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爷听到后,抿了抿嘴,内心叹了一口气,将手松开,眼里都是无奈。
“放心吧族爷,我心里有数。”赵念念笑道,随后将被单给掀开。
她只是想弄明白这刘永亮是怎么一回事。
她想知道这是不是谢炎风做的,或者说是谢炎风之后,刘永亮又被谁教训了。
要不然,她还真懒得管这刘永亮!
刚才她给刘永亮把脉了,发现脉搏虚弱,而他身上有很多淤青,但是这淤青来得不正常。
如果非让她对着其中几道淤青来辨别是怎么得来的,那她只有两个字:吻痕。
这就是她为什么非要掀开被单看清楚。
当被单被掀开后,族爷的脸色又红又黑,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再直视,而是将目光移到她身上。
就在这个事后,他发现她的眼神很清澈,脸色很平静,没有一点杂念,似乎在她眼前出现的是很寻常的一幕似的!
赵念念略微检查一下,将被单给刘永亮重新盖上,之后掰开他的嘴巴检查一番。
好一会儿,她站起来,脸色严肃地说道:“刘永亮怕是要废了。”
“啥?”族爷一怔,“啥叫要废了?”
“他身上的痕迹,是男欢女爱时候留下的。”
“啊!?”族爷面色涨红,“念念你小声点。”
“这没必要小声。”赵念念淡定地开口,还拔高声调,“刘永亮他被人喂了烈阳药,可以在行房事的时候助他一臂之力。但被喂了很多,而且又被折腾了一个晚上,之后又被扒光扔到水渠中度过一晚。这么折磨下,命根子已经用不了的,已然是不举!”
这番话说出来的时候,她知道,外面早就安静下来。
所以她说的话钻入村民的耳中。
村民都瞪大眼睛面面相觑,不敢相信他们耳朵听到的。
族爷也是很震惊,“这,这咋可能?你指的是刘永亮他被人,咳咳,被人给下药后强行拉去睡\/了?”
外面的村民同样是竖起耳朵,呼吸都放轻了,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话。
赵念念点头,“不错!据我的检查,刘永亮就是遭遇了这个,至于是男是女,我就不知道了。”
“咋,咋还有男的的事?这男的,咋个来?咳咳!”族爷很是激动,他也不知道要怎么继续问下去。
如果面对的是一个男大夫,那虽然尴尬,还是可以问出声的,但他现在面对的是女大夫啊,还是赵念念啊!
“自古都有龙阳之好,至于怎么来,这就不在我的讲解范围内了!总而言之,如果早点被发现的话,或许还有救,现在难了。”赵念念面无表情地说道。
她真是没想到竟然会阴差阳错让刘永亮到这个下场。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竟然帮她给了刘永亮这么大一个教训!
“等等,你刚才说刘永亮不举?是说刘老头家要绝后了?!”族爷后知后觉,脸色再次变了,很是复杂。
虽然说刘老头一家总是不做人事,但让刘老头绝后,这太过于残忍了!
赵念念嗯了一声,“这是他们自己坏事做多的报应。好了,现在让人将刘永亮给搬回他家吧,别的我也没办法了。”
闻言,族爷看了看刘永亮,随后过去将门打开。
那一瞬间,村民都围过来,眼睛圆溜溜地看向院子。
“族爷,刚才赵念念说的是真的吗?刘永亮真的被人喂药,然后稀里糊涂让人给睡\/了?”
“别议论了。来两个人把他抬到他家那边。”族爷满脸无奈地说道。
村民一听,互相看了一眼,瞬间明白赵念念说的都是真的。
“族爷,这刘永亮身上不会有让人发痒的毛病吧?”
听到这话,族爷表示也不知情。
赵念念说道:“就只有黄金花有。”
村民们一听,就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还想继续看后续,所以当即就有两个人进去用被单裹着刘永亮,抬着后者离开。
“一件又一件麻烦事,真是麻烦啊!”族爷忍不住扶额。
“族爷,您等等,我跟您一块去。”说完后,赵念念跟出来,不过在走之前,她跟刘正宇说道:“你等会儿将黄金花躺过的地方好好打扫一下,之后洒一遍水,等弄完后,你就洗干净自己的手,再将外衣换下来用水泡着,改天再洗,记得了吗?”
刘正宇点头,“记得了。”
交代完后,赵念念才走到族爷身边,和后者一块前往黄金花家。
因为是在村民们的后面,趁着村民没有注意到,她迅速将解药递给族爷,“族爷,您先服下这个药。”
族爷看到后,疑惑地接过来,“这不是你刚才给黄金花检查之前喝的吗?瓶子都一样。”
“这是解药。”赵念念看了一眼前方,压低声音说道。
“啊?这?”
“说来话长,等过后我再跟您解释,您先服下。服下之后,可以随便进出那老太婆家里,也不会痒。”赵念念解释道。
她当时是让谢炎风将剩下的痒痒粉都给撒在那老虔婆家里,只是现在谢炎风不在,具体撒在哪里,她也不知道。
为了不误伤族爷,她只能拿出解药,等后果坦白昨晚的事情了!
族爷听完后,嗯了一声,趁着村民不注意,将解药喝下去。
少顷。
他们一行人来到黄金花家中。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啊?”
刘老头刚被抬回到自家院子里的时候就迷迷糊糊睁开眼,然后从村民口中得知发生在他们一家三口身上的事情。
现在看到刘永亮被人抬回来,刚将外衣套上的刘老头更是懵逼。
赵念念跟在族爷身后走进来。
她的目光接触到地上一滩又一滩水,从外面一直顺着到院子里,以及黄金花的房屋外面。
看来,那两个抬黄金花回来的人肯定在路上给黄金花扔到水沟中‘洗了个澡’,以此来发泄!
抬刘永亮的两人将刘永亮放下后,其中一人笑道:“刘老头,你家要绝后咯!”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刘老头黑着脸说道。
“哎哟,你怕是不知道啊,你这唯一的儿子早上被发现在水渠里,刚才你那寡妇儿媳给你三儿瞧了后,说你三儿被人下药,还被拉去睡\/了,折腾一晚后把命根子折腾坏了,你家要绝种了!”
刘老头一听,气愤地站起来,“不可能!”
“呐,赵念念就在这里,你自个儿问问不就知道了?”
听到这话,刘老头瞪向赵念念,咬牙切齿说道:“赵念念,你怎么可以污蔑永亮!还有,你哪里会医术,你一个大字不识的人,咋可能会医术?你这样造谣,你究竟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