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确实挺准啊。”
牧川抬头望着罗盘所指的方向开口。
“牧哥,这谁的头发呀?”
“这个,这是我一个伙伴,名字叫做井斓,这头发是她掉在我洞府内的。”
“你洞府内?你们俩住一起了?!”
“哦,那倒没有,主要是这家伙晚上有事没事就喜欢找我研究研究,特殊的东西。”
“什么特殊东西?”
“傀儡,我们在研究这东西。”
“我在想搞一个筑基期傀儡,要是搞出这种傀儡,对后续帮助会很大。”
王软根本没听后面两句话,王软听完最前面两句话,整个人当场炸毛!
“牧哥,要小心这种女人!”
“有的女人看似柔柔弱弱,实际却狼子野心。”
“我听过一句话,高端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一定要小心啊。”
牧川表示疑惑:“”
“什么跟什么啊?”
“王软你这呆瓜在说啥?我跟你说的是傀儡,你在说什么东西?”
王软敷衍回答:“哦,你继续吧。”
牧川被打断,有点接不上话,伸出食指挠了挠自己的脑瓜,道:
“这罗盘放我这一会儿怎么样?”
“明天我再还给你?”
“想要的话就给你了,不用还。”
“这没必要,明天我还给你吧,对了,问你个事,你现在的师尊是谁?”
“那人好像叫黄天晓。”
“黄天晓这名字我怎么那么熟呢?”
牧川思索片刻终于想到了,黄天晓这家伙不是当初不肯收我当弟子的那个屌毛吗?
话说回来,钱多宝好像在那里。
“这样啊,那你要不要换师尊?”
“跟我一样认钟鼎灵为师。”
“可以吗?正常来说,换师尊没这么容易吧?我刚刚认的师尊马上就换,会不会不太好?”
“怕什么?我师尊可是结丹期!只要我师尊一声令下,那黄天晓还敢拒绝?”
“这事就交给我吧。”
“行,我听牧哥的。”
两人说完,牧川拿出传音玉佩,对着玉佩内将刚刚的决策与建议说出。
玉佩内很快给出回应。
【“小问题。”】
事情轻松解决,牧川伸伸懒腰:
“走吧,去'通知'黄天晓一声,正好我还有一个朋友也在那里,一起去看看吧。”
“好!”
..........
黄天晓洞府。
两人从飞剑上一步跳下,来到洞府外。
王软拿出令牌,轻轻贴近禁制薄膜,禁制与令牌接触时,强大禁制气泡般轰然破开。
正在里边的专心打坐的钱多宝抬头。
见到王软回来,嘴角扬起正欲上前搭讪,可看清楚王软旁边那人后,嘴角顿时一僵。
钱多宝与牧川四目相对。
沉默良久,钱多宝对着牧川恭敬鞠躬,用着极其谦卑的语气开口:
“弟子钱多宝,见过师兄。”
这句话如风般飘入耳中,一时间有种物是人非的疏离感,仅仅半年两人身份便天差地别。
回想当初,钱多宝还比自己强呢。
可如今啊,却是云泥之别。
“好久不见,钱多宝。”
牧川开口回应,同时神识向四周横扫,发现周围空无一人后开口行为:
“黄天晓呢?他在哪里?”
牧川直接点名道姓,开口说出黄天晓本名。
钱多宝也没在意这些:“会师兄,师尊.....”
“哦!有贵客拜访?”
钱多宝这话还未说完,洞府外便传来一道沉稳声音,听着这声音,来人应当是洞府主人。
黄天晓进入洞府,抬眼一看,嘴角一抽,眼前这人正是当初自己看不上的那小子。
黄天晓对于牧川的可谓相当熟悉。
这几天牧川的消息在宗门内四处传播,想不知道都难,为此他还心痛好几天。
时常在想,要是我当初收下这弟子就好了。
“是.....师弟。”
“请问你找我有何事?”
黄天晓开口询问,与此同时,洞府外边再次传来几道筑基期的气息。
这些人都是黄天晓邀请过来做客。
不过现在气氛有点尴尬。
从目前情况来看,眼前这牧川来者不善。
牧川看着身后再次走来的三名筑基期,眉头一皱后退两步,避免被包围。
确定安全后再次开口:
“黄师兄,此行前来在下只有一个目的。”
说着,牧川手指指向一旁王软。
“就是带王软走。”
黄天晓听到这句话,脸色一黑。
收的徒弟还没半天,刚刚邀请的几个好友还在一旁,原本打算炫耀一番。
可现在眼前这人居然直接来抢?
简直没把我放在眼里!
“牧川师弟,我这名弟子刚来宗门,你要是想带他出去玩玩,在下自然没有异议。”
“但.......”
牧川开口打断。
“等等,你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现在重申一遍,我要带王软走,脱离你黄天晓,我要为王软找一个更好的师尊。”
“王软值得更好的资源,你.....不配。”
牧川彻底将事情挑明,黄天晓原本想。装装糊涂,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
可现在想糊弄过去,肯定不可能的。
“牧川师弟,你这么做会不会欠妥当?”
“再怎么说这也是我刚收的弟子,你与我都是筑基期,你确定要强抢我的弟子?”
“若这样,我宝剑也未尝不利啊。”
说着,黄天晓使了使眼色。
周围那几位筑基修士看到这颜色顿时了然,同时上前一步。
现场有一种以多欺少的即视感。
处在正中央的牧川浑然不惧,甚至上前一步,从储物袋内拿出一块令牌。
牧川拿着这枚令牌,再次上前两步,用这张令牌轻轻拍了拍黄天晓的脸,道:
“我刚刚说的话,你似乎又误会了。”
“我并没有与你谈条件的意思,我现在是'通知'你,若是不怕死尽管来试 。”
牧川特地将“通知”两字拉的极长。
说完,牧川继续道:
“你们几个打我一个,我必死无疑,但我不惧,我活不活不重要,我只要你死。”
“还是那句话,放不放人?”
黄天晓感受着令牌上传来的结丹微压,又听着牧川侧翻一副要同归于尽的语气。
眼睛瞪得如铜铃大小,脸色扭曲,憋的胀红,牙关更是发出“咔咔”响声。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