阳跪坐在浴缸边缘,指尖蘸着水珠,顺着他锁骨凹陷处缓缓画圈:\"哥哥的皮肤,比赛车的金属漆还诱人。\"话音未落,辛予卿突然伸手拽住他的手腕,却被顺势带进水中。
水花溅起的瞬间,玫瑰香彻底将松木香淹没。温榆阳扣住辛予卿的腰抵在缸壁,沾着水珠的睫毛扫过他泛红的脸颊:\"别躲。\"他含住对方颤抖的耳垂,\"民宿隔音很好,不会有人听见...\"尾音消散在绵长的吻里,辛予卿挣扎的动作渐渐化作十指紧扣,指甲在温榆阳后背留下细密的月牙。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月光悄悄挪了位置。辛予卿瘫在温榆阳怀里,发梢滴着水,声音沙哑得厉害:\"疯子...\"话未说完,唇又被轻轻含住。温榆阳的指尖摩挲着他后颈,玫瑰香混着低笑漫进耳中:\"只对你发疯。\"他捞起漂浮的浴球,挤出绵密的泡沫覆在辛予卿肩头,\"现在该给我的哥哥,洗去所有'罪证'了。\"
当重新打开花洒,温水裹挟着暧昧的气息漫过两人交叠的身影。辛予卿闭着眼靠在温榆阳胸膛,听着对方剧烈的心跳逐渐平复,松木香里终于掺进一丝餍足的慵懒。民宿外的海浪不知何时变得轻柔,仿佛也在屏息守护这场月光下的温柔掠夺。
温榆阳的指尖顺着辛予卿湿润的脊背缓缓游走,玫瑰香混着水汽在狭小的空间里萦绕不散。他低头轻吻对方发顶,声音里带着沙哑的笑意:\"下次比赛赢了奖杯,刻我们名字的时候,要把'爱你'两个字也加上。\"
辛予卿睫毛轻颤,抬手拍了下他的胸膛,却没什么力道:\"油嘴滑舌。\"松木香里裹着残存的薄怒,却被温水泡得绵软。他偏头躲开温榆阳探寻的目光,耳尖却在对方炽热的注视下又红了几分。
\"别动。\"温榆阳突然扳过他的脸,指腹轻轻擦去他眼角残留的水珠,\"睫毛上沾着水,像受惊的蝴蝶。\"玫瑰香的气息喷洒在唇畔,话音未落,辛予卿已经伸手捂住他的嘴:\"再说废话,水又要凉了。\"
水流冲刷着纠缠的身影,浴室里只剩下交错的呼吸声。温榆阳将人搂得更紧,下巴抵在辛予卿肩头,喃喃道:\"以后每个新年,都要这样抱着你。\"他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对方腰侧画圈,\"看烟花,玩狼人杀,还有...\"话未说完,辛予卿突然转身咬住他的下唇:\"知道了。\"
当花洒的水渐渐变凉,两人才依依不舍地起身。辛予卿裹着浴巾要走,却被温榆阳从背后抱住。玫瑰香的毛毯顺势裹住两人,温榆阳将脸埋进他颈窝:\"哥哥我要一起睡,我保证不乱动。\"
\"信你才有鬼。\"辛予卿嘴上嫌弃,身体却不自觉地往后靠。月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进来,映着床上相拥的身影。民宿外,海浪轻拍沙滩的声音里,混着玫瑰与松香缠绵的气息,渐渐沉入甜美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