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和三年五月二十五日,遂昌城讲武堂大殿。夏风渐热,蝉鸣不息。赵信站在战图前,手指缓缓划过一条南北走向的河流——信江。他沉声说道:
“拿下婺州,我们才能真正立足江南。”
这是白马义从自起兵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战略部署:
目标:攻占婺州,打通通往杭州、衢州、信州的交通枢纽。
此战不仅关乎军事成败,更关系到整个政权的未来走向。
【战略背景:时机已至】
经过数月整顿与发展,白马义从已具备大规模作战能力:
军队扩充至六千余人,其中精锐骑兵一千五百;
军粮储备充足,工坊提供稳定武器补给;
根据地稳固,民心归附,百姓愿出人力、物资支援;
汴京朝中仍陷于主战派与保守派之争,无法迅速集结大军;
赵信判断:
“童贯迟早南下,我们必须在他到来之前,占据主动。”
而婺州,正是这场主动出击的关键棋子。
【敌情分析:守军布防与弱点】
婺州由知州刘延庆镇守,总兵力约四千人,包括:
正规军两千,驻守城内;
地方团练一千五百,分布周边村镇;
骑兵五百,负责巡逻与驰援;
其防御体系看似完整,实则存在三大致命弱点:
一、【士气低落】
刘延庆素以严苛着称,士兵多有怨言;
听闻白马义从善待降卒,部分守军已有动摇;
二、【指挥混乱】
刘延庆与地方豪强关系紧张,难以调动民力;
城内官僚系统腐败严重,后勤调度迟缓;
三、【地形可破】
婺州虽城墙坚固,但西面山道可绕行;
信江水路尚未设防,可利用轻舟突袭;
赵信召集诸将,在地图上指出关键突破口:
“我们要打的不是一座孤城,而是整条防线。”
【战役计划:双线推进,虚实结合】
为确保速战速决,赵信制定“三步走”战略:
一、【前期侦察与渗透】
派遣密探混入婺州城,摸清守军部署;
利用“心理战”再次散布谣言:“刘延庆私通童贯,意图弃城逃命”;
联络城外部分团练将领,策反其倒戈;
二、【正面佯攻,牵制主力】
李忠率步兵三千,沿东线进逼婺州东门;
故意制造“大军压境”之势,诱使守军集中防御;
三、【奇袭突破,直取中枢】
赵信亲率白马义从骑兵一千,夜渡信江,绕至西面山道;
在天亮前发动突袭,直扑城门与府衙;
若能控制知州府,便可瓦解敌军指挥系统;
此外,还安排一支“火攻队”,携带火油、火箭,准备在关键时刻制造混乱。
【战前动员:全军誓师,百姓助阵】
五月二十七日,遂昌校场举行誓师大会。赵信身穿铠甲,立于高台之上,面对全体将士高声说道:
“我们不是流寇,不是叛贼,我们是守护这片土地的人!”“这一战,不只是为了胜利,更是为了我们的家园!”
全场将士齐声高呼:
“白马义从,所向披靡!”“圣公在上,万死不辞!”
百姓们也自发前来送行,许多老人送来酒肉,妇孺跪地祈祷。一位老者含泪道:“你们去吧,我们在家等你们回来。”
【开拔启程:铁骑南下,气势如虹】
五月二十八日凌晨,白马义从分两路出发:
李忠部沿陆路南下,沿途收编愿意加入的乡勇;
赵信亲率骑兵与火攻队,经水路先行潜伏;
队伍整齐有序,旗帜飘扬,马蹄踏地如雷。沿途百姓夹道相送,孩童举着小旗欢呼:
“白马来了,敌人要败了!”
赵信回望身后逐渐远去的遂昌城,心中默念:
“这一战,必须赢。”
【尾声:大战将至,命运转折】
夜色深沉,赵信独自坐在战船上,望着远处的婺州方向。他知道,明天将是决定一切的一天。
不是胜,就是亡。
但他早已做好准备。
白马义从,从不退缩。
宣和三年五月二十九日黎明,婺州西门外五里山道。晨雾未散,杀机已至。赵信站在一处高地,望着远处城墙高耸、旌旗飘扬的婺州城,眼神如刀。他低声说道:
“今天,我们要让这座城记住我们的名字。”
这是白马义从自起兵以来的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攻城战。不是偷袭,不是伏击,而是正面强攻。
【战前部署:三路齐发,声东击西】
根据前期侦察与敌情分析,赵信将全军分为三路:
一、【东路主攻:李忠率步兵三千】
携带云梯、冲车等攻城器械;
主攻东门,制造“主力进攻”的假象;
配合鼓号、呐喊,扰乱守军判断;
二、【西路突袭:赵信亲率骑兵一千】
夜间渡江绕行至西面山道;
择机发动奇袭,直取知州府;
若遇顽抗,以火攻破之;
三、【潜入策应:密探与火攻队】
前夜混入城中,藏匿于预定据点;
在关键时刻纵火制造混乱;
策反内应,协助打开城门;
赵信最后叮嘱众人:
“我们不求速胜,但必须稳赢。”“一旦开打,就没有回头路。”
【第一波攻势:东门激战,血染护城河】
辰时初刻,东门方向战鼓震天。李忠亲自带队冲锋,数千将士列阵推进,弓箭手压制城头守军。战斗一开始便异常激烈:
守军居高临下,投石滚木齐下;
白马义从顶着盾牌强行架设云梯;
数名先锋攀上城楼,被守军砍落,鲜血洒满城墙;
一名老兵怒吼:“兄弟们,给我爬上去!谁先登城,赏银十两,授田百亩!”顿时士气大振,接连有士兵登上城墙,展开近身搏杀。然而,守军拼死抵抗,一度将突破口夺回。此时,赵信下令启动第二阶段计划——
【奇袭西门:火光冲天,城门洞开】
与此同时,赵信亲率骑兵抵达西门。由于此地地势险要,守军防御薄弱,仅布置少量弓弩手与拒马。赵信一声令下:
“火攻队,放!”
火箭齐射,火油桶倾倒,顷刻之间,城外营帐、拒马皆燃起熊熊烈焰。守军惊慌失措,纷纷后撤。就在此时,早已潜入城内的密探趁乱行动,从内部破坏吊桥与城门锁链。“轰隆——”一声巨响,西门轰然洞开!赵信拔剑高呼:
“白马义从,随我杀进城去!”
千骑铁甲如洪流般涌入城内,直扑知州府。
【城内混战:巷战与火攻并举】
随着西门失守,整座婺州陷入混乱。白马义从迅速展开巷战,分小队穿插包抄,切断守军联系。赵信亲率精锐直逼知州府,途中遭遇刘延庆派出的亲卫队。双方在街头展开激战:
刀光剑影,血溅长街;
房屋起火,烟尘弥漫;
百姓闭户不出,哭声四起;
最终,在火攻队的掩护下,赵信成功斩杀刘延庆副将,并将其首级悬于长竿之上,震慑残敌。守军见大势已去,纷纷弃械投降。
【战役转折:知州府陷落,婺州易主】
午时三刻,赵信踏入知州府大门。刘延庆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一片狼藉与尚未熄灭的火焰。赵信坐在原知州的座位上,缓缓开口:
“从今天起,婺州不再属于旧朝,而是属于百姓。”
他随即发布《告婺州军民书》,宣布:
不准屠城、不准掠夺、不准私刑;
所有官仓开放,赈济贫苦;
地方官员可留任,愿归顺者一律录用;
此举赢得民心,许多百姓自发前来迎接军队,献上茶水与食物。一位老儒生感慨:
“圣公之兵,仁义之师也。”
【尾声:胜利之后,新的挑战】
夜幕降临,婺州城终于恢复平静。赵信站在知州府楼上,望向远方。他知道,这场胜利只是一个开始。
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到来。
童贯的大军已经南下,朝廷不会坐视不理。而他,也将在这条路上,继续前行——
不止是将军,更是未来的缔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