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娄小娥和秦淮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唠起了嗑儿。
而何雨柱呢,则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一旁不停地走来走去,那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他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俩女人怎么这么多话要说!终于,在经历了漫长的等待之后,何雨柱好不容易才把娄小娥给打发走了。
秦淮茹一直目送着娄小娥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然后转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看向何雨柱,轻声问道:“傻柱,如果让你娶了娄小娥,你愿不愿意呀?”
何雨柱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不愿意!”
秦淮茹微微一愣,紧接着追问道:“为啥呀?”
何雨柱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说道:“因为我喜欢那种能生孩子的俏寡妇,这不,眼前不就正好站着一个嘛!”说完,还故意冲着秦淮茹眨了眨眼。
“生孩子?”秦淮茹重复着这句话,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
“对啊!”何雨柱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解释起来,“能生孩子就不会绝户,咱们男人最怕的就是断根吃绝户咯。”
听了这话,秦淮茹不由得愣住了。她呆呆地望着何雨柱,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些关于现代社会出生率下降的新闻报道。难道说,真的只有生孩子才能算是完整的人生吗?过好自己难道不行吗?
秦淮茹实在无法理解这些男人们的想法,可又觉得似乎也有些道理。
正当秦淮茹陷入沉思的时候,突然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三大爷家的小女儿闫解睇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边跑边喊:“不好了,不好了!聋老太太摔倒了!”
听到这个消息,秦淮茹和何雨柱都是一惊,齐声叫道:“啊!”随后便二话不说,急忙跟着闫解睇朝着聋老太太摔倒的地方跑去。
等到他们赶到的时候,只见聋老太太正痛苦地躺在门槛旁边,嘴里不停地发出“哎哟哎哟”的呻吟声。四周已经围满了闻声赶来的街坊邻居们,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秦淮茹与何雨柱赶来,第一眼看到了站在人群中,无动于衷的贾张氏。立马责备:“娘,你怎么在这里啊,晚饭过后,你不是去聋老太太家过夜吗?怎么跑出来了?”
贾张氏见自己的儿媳这样对着自己,立马眼泪婆娑卖出装无辜:“是啊,我是来了。可是我到这里时老太太不在家里,我就在屋里等着。不一会儿功夫,就听到了聋老太太的哀嚎声。这不关我事啊,我什么也没有做。”
就在秦淮茹和贾张氏说话之际,何雨柱已经抱起了聋老太太朝屋里走去。
待将聋老太太躺好之后,何雨柱责备:“我说我的老太太哟,你这么晚上哪里去?你这身子骨,哪里能允许你这样乱跑啊!您也不瞧瞧您现在高寿了。”
聋老太太听完,脸色一变,哭着说:“我都已经这样咯,你这个傻柱还来责备我。你太过分了。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就这样,何雨柱被赶出来,正好遇上正要进来的贾张氏和秦淮茹。
“你们两个就不要进去了,老人家是摔着了,但是人没事。现在还在气头上。”何雨柱好心提醒。
“你们不去,我进去,我晚上可是要在这里过夜的。”贾张氏说着走进去。
须臾,里头传来聋老太太的声音:“滚,好你个贾张氏。我都摔倒那么长时间,还在外头喊了那么长时间,你就一直不出来。你安着什么心?!”
贾张氏一脸无辜,委屈巴拉地回答:“哎哟,聋老太太,你可误会我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也是没有听见啊!”
“我摔倒的地方就这么离家门几步路,我家门还开着,我用了吃奶的力气叫了,你说你没有听见,鬼才信你。”聋老太太没有给贾张氏一丝情面,直接揭穿了贾张氏的虚伪。
“聋老太太,你真的要相信我……”
“滚,给我滚出去。不要来了。”聋老太太还没有等贾张氏说完,立马赶出去了。
贾张氏就这么灰头土脸地走出来,正好遇见站在门口的两个吃瓜群众,而后瞪了他们俩个一眼,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贾张氏其实老早就听到了聋老太太那急切的呼救声,但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这要是出去了,指定没啥好事等着自己呢!于是乎,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当啥都没听见,把两只耳朵捂得严严实实的,窝在屋里头一动也不动。
然而,事情并没有如她所愿那般悄然过去。没过多久,门外陆陆续续地围过来几个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小孩儿。这些小娃娃们一个个睁着好奇的大眼睛,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发生了啥事。紧接着,又有几个大人闻声赶来,他们或站或蹲,将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
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贾张氏这下可真是坐不住了。再这么躲下去,指不定要被人戳脊梁骨骂死呢!没办法,她只得硬着头皮,满脸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这边厢,秦淮茹和何雨柱正远远地瞧着热闹呢!看到贾张氏那副狼狈不堪、落荒而逃的模样,两人忍不住相视一笑,然后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说说看,你娘她到底是不是真没听见啊?”秦淮茹一边笑着,一边扭头问向身旁的何雨柱。
何雨柱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嘿,哪儿能是真的呀!”
“嗯,我也觉着肯定是装的。”秦淮茹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话还没落音呢,两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再次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那笑声回荡在整个院子里,久久不散。
秦淮茹看到这样的场景,人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只有何雨柱伸出援助之手,这让秦淮茹对何雨柱的情感加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