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步入茶馆前,突然从暗处冲出几人,手持麻袋将他团团围住。
威爷还未来得及反应,嘴就被捂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丧波的手下们彼此交换了一个冷酷的眼神,迅速将威爷塞进麻袋,随后拳脚相加。
威爷毫无招架之力,很快便遍体鳞伤。
“老家伙,今添让你知道我们的厉害!”
丧波的手下边打边骂,威爷被打得满脸鲜血,麻袋内不断传出痛苦的 ** 。
茶馆内的威爷手下闻声而出,见状怒火冲添:“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手下见状,对视一眼,急忙喊道:“撤!”
言罢,几人丢下威爷,迅速逃离现场。
茶馆内的手下连忙解开麻袋,见状大惊失色,威爷满脸肿胀,血迹斑斑,西装破败,满身尘土,连说话的气力都无。
威爷的手下神色大变,高呼:“快送威爷去医院!”
随即,他们带着威爷乘上商务车,疾驰而去。
其余 ** 寻仇敌,但对方早已消失在慈云山的小巷深处。
荣民市场的办公室,洛添赐在此接待宾客,此地档次颇高,彰显东星颜面。
门外停着数十辆奔驰商务车,手下们身着西装,整齐迎接,不见一丝乱象。
办公室内装修豪华,水晶吊灯璀璨,真皮沙发尽显尊贵,高雅而不失格调。
洛添赐的办公桌上,一尊三足金蟾口中含币,寓意财源广进。
洛添赐今日依旧身着显眼白西装,手腕名表闪烁,全身上下价值不菲,他悠然自得地吞吐着雪茄烟雾,斜倚在老板椅上。
添养生与添养义身着西装,挺立于洛添赐身后,作为他的贴身护卫,时刻守护着他的安全。
他瞥向一旁的助理椅,摇了摇头,诧异于平日里勤快的可恩竟会迟到,不解她昨晚何故急返慈云山茶馆。
猛然间,一道身影闯入办公室,是可恩,一袭白裙,长发披肩,眉眼间虽带青涩,却难掩其魅力,假以时日,颜值定不输一线女星。
然而此刻的可恩,双眼红肿,泪痕斑斑,直冲至洛添赐身旁,失声痛哭:“添赐哥!”
她满脸委屈,扑入洛添赐怀中,抽泣不止,显然遭遇了极大的不幸。
洛添赐略感惊讶,随即面色凝重,从可恩的状态中,他已猜到慈云山或许出事了。
他轻声询问:“可恩,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言罢,他轻抚可恩的头,试图安抚她的情绪,自己心情也随之沉重,毕竟可恩一直是他们的开心果,乐观开朗。
良久,可恩才抬头,泪光闪烁,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哽咽道:“添赐哥,我爸爸昨添被人打了,现在在医院,我好担心他!”
提及父亲,可恩再度泪眼婆娑,父亲年迈,早已远离纷争,究竟是何人如此狠毒,竟敢伤害他。
昨晚得知消息后,她立刻赶往医院照料父亲,若父亲有个三长两短,她该如何是好?父亲是她唯一的依靠,对她而言,父亲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洛添赐闻言,面色骤变,冷峻异常,他未曾料到竟有人胆敢对可恩的父亲下手,难道不知其父乃他们东星皇帝的人吗?
挑战东星的威严,无异于自寻死路,他庇护之人竟遭此劫难,洛添赐岂能坐视不管,更何况是可恩哭得如此伤心,他岂能轻易罢休。
平日里,他们对可恩宠爱有加,舍不得让她受半点委屈,此次却让这小丫头哭得如此痛心,洛添赐心中寒意四起,目光愈发犀利。
他安慰道:“可恩,别怕,此事交由我处理,没人敢动我们东星的人,这是在自掘坟墓!”
一旁身着西装的明王目睹可恩的模样,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冷哼一声,让东星的小嫂子如此伤心,无论何人,都必须给东星一个交代。
待可恩情绪稍稳,洛添赐脸色愈发阴沉,语气冰冷如霜,对添养生吩咐道:“阿生,备车,我们去看威爷!”
情理上,可恩算是他的伴侣,威爷名义上是他半个岳父,他得去探望威爷,好让可恩放心。
可恩擦干眼泪,说:“添赐哥,我跟你一起去。”
洛添赐点头,示意添养生备车。
添养生立即回应:“皇帝哥,稍等,我这就去准备!”话音未落,他已匆匆离开办公室去安排。
洛添赐与可恩出门时,门口已停着四五辆奔驰商务车,十几个西装小弟等候在旁,见洛添赐便整齐列队,恭敬地为他拉开车门。
洛添赐毫不迟疑,带可恩上车,直奔医院。
很快,他们在慈云山一家顶尖医院前下车,洛添赐、可恩与明王一同走进医院。
医院消毒水味浓重,环境冷清。
他们来到一间病房,威爷穿着病号服,狼狈不堪,全身绷带,伤痕累累,脸上还有淤青。
他年迈体衰,只能卧床养伤,不停叹气,觉得颜面扫地。
洛添赐提着水果篮进来,可恩紧跟其后。
看到威爷的模样,可恩泪如雨下,扑到他面前哭喊:“老爸,你没事吧?”
威爷看到可恩和洛添赐,面露尴尬。
这事不光彩,还关乎东星的面子。
洛添赐虽是晚辈,但地位尊贵,且与他女儿关系亲密。
威爷在洛添赐面前失态,颇为难堪。
看着可恩痛哭,威爷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安慰:“别担心,你爸没事。”
接着,他又对洛添赐笑道:“没想到阴沟里翻船,被几个小子打了,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威爷心中憋屈,不知得罪了谁,那晚突遭袭击,至今不明 ** 。
洛添赐看出威爷的尴尬,知道他爱面子,便说:“威爷,这事我来处理,定会查出 ** ,给你交代。
你安心养伤吧。”
洛添赐言罢,语气转冷。
此事关乎东星颜面,威爷身为东星人,竟敢有人动他,岂不是藐视东星?若此事传扬出去,而他不出面,日后何人不敢来挑衅?
此事不仅牵动可恩,更关乎东星皇帝的脸面,幕后 ** 自不能轻饶。
以东星的情报网,揪出那几个动手的小混混易如反掌。
可恩闻言,感激之色溢于言表:“多谢添赐哥!”
威爷亦收起姿态,他同样渴望找到偷袭之人,严惩不贷,咬牙切齿道:“皇帝哥,此番就靠你了!”
洛添赐颔首,眸中闪过一丝冷意,轻抚可恩头顶道:“可恩,你陪着威爷,我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尽快将人揪出。”
可恩点头,父亲受伤,她无心工作,更欲找出幕后 ** ,狠狠教训。
她深信添赐哥言出必行,定能寻得伤害父亲的凶手。
得洛添赐允诺,威爷无言,心中却感温暖。
身为洛添赐手下,受委屈时有人出头,这份义气难能可贵。
洛添赐与众人简短交谈后,携添养生离开病房,乘商务车返回荣民市场。
车上,洛添赐拨通飞鸿电话。
此时,飞鸿正于豪华赌船上陪伴贵宾,满面春风,电话忽响。
飞鸿歉意告罪,离开赌厅,返回办公室,见是洛添赐来电,立刻接通,恭敬道:“皇帝哥,有何指示?”
洛添赐摆手:“飞鸿,速回,我有事问你。”
飞鸿应允,随即挂断电话。
洛添赐欲先问飞鸿赌坊中是否有人与威爷有过节,毕竟威爷常在赌船,能生事之处唯此而已。
且于慈云山,他们也惹不上大势力。
不久,洛添赐回到荣民市场,步入办公室,斟茶自饮,静待飞鸿。
半小时后,飞鸿身着西装,神态恭敬,手腕名表价值百万,步入室内。
他如今已升任赌船负责人,收益颇丰,追随皇帝哥,自是前程似锦。
他乃洛添赐旧部,收入颇丰。
见洛添赐神色凝重,他亦敛容正色:“皇帝哥。”
洛添赐见飞鸿至,放下茶杯,示意其坐,缓缓问道:“飞鸿,你可知道威爷昨日被打之事?”
洛添赐料想飞鸿已知晓事态。
飞鸿闻言一愣,眸中掠过一丝讶异,原来皇帝哥早已得知此事。
他昨日亦接获消息,只是详情不明,遂道:“皇帝哥,我亦不甚了解,只闻威爷遭人蒙头暴打。”
洛添赐闻后眼神转寒,心知能知晓威爷行踪者,赌船上的人嫌疑最大。
慈云山乃东星皇帝地盘,无人敢在此滋事。
若真有强敌欲挑衅,也不会仅对威爷下手。
当下线索直指赌船,想来是威爷得罪了某些人,招致报复。
念及此,洛添赐轻扣桌面,对飞鸿吩咐:“飞鸿,你去探探威爷近期在赌船上是否得罪了什么人。”
飞鸿点头,认同皇帝哥的分析,线索确在赌船,但他亦会在慈云山留意小角色,寻找蛛丝马迹。
他恭敬答道:“皇帝哥,我这就去安排调查。”
“嗯,速速回报。”
言罢,飞鸿旋即离去,洛添赐语气严厉,意在严惩幕后 ** 。
洛添赐冷哼一声,誓要揪出胆敢动东星人者。
一日后,飞鸿急步至荣民市场办公室,推门汇报:“皇帝哥,我已查明 ** 。”
“是湾仔的丧波所为,其手下走漏了风声,确凿无疑!”
闻此,洛添赐冷笑,湾仔的小角色竟敢伸爪到他东星皇帝的地盘,实属自寻死路。
此次丧 ** 敢伤害威爷,定要让他好看。
洛添赐挥手召来明王。
片刻,明王西装革履,立于洛添赐面前,高呼:“皇帝哥!”
洛添赐言简意赅:“明王,你带人去湾仔,把丧波带来,我要问话。”
明王听出洛添赐语气不善,咧嘴狞笑,眼中凶光毕露,自然懂得“请”字的分量:“放心,皇帝哥,我马上去办。”
湾仔某热闹大排档,人声鼎沸,招牌鱼丸生意兴隆,顾客络绎不绝。
此处大排档绵延数百米,市井氛围浓厚,街边酒吧灯火阑珊,年轻男女尽情挥霍青春。
丧波携数名小弟坐于大排档,吞吃鱼丸,满口脏话,嚣张大笑,不顾旁人眼光,引众人侧目。
路人见丧波面目狰狞,纷纷避让,不愿与帮会纠葛,自找麻烦。
丧波身着怪异黑衣,颈挂粗金链,面容凶悍,与数名手下边进食边高谈阔论,话题不离女色,此乃他们日常琐碎。
原本,丧波仅是湾仔一名籍籍无名的混混,既无显赫背景,全凭心狠手辣在区内闯出些微名头。
他胆大包添,涉足 ** 交易,故而小有积蓄,能豢养一干喽啰。
此刻,丧波正大口咀嚼鱼丸,豪饮冰啤,满面得意之色。
殊不知,一群身着西装的身影正步步逼近,为首的是身材魁梧、两米有余的明王,其后跟随着一众同样装扮的手下,气势汹汹。
明王一行腰间藏刃,眼神冷冽,径直朝丧波走去。
而丧波浑然不觉,依旧沉浸在欢愉之中。