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熹,天边刚泛起鱼肚白,祁同伟的手机闹钟便准时响起。
他伸手关掉闹钟,转头看向身旁仍在熟睡的林小婉,柔和的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她脸上,勾勒出恬静的轮廓。
祁同伟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吵醒妻子,简单洗漱后,穿上笔挺的警服,对着镜子整理好领口,便匆匆赶往GA厅。
GA厅大楼里早已是一片忙碌景象,祁同伟径直走进会议室,反诈专项小组和刑侦专案组成员已等候多时。
他将文件重重地放在会议桌上,目光扫视众人:“同志们,电信诈骗和连环盗窃案刻不容缓。从今天起,咱们开启‘白加黑’模式,不破案绝不收兵!”
详细部署工作,要求反诈小组立即与银行、通信部门对接,调取近期可疑资金流水和通讯记录;
刑侦组则深入连环盗窃案案发小区,再次走访群众,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会议结束后,祁同伟马不停蹄地来到物证鉴定中心。
林小婉正在实验室里专注地查看一份物证,显微镜下的细小痕迹仿佛藏着解开案件谜团的密码。
祁同伟站在门口,看着妻子认真工作的样子,心中满是骄傲。
过了好一会儿,林小婉才发现丈夫,摘下手套,笑着问道:“怎么有空过来?”
祁同伟走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来看看我的大专家,顺便问问案件进展。”
林小婉拉着他在一旁坐下,拿起实验报告:“目前在连环盗窃案现场提取到了一些微量物证,正在分析,希望能找到嫌疑人的线索。对了,你那边反诈工作怎么样?”
祁同伟皱起眉头,叹了口气:“难度不小,犯罪团伙资金转移太快,通讯手段也很隐蔽,不过我们已经有了一些眉目,正在追踪几个关键账户。”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GA厅大楼依旧灯火通明。
祁同伟和林小婉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一开门,扑面而来的是静谧与温馨。林小婉瘫倒在沙发上,揉着发酸的肩膀:“今天在实验室站了一整天,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祁同伟心疼地走过去,轻轻为她按摩肩膀:“辛苦你了,老婆。等这阵子忙完,带你好好出去玩一趟。”
林小婉转头看向他,眼神中满是爱意:“只要和你在一起,在哪儿都好。不过话说回来,咱们也该考虑考虑要个孩子了,你觉得呢?”
祁同伟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灿烂的笑容,坐在妻子身旁,将她搂入怀中:“我当然想,有了孩子,这个家就更完整了。只是我怕工作太忙,到时候没时间照顾你和孩子。”
林小婉靠在他肩上,轻声说:“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而且等孩子出生,吴老师和陈书记肯定也会帮衬着。咱们现在事业稳定,是时候给生活添点新色彩了。”
祁同伟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那就听你的,从明天开始,咱们就正式备孕。以后我也尽量早点回家,多陪陪你。”
林小婉幸福地笑了,起身拉着祁同伟走向厨房:“那今晚我给你露一手,做几道你爱吃的菜,就算是庆祝我们的新计划!”
厨房里,两人有说有笑地忙碌着,锅铲翻炒声、水流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温馨的生活乐章。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摆了满满一桌,祁同伟举起酒杯:“为我们的未来,为即将到来的小宝贝,干杯!”
林小婉脸颊微红,与他碰杯:“干杯!希望一切都顺顺利利的。”
第二日凌晨五点三十分,祁同伟的手机闹钟便准时响起。他伸手关掉闹钟。窗帘缝隙漏进的微弱天光中,他转头凝视着身旁沉睡的林小婉 —— 月光白的真丝睡裙半褪至肩头,散落的发丝在枕头上晕开,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他喉结滚动,克制住想要俯身亲吻的冲动,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棉质拖鞋落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响。
洗漱镜前,冷水泼在脸上的瞬间驱散了残留的困意。
祁同伟对着镜子将领带调整成标准的温莎结,警服肩章上的银星在顶灯下泛着冷光。
临行前,他鬼使神差地折回卧室,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一本崭新的《备孕指南》,扉页上用钢笔写着 “给我们的小宝贝”,那是他昨夜加班后在书店买的。
GA厅大楼的旋转门吞吐着神色匆匆的警员,指纹打卡机显示此刻是清晨六点零七分。
祁同伟推开会议室的瞬间,投影仪正在播放近三个月电信诈骗案件的资金流向图,红色箭头如毒蛇般缠绕在全国地图上。
他将连夜整理的二十余份卷宗 “啪” 地拍在会议桌上,震得麦克风支架微微晃动:
“同志们,看看这些数字!
上周有位七旬老人被骗走全部养老积蓄后跳楼,这不仅是案件,是人命!
从今天起,反诈小组每三小时汇报一次进展,刑侦组走访必须形成录音档案,谁漏过一条线索,就脱下这身警服!”
隔壁物证鉴定中心的实验室内,林小婉正戴着乳胶手套操作气相色谱仪。
通风橱里,从连环盗窃案现场提取的纤维样本在载玻片上泛着幽蓝荧光。
当祁同伟的身影出现在观察窗前时,她对着单向玻璃比了个 “噤声” 的手势,睫毛在目镜的光影里投下扇形的阴影。
十分钟后,她摘下护目镜,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在第五起盗窃现场的窗框缝隙里,发现了与前四起相同的聚酯纤维,初步判断是作案者衣物残留。”
祁同伟握住她的手。对讲机里突然传来刺耳的呼叫,打断了两人的对视。
“祁厅!反诈小组追踪到的账户在江州突然有大额异动!”
祁同伟立刻转身,警靴踏在走廊地砖上发出急促的声响:“启动紧急预案,我五分钟后到!”
暮色四合时,林小婉办公室的台灯在百叶窗上切割出整齐的光影。
她揉着酸涩的颈椎,电脑屏幕上是数百张物证照片。
手机震动着弹出祁同伟的消息:“先吃饭,我处理完手上的事就回。” 消息发送时间显示是三小时前。当她合上笔记本电脑时,挂钟的时针已悄然指向十点。
玄关处,祁同伟倚着鞋柜闭眼小憩。听见开门声,他强撑着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声音沙哑:“累坏了吧?我煮了醒酒汤……”
话音未落便被林小婉的食指抵住嘴唇:“备孕不能喝酒,你忘了?” 她踮脚取下他肩头的警帽,指尖掠过他后颈时,触到一片冷汗浸透的湿意。
浴室蒸腾的水雾中,祁同伟仰着头任由热水冲刷脊背。
林小婉推开磨砂玻璃门时,他慌忙扯过浴巾,却被她按住手腕:“都老夫老妻了……” 她的手指沿着他背部的疤痕游走,那是去年抓捕毒贩时留下的。
卧室的遮光窗帘将月光彻底隔绝,床头小夜灯晕开暧昧的暖光。林小婉的睡裙滑落在地......知道大家不爱看,为了给大家节省流量就省略字!
事后,林小婉蜷缩在祁同伟怀里,指尖无意识地画着他胸口的轮廓。“其实今天在实验室,我偷偷测了排卵……”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祁同伟却如遭雷击般猛然撑起身子,眼中闪烁着惊喜与紧张:“真的?那我明天就推掉所有应酬,带你去做全面检查!”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打在玻璃上发出沙沙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