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着他的腰带,优越的腰臀比在后面看上去更加逆天,小腰一扭,贺文卿身子酥了半边。
自从有了贺穗以来,两人很久没有这么肆无忌惮的放肆了,贺文卿像是饿红眼的狼,刚一进房门, 就把南姿直直压在床上了。
南姿喜欢通透亮堂,窗帘不是多么遮光的,夕阳透过窗帘把室内染的红彤彤一片,桌子上的音响放着音乐。
氛围渲染到极致,两人跟着音乐的节凑,细碎的娇声在室内回荡。
贺文卿浑身是汗,耳边鬓角湿哒哒的,脸都红了。
他一点都不疼惜她,满身的劲儿全使在南姿身上,连着两场,就抱在一起睡着了,甚至来不及清理。
到了晚上温度降下来,南姿冷的往贺文卿怀里钻了钻,两人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外面漆黑一片,拿过手机一看,已经十点多了。
饿狼吃饱了心情好,对南姿献殷勤,亲手抱到洗手间给清洗了,又抱到沙发上给吹头发。
南姿睡的迷糊,醒来的时间又是即将半夜,睡也睡不着了,心情差得很,横了他一眼,暗戳戳的骂了一句:
“禽兽”
贺文卿手指在她发丝间穿梭,慢悠悠的问她:“你说什么?”
南姿撇嘴,不再说话。
农村里到了九点多基本上已经关门闭户了,但是这村子有个度假村,所以人还算多,晚上有摆摊的,来回晃悠打卡的。
南姿换了身棉麻休闲服,拉着贺文卿出去散步,大门一开,就惊了一下。
门当前坐了两桌子人聊天,热火朝天,贺穗坐在王嘉齐的脖子上笑眯眯的,口水滴在他头顶上。
王嘉齐没有察觉到,跟身边的人聊天。
见夫妻俩出来,哟了一声:“起啦?”
见贺文卿南姿不说话,探头往院内看了看,下午那堆水泥还在那儿,王嘉齐扛着贺穗溜进去,用脚尖点了点那些水泥。
外面已经有一点点干壳了,他又阴阳怪气的哟了一声,追出来对贺文卿贴脸开大:“哥,你今下午不是弄这几个柱子吗?怎么没弄啊?”
贺文卿有些尴尬的揉了揉鼻尖没说话。
王嘉齐又补了一句:“搁这儿蒸发面水泥馒头呢?还得等着啊?”
他阴阳怪气的,这夫妻俩把他当保姆,他气啊。
旁边坐着聊天的几个叔没听出来,招呼了一句:“文卿,你忙你说啊,我们就顺手给你弄了,还非要自己弄你看看,我们来。”
话音刚落,几人就站起来浩浩荡荡进了院子,拿起旁边的家伙开始拌水泥。
贺文卿捏了捏南姿的手,进屋子拿了饮料,酒水,水果还有烟出来,挨个招呼了才寒暄起来。
“叔,最近地里正忙的时候,不好再麻烦你们。”
他话尽于此,把几个叔叔弄得心疼,文卿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自己把村子里建设发展的这么好,要不是这孩子,他们现在也还受穷呢。
便拿起冰啤酒灌了两口,抡起铁锹都有劲儿了,叔伯一辈能人多,填了水泥,把面上抹平之后,有个叔叔还在上面用水泥雕了些花纹。
湿着不显,过了几天干透了,南姿才看出来。
拍了照片发在微博上,叔的手艺深受网友喜爱,南姿照着评论区的上色效果图上了几遍色,葡萄藤往上一缠,古朴雅致。
雕花的叔叔见了高兴的很,一连好几天请南姿和贺文卿去家里吃饭。还穿着西装,打了领带。
南姿和贺文卿拎着西瓜和牛奶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叔,您这是?”
叔爽朗一笑,见两人手上的东西又恼了,眉头一压,凶巴巴的:“带东西来干啥?家里啥都有。”
南姿从善如流的在旁边的园子摘了根黄瓜:“我俩饭量大,不拿点东西不好意思吃,就拿着一次,下次不拿了。”
叔笑呵呵的应了:“行行行,快进来进来。”
贺文卿放下东西,上下打量他:“叔,今儿什么日子,穿这么正式啊?”
叔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抻了抻自己西服外套:“还行吧?南南不是把我那雕的花发网上了吗?那么多人看,还有人私信我,有找我做活儿的,还有学手艺的,你叔现在也是个小名人了。”
“出门要注意些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