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横幅……抗议？”
听到这莫名其妙的消息，唐灼灼迟疑看向一旁，“我们公司欠薪了吗？”
柳助理坚定回答：“绝、对、没、有！”
柳助理绝对不允许有人质疑她的工作能力，即便是老板！
唐灼灼：“真的？”
柳助理：“……我现在就去确认！”
柳数拿着手机去一旁打电话了——老板可是衣食父母，质疑一下怎么了？
林昭：“不是啊。”
林昭还没从自己叫了陆悬洲回来加班，结果附带的一个小唐同志、小唐同志的助理和一车子保镖齐齐下车的场面中回过神，听到这哭笑不得，“还是张俊那回事。”
他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梁菲带着孩子要和异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们在地下室飞升见他们的神，结果幸存者只有张亚亚一个，还是被唐灼灼救出来的。
梁菲的家属张俊听说了谣言，持刀报复唐灼灼被抓，还有其他人呢。
‘兄弟姐妹’们也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经过dNA坚定和排查走访，确定了身份的遇害者肯定要通知家属。
结果……
林昭无奈：“也不知道附近的人什么想法，人家去问了，他们给的说法就和张俊听到的一样。”
其他人激愤之下，也相信了这个说法，并很快实施了这场闹剧。
——根据调查结果，集加害者和受害者于一身的地下室惨案遇害人，和亲属的关系没有一个是亲近的，所以才会更加依赖‘兄弟姐妹’们的关系聊以慰藉。
这场讨说法更像是一种作秀，时不时还有不小心喊出‘赔钱’‘一千万’的，显然，他们对唐灼灼的身价有所了解。
身处集体中的有恃无恐加持，金钱的诱惑，让他们血脉偾张。
那副不善的样子，真把唐灼灼叫来，指不定会不会一拥而上，试图乱棍打死小唐同志爆金币呢……
咳，事实也正是如此。
林昭忍不住再次看向另一边人墙一般把那群人挡的严严实实的保镖，和躲在保镖身后，和受害者家属舌战群儒的小卷毛，以及眼疾手快，一个巧劲把突破了人墙的人毫发无伤哪来送哪去的褚秀儿。
金长安超大声地辩论：“你们是受害者家属我也是受害者家属，灼灼怎么害死你们家人你们是张嘴就来，一点证据不讲，听风就是雨，还什么一命换一命，灼灼的治疗舱到现在为止救了多少人你知道个屁！一命换一命换的明白吗你！”
秀儿捧哏：“明白吗你！”
“灼灼的公司里一群老爷爷老奶奶在为了素不相识的人恢复健全，努力在制作药剂，灼灼白天上课兼顾公司，晚上也在加班帮忙制作，那黑眼圈老大了！就你们心疼自己家人，我们还心疼我们灼灼呢！”
秀儿亮拳头：“灼灼由我保护！”
你给我说说，也让我听听现代社会哪里有那么令人发指的命案！”
秀儿点头：“纯属污蔑！”
人墙外一句话也插不上的‘受害者’家属：？？？
嚣张！
骂回去！
双方对骂起劲。
林昭咋舌：“有这样的朋友，真是相当有安全感！”
唐灼灼也这么觉得，但是，“警察叔叔，你就让私人保镖干活吗？”
林叔叔：“……”
最后还是努力把双方都请进了审讯室，因为人数众多，还得分批问询，唐灼灼三人就这么暂时落空。
几人遂老老实实坐在审讯室侃大山，乖巧又嚣张。
金长安：“灼灼这段时间还是别去学校了吧？”
褚秀儿不满，“又不是灼灼的错，凭什么要被搞得连学校都不能去，又不是心虚！”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卷毛连忙解释，看向唐灼灼，“我就是想让灼灼刚好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唐灼灼：“……我黑眼圈真的很严重吗？”
瞎侃一通后，见陆悬洲和林昭还没过来，三个人又开始小声讨论墨晦明的事情。
唐灼灼把自己偷偷进了楚云凌的梦中见闻如此这般开始讲古：“之前说过楚律是天才少年那什么培养计划的成员，结果被砍了一只手，当医生的梦想破灭，最后选择了当律师……”
小伙伴：“嗯嗯？”
唐灼灼深沉，“培养计划也因为恶性事件的发生而终止了，结果你们知道吗？楚云凌才是墨晦明从小带到大的学生！或者说，培养的工具人！”
小伙伴：“哇啊？？”
唐灼灼继续，“楚律小时候比较中二，因为自己太聪明被同学砍了手，被引导了之后整天愤世嫉俗，完全放弃了同情弱者的原则，走上讼棍之路……”
小伙伴：“中二……”
两人沉默地看向唐灼灼。
唐灼灼面无表情：“这就是重点了，墨晦明很喜欢这种聪明又偏激的小孩，会选择对象，隐晦地人为干涉小孩的家庭环境，控制小孩的成长路线，试图让小孩在极端情绪中获得突破。”
“‘走向极限，超越极限’，培养计划的终止只是明面上的，墨晦明一直在私下进行。”
说到这里，脑袋瓜并不笨的两个小伙伴，已经听出不对劲，“哈哈，这个标准和灼灼好像有点像……呢？”
面对小伙伴求证的眼神，唐灼灼缓缓点头。
“嗯，我也是。”
“？！”
不怪楚云凌要签那么多保密协议，为虎作伥久了，他的记忆简直是一个挖不完的宝藏，特别是成为墨晦明的心腹手下，接触到的墨晦明培养计划的资料后。
但唐灼灼怎么也没想到能从他记忆里挖出小时候的自己的相关信息！
第一次从梦中掉出来后，她立刻又多续了几张入梦符，把楚云凌的可见地深刻记忆都挖了个遍——庆幸楚云凌还是个正常人不是变态吧，他对普世价值观持肯定态度，墨晦明的那些实验是妥妥的深刻记忆。
其中就有引导唐伟年变为一个卖女儿的烂人，又在唐灼灼脱离轨道的时候，让楚云凌帮唐伟年出来，让这把为唐灼灼磨的刀再度刺向她……
监控室内。
莫昀扶额，“这几个小朋友，应该知道审讯室是全程监控的吧？”
? ?二更……
? 嘶，觉得楚云凌的名字起的不对，有点好听了听起来像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