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条消息好像有部分人误会了,是即将完结之前会请两天假,现在还没到完结的时候,距离完结还有个二十章以内,十来章左右。
……
眼前是美人勾魂摄魄的漂亮脸蛋。
卿啾心脏砰砰直跳。
他是颜狗,这张脸天生就是为克他而生的,加上一声接一声的老公…
卿啾很快就沦陷了。
他稀里糊涂地张开膝盖,随后大腿内侧微微一凉。
卿啾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修长清瘦的手指贴着软肉。
脉络分明的青筋,骨感明显的指节,散发着禁欲克制的气息。
精致的像画像。
直到指尖蒙上水痕,为原本圣洁克制的画面染上欲色。
“凉……”
卿啾蹙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纤薄的背贴着玻璃。
被激得微微颤。
他想临阵脱逃,秦淮渝却在这时俯身。
“老公,我冷,帮我暖暖。”
浅色的凤眸微垂。
像勾引,直勾勾地瞧着他。
卿啾知道这是计谋。
但很不幸,卿啾又上钩了。
微弱凉意泛滥。
又很快被热水泡软,湿到几乎快要发胀。
“老公。”
卿啾神色恍惚,只听到裹挟着低喘的嗓音落在耳畔。
随之而来的。
是层层叠叠的头纱在眼前晃动。
……
休息室的门紧闭着,一直都没有打开过。
卿啾起初还很体贴。
想着美人都叫他老公了,他在私下纵容一下也没什么。
可渐渐的卿啾受不了了。
他之前吐槽秦淮渝人机,现在报应来了。
他不是铁打的。
但秦淮渝真就和机器人一样,纵欲起来不知疲倦。
湿意落至膝盖。
秦淮渝垂眸,随意用白头纱擦掉,丢至一旁。
随后继续俯身。
但这一次,发颤的瓷白指尖抵住了他的脑袋。
“够了…”
卿啾闭了闭眼,勉强遏制住发抖的冲动,又随便找了个借口。
“已经很晚了。”
卿啾贴过去,用自己的额头抵着秦淮渝的额头,安抚般轻轻蹭了一蹭。
“伯母她…母亲她应该快等急了。”
卿啾还是不太习惯身份上的转变。
但刚刚叫个名字美人都能生那么大的气,还折腾他那么久,卿啾想了想决定稳妥起见。
秦淮渝明显有些不情愿。
刚沾了腥的猫。
尾巴一甩一甩,本想继续品味,却突然被打断,整只猫都快炸了毛,气场分外不爽。
“再等等。”
秦淮渝道:“我没喝酒。”
秦家的车就停在外面,言外之意是不管闹多久,他们都能准时回家。
卿啾听得头皮发麻。
是很舒服不假。
可说真的,他实在受不了了。
或许是被结婚这事刺激到了。
今天的美人比往常来得要疯,窗户边上一下接一下。
像是要把他狠狠凿开。
凿到最深处,彻底留下来过自己的踪迹。
微弱的气流拂过脖颈。
痒痒的,像是被人用带着绒毛的柳枝扫过肌肤。
卿啾闭上眼。
又来了……
这种动作,是继续的暗示。
卿啾实在不舍得那张漂亮脸蛋露出一点失落。
但为了长远发展,为了不死在这。
卿啾一把将某人的脑袋推开。
冷声命令。
“回家。”
秦淮渝长睫微颤,薄唇微抿,低下头后抬眸看他。
可怜的像被丢下的小狗。
卿啾恍惚间,真的看到耷拉下来的毛绒耳朵。
但谁家小狗会那么重欲?
卿啾没有让步。
代价是被捏着下颌,来了个极限深吻。
他被亲得晕晕乎乎。
直到口腔被填满另一个人的气息,才终于被放过。
漫长的欢愉终于结束了。
卿啾没力气动。
秦淮渝找准了机会,把人抱在怀里亲自替换衣物。
原本的衣服早就乱得不能看。
还好备用衣服就在旁边。
卿啾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结果一低头。
那双精致漂亮到像名器的手正在擦他身上的污秽。
卿啾沉默了一会儿。
随后两眼一闭,选择在换好衣服前继续装晕。
但他实在没想到秦淮渝能这么无赖。
几分钟就能换好的衣服,秦淮渝硬是磨蹭了半小时。
等穿戴整齐。
确认裤腰带栓得死死的后,卿啾“恰到好处”地悠悠转醒。
卿啾清了清嗓子。
本想假装严肃谴责下秦淮渝磨洋工的不道德行为,却在下一秒被紧紧抱住。
秦淮渝将脑袋埋进他怀里。
卿啾下意识地摸了摸。
和过分冷淡的外表不同,黑色碎发手感很好。
有点软软的。
卿啾摸了一下,又摸了一下。
直到怀里的人开口。
嗓音很闷。
“我舍不得你。”
卿啾无奈。
“有什么好舍不得的?我们已经结婚了啊。”
卿啾收回手。
以同样的姿势,将爱人紧紧抱住。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他们跨过了生死,跨过了世间万难,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东西可能会把他和秦淮渝分开。
卿啾发誓。
怀里的人轻笑一声,侧脸贴着他的小腹。
轻轻嗯了一声。
……
一点就结束的婚礼,但他们直到晚上十点才到家。
本想一起窝着黏糊一下。
毕竟都这个时间了,大家应该早就睡了。
结果很不巧。
卿啾鬼鬼祟祟地推开门,准备牵着美人回去温存时。
“砰——”
礼花炸裂的声音轰然响起,好几颗脑袋明晃晃地出现在卿啾面前。
\"Surprise!\"
以卞凌和万淼为首,秦夫人和张叔为辅。
卿啾被推到写着“新婚快乐”的巨大蛋糕前面。
卞凌和万淼双手合十,大声夸张道:
“卿啾和秦淮渝要长长久久!”
卿啾哭笑不得,知道卞凌和万淼是在故意耍宝,但旁边的秦惢显然当真了。
用来擦眼泪的手帕几乎湿透。
秦惢不住地点头应和。
“对,长长久久。”
大多父母在子女成婚时都会欣慰到落泪,为子女有了新的安定生活庆幸。
可秦惢并不是因为秦淮渝而落泪。
卿啾还站着呢。
下一秒,他却突然被人紧紧抱住。
那是温暖而坚定的,母亲的怀抱。
秦夫人缓缓道:
“啾啾,你是我见过的孩子里最懂事的那个,也是最辛苦的那个。”
“你受了太多委屈,也独自吞下了太多委屈,你是个要强的孩子,你自己也可以完成很多事,但人总有脆弱的时候,总该有个能帮你遮风挡雨的长辈。”
卿啾对上秦夫人慈爱的目光。
“我知道你是个体贴的孩子,不想给我添麻烦,所以不管遇到再大的挫折都不会来找我,可现在不一样了。”
“啾啾,我也是你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