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常麟的动作带着绝对碾压的霸道,每一次接近,他强势的气息便不容置疑地笼罩下来,仿佛宣告着主导权。
“绷这么紧做什么?” 低沉沙哑的嘲弄在黑暗中响起,带着掌控者的游刃有余,“不是让老子…往死里整?” 粗糙的手指恶意地划过汗湿绷紧的腰线。
薛常麟喉间滚出一声低沉的笑,胸腔的震动隔着湿透的衣料传递到曾国泰身上。那笑声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像羽毛搔刮着神经末梢,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厚重的锦缎帷幕隔绝了最后一丝月光,将他们沉入彻底的黑暗深渊。空气粘稠得几乎凝固,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激烈地交织,如同两头刚刚结束殊死搏斗的困兽,在缺氧的空间里拼命汲取空气。身下的床榻偶尔发出一两声细微的哀鸣,承受着某种巨大的压力。
薛常麟的姿态带着绝对的压制力,强壮的手臂如同铁箍,轻易地扼制住曾国泰任何可能的挣扎。每一次动作,他身上那股强势迫人的气息都沉沉压下,如同磐石宣告着不容置疑的主权。黑暗放大了感官,每一次布料摩擦的窸窣,每一次沉重的肢体碰撞,都清晰得如同擂鼓。
“啧,绷得跟块石头似的?” 低沉沙哑的嘲弄在黑暗中响起,带着掌控者特有的游刃有余。一只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重重按在曾国泰汗湿紧绷的腰侧,不是轻抚,更像是一种蛮横的压制和固定,“不是骨头硬得很么?”
曾国泰起初的抵抗坚硬而决绝,却在对方持续不断的、极具压迫性的纠缠与挑衅下,防线终于被撕开一道裂口。强硬的身体对抗渐渐消耗殆尽,最终只剩下难以抑制的战栗,破碎的闷哼被死死压在喉咙深处,每一次吸气都急促得如同溺水之人,胸口的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哼…” 薛常麟也喘息着,汗珠砸落,黑暗中似乎激起对方身体一丝本能的痉挛。他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低哼,仿佛在嘲笑对手的狼狈,又仿佛带着某种不易察觉的满意。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无声却激烈到极致的较量终于停歇。
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弥漫着浓重的汗水和一种紧绷过后的虚脱气息。
薛常麟重重地向后倒下,胸膛剧烈起伏,阖上双眼,唇角勾起一抹带着倦意却餍足的弧度,沉浸在征服带来的巨大快意浪潮之中。
借着窗外几乎透不进来的微光,他瞥了一眼瘫在身旁的曾国泰——那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倒在床榻另一侧,浑身湿透如同刚从水里捞起,闭着眼,只有胸膛还在失控般地剧烈起伏,微张着嘴艰难地喘气,整个人透着一股被彻底击垮后的狼藉与脆弱。
薛常麟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意味不明的低哼。
黑暗中,他忽然伸出结实的手臂,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点不耐烦的强硬,一把将曾国泰那汗津津、犹在细微颤抖的身体“扯”了过来,强行箍进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