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桑桑看着手机里的小糯米团子和大灰狼相拥而睡的照片正开心的笑着,手上的手机突然间响了。
“陌生电话,不接。”
桑桑看是个不认识的手机,直接了当的挂断,还是继续编辑照片吧。
“嘟嘟嘟……”
电话铃声继续响起,又是那个陌生电话。
“看来,这么不接不行。”
“你好,我是桑桑。”
“这声好好听。”
齐清音对白舒雅的话还挺怀疑的,她的大儿子从小到大,身边除了亲人是女的,就没有过雌性,现在有了,齐清音还是挺高兴的。
但白舒雅说那个女人是个明星,黑料满天飞,当小三,未婚生子,就开始蹙眉。
齐清音很想相信儿子,可是万一这个女人很有手段,他儿子可从来没接触过女孩子,纯情得很,被坏女人迷住了,怎么办?
那个纣王,一开始不是很英明的吗?后来不是被苏坦己那个狐狸精迷得连国家都亡了吗?
她们江家虽然也有一些家底,可也挺不住亡国昏君出的昏招。
齐清音心平气和的脸上,可看不出她的心底已经编出一大段狐狸精迷住英明君主,变成昏君的场景。
齐清音打发神色激动的两个女孩,看来这个白家果然不行了,白舒雅这个白家花大把资源培养的千金大小姐,现在就像狗急跳墙。
齐清音从心里就把白舒雅pass,她江家当家主母的位置,可不是这么容易当的。
齐清音对桑桑这个女人很感兴趣,她能接近大儿子,也算有本事。
她很想成全儿子的恋情,可是,这个桑桑如果真像白舒雅说的那样不知检点的女人,可不合适娶回家。
齐清音想去试探试探一下,如果不合适,就让江书淮把两人的关系趁早断了。
于是,才有这通电话。
“我是江书淮的妈妈,听说你跟我儿子走得很近,我想见见你。”
齐清音直接了当的说,到了她现在的地位,大家都是奉着她的,她也不怕得罪人。
桑桑心里一颤,终于要见家长了吗?迟到快六年的见面,她不知所措。
“阿、阿姨好!”
“明天下午两点,星河咖啡厅见,不要告诉阿淮。”
“好的。”
“嘟”的一声,对方的电话挂断了。
桑桑这才迟疑的放下手机。
“嘶!好痛。”
原来刚刚太紧张,把嘴唇咬破了。
“死了,明天怎么见人?”
桑桑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嘴唇,已经破皮了,明天一定会肿的,这副模样去见家长,对方会不会认为她玩得太花,不是个好女人。
桑桑捂住脸哀嚎,这次见面玄了,本来她的样貌就生得妖娆妩媚,就不是老人喜欢的媳妇模样,现在嘴唇又破了,这么暧昧的样子,不是雪上加霜吗?
桑桑只好匆匆去找医生,医生也没办法一天之内治好它,只是开了一支药膏,让桑桑回去涂。
“桑桑,你去哪了?”
刚打开门,就听到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
江书淮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处理公事。
听到开门声,就抬头看向门口,发现刚刚不见踪影的妻子,好奇的问。
“就、就出去一下。”
桑桑有点心不在焉,她还紧张明天的见面。
江书淮发现桑桑有点不对劲,仔细观察一下,立刻发现桑桑的嘴唇破了,眸色变暗了一些。
“你的嘴怎么了?”
江书淮不动声色的问。
桑桑无精打采的把手里的药膏扔到茶几上。
“别说,刚刚不小心咬了嘴唇,去看医生了。”
桑桑有点懊悔,“这让我怎么见人。”
江书淮听到桑桑是自己咬破的,眼眸这才恢复正常。
“我看看。”
江书淮伸手抬起桑桑的下颌,嫣红的嘴唇的确有点破皮,有种破碎的美感。
江书淮伸手轻轻的划过桑桑的嘴唇,眼神幽暗,变得危险。
桑桑被江书淮的眼神看得心惊胆跳,忍住跳起来的冲动。
怯怯的说:“这是小伤,擦擦药膏,过两天就好了。”
“怎么办,我想它变得更大。”
话音未落,江书淮就含住桑桑的嘴唇,细细的品味。
“嗯!”
猝不及防,桑桑伸手搂住江书淮的脖子,仰起头,任由江书淮亲吻。
过了良久,江书淮才放开桑桑,两人之间还连着一条银条,眼神交融,有说不出的暧昧。
“嘶!”
嘴唇传来的疼痛,这才打断两人眼神的交流。
“啊!”
桑桑这才想起,明天要去见未来婆婆,这副被人蹂躏过的模样,这会不会被未来婆婆认为她去挑衅她的。
“江书淮,你……”
桑桑小粉拳轻轻的捶了江书淮一下,想责怪他,又说不出什么理由。
“不生气,我来帮你擦药。”
天呢!这个气泡音,也太欲了,她生不起气来,怎么办?
算了,反正都会让未来婆婆误会,就破罐子破摔吧。
桑桑看着江书淮帮她擦脸的侧脸,真是好看。
剑眉星眸,唇色鲜红,神情冷淡肃穆,却又透着一股睥睨霸气,微一抬眸,是连天地都黯然的绝色。
江书淮小心帮桑桑擦完药,抬眸一看,眼前的女人长发披肩,细长的丹凤眼睛迷茫的看着他,侬丽浓抹,嘴唇红肿,微微启开,露出一点点洁白如玉般的贝齿,似在邀请别人品尝那甘甜的甘露。
“真是一个要人命的妖精!”江书淮感叹着,看到桑桑嘴唇上的红肿,只能不甘的转移视线,她已经受伤了,不能鲁莽,要不然这小女人该生气了,今晚不给他上床,那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这样的蠢事,他可不做。
“不过……”
江书淮眼瞳变暗,视线不着痕迹的滑过桑桑婀娜多姿的身子,尤其是那胸前鼓鼓的部位,裤子好像变紧了。
江书淮不着痕迹的挪动身子,挡住不小心鼓起来的部位,心里暗暗想,“现在就放过她,今晚要她十倍奉还,嘴唇不能碰,可是别的部位是可以碰的。”
江书淮把药膏放好,丢在茶几上,好笑的曲起手指,轻轻的在桑桑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啊!”
桑桑捂住弹痛的部位,气呼呼的瞪着江书淮,这个可恶的男人又欺负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