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站在人群中央,面带微笑,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般娇艳动人。
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和甜美的嗓音,使得周围的人们纷纷投来倾慕的目光,不断地鼓掌喝彩。
而此时,坐在一旁的秦京茹则用充满羡慕、嫉妒与愤恨的眼神死死盯着秦淮茹,心中暗自思忖道:凭什么她能如此风光,受到这么多人的追捧!当秦京茹瞥见何雨柱看向秦淮茹时那痴迷的眼神后,一股无名之火瞬间涌上心头。
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忽视的感觉,猛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朝着屋内走去。
走到门口时,她故意用力地关上房门,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仿佛整个院子都为之震动起来。
秦京茹原本希望通过这重重的关门声能够引起众人的关注,尤其是何雨柱的注意。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除了短暂的惊愕之外,大家很快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秦淮茹身上。
秦京茹回到屋里后,心情愈发烦躁不安。
她躺在炕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何雨柱对秦淮茹着迷的模样,以及自己被冷落的情景。
终于,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秦京茹再次起身,快步走出屋外。
来到院子里,秦京茹径直走到何雨柱面前,二话不说便伸手拉住他的手,并娇嗔地说道:“傻柱,跟我回家。”
何雨柱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秦京茹,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就在这时,秦淮茹一曲动听的新年祝福歌曲演唱完毕,现场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随着歌声的结束,大伙的目光也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秦京茹和何雨柱这边。
面对众人好奇的注视,何雨柱感到十分尴尬,他皱起眉头,略带不满地问道:“京茹,你这是干什么呀?”
秦京茹却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依旧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重复道:“跟我回家。”
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试图挣脱开秦京茹的手,解释道:“大伙在这里玩得正开心呢,回家干什么?再说了,等会儿我还要放鞭炮呢。”
“我也要跟傻叔一起放鞭炮。”棒梗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那声音清脆响亮,仿佛要把整个院子都震得抖三抖。
一旁的小当听到哥哥这么喊,自然也是不肯落于人后,她高高地举起手来,同样扯开嗓门大喊道:“我也要,我也要。”
这兄妹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活像两只欢快的小鸟儿,叽叽喳喳个不停。
而被他们簇拥着的何雨柱呢,则是乐开了花,他大手一挥,豪爽地笑道:“好好好,等会儿傻叔一定跟你们一块儿放鞭炮,哈哈哈哈……”
笑声在空气中回荡着,原本有些冷清的氛围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然而,这份欢乐并没有持续太久。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女声突然打破了这片和谐——
“何雨柱,你要是再不跟我回去,咱们就离婚!”
原来是秦京茹站在那里,满脸怒容地朝着何雨柱吼了一句。
她的声音如同平地惊雷一般,惊得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似的,刚刚还热热闹闹的场面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一直坐在角落里默不作声的聋老太太终于发话了。
只见她颤巍巍地站起身来,用拐杖用力地敲了敲地面,瞪着秦京茹说道:“秦京茹,大过年的,你这孩子怎么能说出这种丧气话呢?!”
何雨柱扭头看向秦京茹,发现她的眼眶里已经噙满了泪水,心里不禁一阵内疚。
再看看周围那些投过来的目光,有疑惑、有惊讶、还有几分看热闹的意味。
想到这儿,何雨柱赶紧收起了脸上的尴尬之色,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对着大家伙说道:“不好意思啊各位,你们接着玩儿,我先回去处理一下家事。棒梗、小当,等会儿傻叔再来带你们一起放烟花哈。”
说完,他便拉着秦京茹快步朝屋子里走去,身后只留下“砰”的一声关门声。
眼看着小两口进了屋,关上了房门,一大爷轻咳了两声,开口说道:“好啦,好啦,大家别愣着了,咱们继续玩吧。”
他的话音刚落,人群中便重新响起了欢声笑语,刚才那令人尴尬的一幕似乎就这样被人们抛到了脑后。
只是不知道此刻紧闭的房门背后,何雨柱和秦京茹之间又在上演怎样的一出戏码呢……
“对对对,来来,大伙嗑瓜子。这瓜子肉厚。”贾张氏张罗道。
房间里,何雨柱看着泪流满面的秦京茹,无奈地叹了口气:“京茹,你想咋样?”
秦京茹哭诉着说:“你眼里只有秦淮茹,根本没我。”
何雨柱对对于秦京茹早就失去了耐心,要不是因为今儿是年,他依然会对秦京茹不理不睬:“不是这样的。”
秦京茹不依不饶:“哼,你看她的眼神就不对。”
“我没有。”
“你还说没有,我都看见了。呜呜呜……”秦京茹说着说着就哭出来了。
何雨柱看到女人哭,心里就觉得烦闷:“你想咋样?”
“我要你晚上跟我睡。”秦京茹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何雨柱。
何雨柱没有说话。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传来敲门声。
何雨柱打开门一看,是棒梗拿着几个炮仗站在门口。
“傻叔,我们来找你放炮仗啦。”
小当也探出头来。
秦京茹见状,擦了擦眼泪,哄道:“去去去,站在我家门口干什么?真扫兴。”
何雨柱听完,转头瞪了一眼秦京茹,牵着棒梗跟小当朝院子走去,走的时候,丢下一句:“狗改不了吃屎。”
何雨柱本来心开始软化了,当他看到她对两个小孩子这样的时候,心里的厌恶有油然而生。
秦京茹看见何雨柱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