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坐在副驾驶,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开车的叶振华身上。她也说不清楚为啥,就觉得今天的叶振华特别有魅力。
事实上,叶振华本人并未察觉到这一变化。自从他体内结出内丹之后,一股强大的阳刚之气便开始在他身上逐渐散发出来。这股气息如同一股无形的磁力,对周围的异性产生了一种特殊的吸引力。
吉普车停在于海棠家巷口,叶振华深吸一口气:“海棠,我有事跟你说。”
于海棠这才回过神脸颊泛红:“振华,啥事啊?”
叶振华顿了顿说:“海棠我不想瞒你,于丽现在就住在之前我带你去的那个四合院里,她……现在是我女人了。”
于海棠心里其实早有猜想,但听叶振华亲口说出来,还是像被针扎一样难受。她攥紧衣角,只觉得胸口堵得慌。
于海棠猛地拉开车门,脚步踉跄着往自家跑。刚才叶振华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姐姐于丽住在那个四合院,成了他的女人。这事她早有点模糊预感,可亲耳听见时,心还是像被石头砸了个坑。脑子里全是叶振华带她去四合院时的样子,现在想来就是个笑话。
叶振华看着于海棠往家跑的背影心里也是烦躁,可他不想再瞒着于海棠,自己和于丽、秦淮茹几个女人的关系,总这么藏着掖着,对秦淮茹她们也不公平。叶振华重重叹了口气,发动车子慢慢开走了。
于母听见房门“砰”地一声响,转头就看见于海棠跌跌撞撞冲进来,膝盖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眼泪珠子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海棠,这是咋了?”于母慌忙扔了手里的菜勺跑过去,蹲下身想扶女儿,却触到她冰凉的手指。只见于海棠埋着头,呜咽声里裹着哭腔,断断续续地抽气,那委屈劲看得于母心都揪起来了。
于母心疼得直皱眉,赶紧蹲下来搂着女儿:“海棠,这是让谁欺负了?跟娘说说。”
于海棠抬起头,眼泪糊了满脸,抽抽搭搭地跟母亲说:“妈……振华跟我姐好上了……”她嘴唇哆嗦着,声音里全是委屈。
于母听海棠这么说,惊得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前两天海棠还喜滋滋说,振华想挑日子上门提亲,怎么突然就变了卦?她看着海棠哭得通红的眼,又想想大女儿于丽,手心手背都是肉,于母叹了口气:“海棠,这事急不得,等你爹下工回来,咱再从长计议。”
叶振华把车停好,转身往四合院里走,他心里琢磨着,秦淮茹她们几个去王府井购物该回来了吧,女人天生爱逛街,这会保准高兴兴的。
可叶振华刚迈进院门,就听见于丽在院里骂骂咧咧的。他心头咯噔一下,赶紧快步往于丽她们屋走。一进门刘美丽眼尖先瞧见他:“振华你可回来了!”
叶振华扫了眼屋里的几个女人,顿时皱紧了眉——刘岚和于丽脸上红通通的,明显是让人给打了。他脸色一沉,压着火气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跟我说说?”几个女人看他脸色不好,都有点发怵。还是秦淮茹先开了口:“振华你别上火,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她们今天在王府井逛街时,碰上了刘岚的丈夫。偏偏这人欠了一屁股赌债,正被开赌场的追着。刘岚的丈夫见到刘岚直接就要把她扣下顶债,秦淮茹、于丽她们上去拉架,于丽还被人扇了一巴掌。后来多亏有人报了警,开赌场的和刘岚丈夫才慌慌张张跑了。叶振华听完秦淮茹的诉说胸腔里的火“腾”地就冒上来了,杀人的心都有了,阴沉着脸说道。“敢打我的女人,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叶振华转身就往屋外走去,秦淮茹一看他这架势,生怕叶振华冲动惹事,赶紧追上去一把拉住:“振华!你这是要去哪?”
叶振华甩开秦淮茹的手,声音粗哑地说:“秦姐,你别管我,我出去办点事,你们在家等着。”
秦雪茹和刘美丽她们几个赶紧围到叶振华身边,抢着说:“振华,要不咱们一起去,你自个儿去我们可不放心。”
“瞧你们紧张的。”叶振华语气缓了缓,“我就出去处理点事,保证不冲动。你们在家待着,该干啥干啥,等我回来就行。”
几个女人互相看了看,到底没再拦着叶振华,只是目送他出门时,秦淮茹还是忍不住多叮嘱了句:“凡事多想想我们几个人,别太较真啊!”叶振华点点头,推门出去时,脚步明显沉了些。
叶振华站在刘岚家门外,见大门上挂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看来人早跑没影了。他今天必须揪出那帮开赌场的和刘岚丈夫,不然这口气实在咽不下。
转身走到大街上,叶振华假装闲逛,同时将神识散出去,这玩意就像无形的网往四周蔓延。
傍晚的街道人来人往,吆喝声、自行车铃铛声混在一起。叶振华的神识掠过胡同口的茶摊、百货商店,连没人住的房子都没放过。
叶振华在大街上晃了俩钟头,眼看天色渐暗,路灯都亮起来了。他正有些焦躁,神识无意间扫过街边一座不起眼的四合院,猛地顿住了——院里那个缩在墙根抽烟的男人,可不就是刘岚的丈夫!
刘岚的丈夫嘴里还跟屋里人嘀咕:“那娘们跑不了……”叶振华躲在街角,拳头慢慢攥紧。院里还飘出骰子碰撞的哗啦声,看来那帮开赌场的也在里头。他没急着冲进去,而是先摸出兜里的烟,借着点烟的功夫沉了沉气——今晚这事儿,得好好“了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