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漫长而又激烈的选亲过程,最终的结果终于揭晓。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除了那两家招赘婿的人家之外,其余的人都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婚房。
这个问题对于许多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毕竟,婚房不仅仅是一个居住的地方,更是两个人共同生活的起点。面对这样的难题,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我认为与父亲商量一下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父亲作为家中的长辈,经验丰富,也许他能给我一些宝贵的建议和可行的解决方案。于是,我决定找个合适的时间,与父亲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经过深思熟虑,我脑海中涌现出了两个绝妙的主意。第一个办法便是恳请族中的长辈们,将族里收回的那些闲置空房转让给我们家。如此一来,我们只需对这些空房稍作翻修,就能让它们摇身一变成为崭新的“婚房”。这无疑是最为迅速且便捷的途径,能够在短时间内满足我们的需求。
然而,我并没有仅仅满足于这一个方案。紧接着,我又想到了第二个办法——购买我府邸周围的土地,并在其上兴建房屋。这样一来,不仅可以解决匠人和工人们的婚房问题,还能为他们打造一个温馨舒适的居住环境。如此一来,他们在工作之余,也能享受到家的温暖与安宁。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我坐在桌前,心中暗自思量着接下来的计划。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我们家晚上还将继续举行一场重要的席面——晚宴。
按照传统习俗,娶亲时通常会在中午摆出正席,晚上再摆一次次席——晚宴,总共要吃两顿喜宴,这也被称为“关门客”。然而,这样的排场并非每个家庭都能承受得起,只有那些大户人家和家底殷实的人家才敢如此铺张。毕竟,这需要耗费大量的财力和物力。
我深知族里的房产和族老们存在着巨大的利益关系,但决心要让这买房和买地计划场办得风光体面。于是,我决定让父亲去找族老们商谈此事。族老们在家族中地位尊崇,他们的意见和建议至关重要。
我相信,只要父亲能够与族老们妥善沟通,我们一定能够成功实现买房买地的计划。同时,我也希望通过这次宴会,向亲朋好友们展示我们家族的实力和荣耀。
想好了计划,就在我准备转身返回自己府邸的时候,突然间,小翠、李润萱还有拓拔丹霞这三个人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过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们就像推搡一个木偶一样,毫不留情地把我推拉进了婚房里。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被连拉带拽地推进进了房间。然后,“砰”的一声,房门在我身后重重地关上了,紧接着传来了锁门的声音。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不禁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他们几个人事先商量好的计划。
原来,她们几个竟然躲在房间里,密谋着让拓跋丹枫先和我先圆房!这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不过,对于此刻疲惫不堪的我来说,这倒也算是“瞌睡遇到枕头”了。
于是,我也不再多想,顺势来在了喜气洋洋的房间里,快步走进里屋铺着大红色被褥的床边,看着盖着红盖头的新娘拓跋丹枫,一股暖流弥漫全身,轻轻揭下红盖头,就把新娘一把抱住,嘴里喃喃的说着“可把为夫想死了!”不安分的心,不老实的手,占有欲爆棚的身子,瞬间就把红色的花朵摧残成“满园春色”不一会儿,随着急促的喘息和痛苦的低吟声,一朵殷红的“梅花”绽放在洁白的绢布之上。拓跋丹枫紧紧抱住我的身子,想减轻一些疼痛,可惜适得其反,让我产生了错觉,当手指甲扎紧我的后背,牙齿咬着我的肩头,一阵阵疼痛才让我恢复了一些理智,放慢了速度,吻住了拓跋丹枫的嘤嘤之口,让她欲罢不能,牢牢的搂住我的老腰。食髓知味,人之常情。
经过一番颠鸾倒凤的折腾,我们终于耗尽了所有的精力和资源,彼此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时间悄然流逝,当房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时,我们才如梦初醒,意识到晚宴的时间已经到了。拓跋丹枫缓缓地抬起头,满脸羞涩,双颊绯红如晚霞。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伸手拿起一旁的抹胸,小心翼翼地将那两只丰满的大白兔包裹起来。
接着,她动作轻柔地帮我穿上衣服,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极为细致。整个过程中,我们没有说一句话,但彼此之间的默契却让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当拓跋丹枫为我扣好最后一颗纽扣时,她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似乎有些紧张。我看着她那娇羞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爱之情。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喜宴现场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工匠们个个精神焕发,容光焕发,工人们更是喜笑颜开,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在这欢快的氛围中,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贺大匠,也罕见地露出了一丝笑容。原来,小寡妇的婆家收了贺大匠的五十两聘礼后,便毫不留恋地将人丢下,自顾自地去吃席了。贺大匠只能求府里管家,先让小寡妇在府里帮忙,等待东家大婚之后再做打算,这可真是老当益壮啊!
与此同时,其他几位匠人也纷纷效仿,各自给对方送上了五十两的聘礼,并约定好了送亲的时间。而那些招赘婿的人家,则满心欢喜地收下了这五十两的“嫁妆”,高高兴兴地拿着工人们的生辰八字回家,准备找瞎子合婚、算日子了。
相比之下,其他的工人们就显得有些落寞了。他们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这一切,心中默默祈祷着自己的房子能够早日有着落。毕竟,无论是在哪个朝代,没有房子似乎就意味着没有“性福”可言。
然而,就在这看似无奈的局面中,却有几个色欲熏心的工人,已经开始盘算着如果能得到东家的允许,就去村子里租房子结婚生子。不得不说,这些人还真是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啊!
晚宴上,灯火通明,宾客们欢声笑语,好不热闹。父亲身着华服,面带微笑,亲自走到族老们的席面上,向他们敬酒。
父亲举起酒杯,对着族老们说道:“各位族老,今日晚宴,我有两件事想与大家商议。一是关于购买房屋之事,二是关于购置土地建房子的事宜。”
族老们听闻,纷纷放下手中的酒杯,认真聆听父亲的话语。父亲接着说道:“如今沈家人口渐多,房屋有些拥挤,所以我想购买一些房屋来解决居住问题。同时,我也想购置一块土地,建造一些新的房屋,以供家族成员居住。”
族老们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与族产管事低声商量起来。过了一会儿,族老们对父亲说:“房子我们只租不卖,租金可以按照村子里的价格来定。至于地皮,我们可以出售,但价格要按照旱地的价格来算,而且要多少都可以。”
父亲心中暗自叫苦,他知道族老们如今富得流油,心也是黑得很。荒地当旱地卖,价格竟然翻了三倍不止!但他也无可奈何,毕竟如今的沈家已经是树大招风,不能轻易得罪族老们。
父亲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他对族老们说:“好的,房子的租金我会按照大小支付一年的费用。地皮方面,我希望族里能派出族长和族产管事配合我这个村长和里正,一起去丈量土地,然后按照5两银子一亩的价格付给族里。”
族老们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父亲接着说:“待丈量完毕后,族里需要出具荒地使用契书,由族长、村长和里正共同盖章,然后送到县衙审查。审查通过后,我会交上买地的银两,盖上县太爷的大红印章,换成官府的红契书,这样这块土地才真正属于我沈家。”
族老们对父亲的安排表示满意,晚宴的气氛也因此变得更加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